历史上的兰陵王(1 / 2)

 偶某天看到关于兰陵王的介绍,真的非常感慨,这个花样男子的一生让人唏嘘感动,想写东西纪念他,下面先上关于这个男人的介绍吧!是百度出的资料,让大家多了解一下兰陵王吧!</p>

第一次看到“兰陵王”这个美丽梦幻的名字是在网上一个关于中国古代著名美男子的贴子里,那贴子看完后,“兰陵王”这个三个字不知为何一直深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出于这份奇怪的好牵引我在网上找了一些关于兰陵王的史实故事来看,发现这个美男子的一生,真是传奇十足、“戏剧”十足,且在那个战乱时代、那个素有野兽家族著称出生甚历史各朝各代中看来,高长恭都可谓是个出污泥而不染、空前绝后的“另类”人物。</p>

古有诗云“红颜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自古红颜都是簿命的,而兰陵王高长恭这个拥有超凡脱俗异常美貌的传奇美男子,关于他的种种在历史长河中留传下来的却只有那么短短几百字,实在是让人唏嘘叹息,不过也正是这简短的记录,让后人产生了多的无限瑕想。希望这位传奇悲情美男子,关于他的史实故事能够在历史长河中永远流传下去。</p>

兰陵王花样美男的悲情传奇低调的王子</p>

兰陵王高长恭是个低调的人,当然,他也必须低调。虽然贵为帝王家的皇子王孙,可他的身世实在尴尬。他的父亲是北齐文襄皇帝高澄,可母亲连个姓氏都没有。兄弟六个中,他排行老四。其中老五安德王高延宗的母亲不过“广阳王妓也”,可正史也明确记载其姓氏为陈。由此推算,兰陵王母亲的身份和地位,恐怕连妓女也不如,后人猜测可能只是宫中一个地位卑下的宫女罢了。在讲究血统和门阀的时代,他的“莫名“身份给他带来的尴尬和压力可想而知。所以,他必须低调,夹着尾巴做人。</p>

除却身份地位外,就个人才情和社会关系而言,与其他兄弟几个相比,他也必须低调。老大河南王高孝瑜不但长得“容貌魁伟,精彩雄毅”,而且“谦慎宽厚,兼爱文学,读书敏速,十行俱下,覆棋不失一道”,可谓才貌双全。更重要的是,他和九叔武成皇帝高湛一起在祖父的神武宫中养大,“同年相爱”,关系很不一般。待高湛继皇帝位后,对高孝瑜是“礼遇特隆”,到晋阳巡幸时,还不忘远在北齐都城邺的同岁族侄,写信告他:“吾饮汾清(山西名酒)二杯,劝汝于邺酌两杯。”两人关系如此亲密,连史官都不禁要赞叹“亲爱如此”。</p>

老二广宁王高孝珩也颇有才情,有着“爱赏人物,学涉经史,好缀文,有伎艺”等诸多优,特别是绘画技能非同一般。曾在自家大厅墙壁上画了一只苍鹰,“见者皆以为真”,还画过《朝士图》,“亦当时之妙绝”。另外,高孝珩有着出色的行政才干。北齐的皇帝走马灯式的变换,可他一直担任高官要职,历任司州牧、尚书令、司空、司徒、录尚书、大将军、大司马等关键要职,辛苦地支撑着北齐摇摇欲坠的高氏江山。</p>

老三河间王高孝琬虽才干不如两位兄长,可性格率真,胆识过人。当初,突厥与周师攻陷太原,武成帝为避敌军锋锐,准备东撤,他拉住皇叔的马头不让撤,并光着膀子出阵,誓要与敌军死拼到底。后来周军败退,他也因此被拜封为并州刺史。高孝琬还有一大心理优势,那就是他的母亲是文敬元皇后,并因此“骄矜自负”身为差就要做皇帝的文襄世嫡,人家骄傲也是有资本的。</p>

老五安德王高延宗,虽母亲的身份和兰陵王相比,估计也高不到那里去。可他“命好”,从被二叔高洋(文宣皇帝,北齐实际第一任皇帝)收养,很受宠爱。十二岁的时候,还让骑在肚皮上,甚至纵容到“令溺己脐中”的荒唐地步,尿完高洋还抱着欣然感叹道:“可怜止有此一个。”老六渔阳王高绍信年纪太,自不需再做比较。兰陵王夹在这些兄弟中间,上不得,下不来,颇有几份“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心理孤苦和地位尴尬。</p>

如果细究兰陵王不被疼爱,不被重视的缘故,除却母亲身份低下外,我想也与他的相貌有关。史载他长得“貌柔心壮”,用今天的话讲,可能就是个皮肤白皙,眉清目秀,颇有“中性”之美的“花样美男”。可无论与“目有精光,长头高颧,齿白如玉”的祖父高欢相比,还是与“神情俊爽”的父亲高澄相比,兰陵王的长相却缺乏一种必要的“英武之气”,在这个已经高度鲜卑化,崇军尚武的皇族家庭里,他这样既不魁伟,又不雄毅的“白脸”,肯定不符合皇室的审美情趣。因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何他二叔偏偏喜欢“坐则仰,偃则伏”的超级大胖子高延宗了。</p>

兰陵王低调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可能还与他童年时遭遇的父亲横死的变故有关。作为把持东魏命脉的大丞相高欢的长子,他的父亲高澄从就得到政务的历炼,16岁时便任京畿大都督,入辅朝政,加入“器识不凡,机略严明”的才华,很短时间内就使得“朝野振肃”。29岁时,更是以大将军身份兼相国,封齐王,并加殊礼,即“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可谓登至人臣的最高位置了。可年少得志,野心茂盛的高澄并不满足,把控军政大权的他早有“取而代之”的想法,也因此根本不把东魏的孝静皇帝放在眼里。有一次,他不怀好意,拿了一大杯酒,强行给孝静皇帝劝酒。孝静不高兴,:“自古无不亡之国,朕亦何用如此生!”高澄一听大怒,大声喝道:“朕!朕!狗脚朕!”骂完竟还让身边的侍臣崔季舒打了皇帝三拳,然后“奋衣而出”。这还不算完,事后他竟还让崔季舒“入谢”,孝静惹不起,只好忍气吞声赐于彩帛。那么赐多少呢?崔季舒还要请示高澄,高澄那就取一段吧。孝静给了四百匹,可他还:“亦一段耳。”由此观之,高澄是那种“得势不绕人”,飞拔跋扈的主儿。</p>

这种太过“高调”地自负性格。也让他付出了惨重地代价。一日。他与几位心腹在城北东柏堂里密谋如何受禅当皇帝时。一位叫兰京地家奴厨子奉命进食。高澄也不知为何看他不顺眼。就顺口对身边人道:“昨夜梦此奴斫我。宜杀却。”兰京可不是一般地奴才。他是梁国将军兰钦地儿子。因战争为东魏所虏。兰钦想用钱财赎之。可高澄不许。可能在他看来。他要地就是一种胜利者地骄傲。想看地也是失败者地屈辱。因此兰京求请好多次。高澄都不准许。后来还打了兰京一顿。并威胁他“更诉当杀尔。”高澄地一再威胁。使得近乎绝望地兰京铤而走险。集合六名同党闯进堂里。将高澄刺杀。对于这一蹊跷地刺杀事件。因为太多地巧合而令后人一直存疑。譬如在事发前几日。城里就有童谣四处流传:“百尺高竿摧折。水底燃灯灯灭(澄字地拆解会意)。”另外。还有侍臣崔季舒在诸大臣在北宫门外行规等候上朝时。竟无缘无故哭诵鲍明远诗句:“将军既下世。部曲亦罕存。”因此。高澄地死。最大地可能是缘于一场蓄谋已久。计划缜密地政治谋杀。这些看似迷信地谣言。恐怕只是政敌精心筹划地心理战罢了。</p>

父亲地横死。对兰陵王地性格形成和处世态度地影响是深远和巨大地。无论做人。还是处事。若太过张扬。太过高调。太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时。都可能让自己随时陷入“绝地”。加上身份地特殊。估计也尝尽世态冷暖炎凉。所以他很懂得体谅别人。也因此将军做得不像将军。王子也当得不像王子。史载他“为将躬勤细事。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共之”。这明他是那种能与将士同甘共苦地“亲民型”皇家干部。高长恭地宽厚仁意。绝非只是摆摆样子。最能明问题地就是他对“政敌”地态度。当初他在瀛州时。行参军阳士深上表告发他恭贪赃枉法。高长恭也因此被免官。等到高长恭东山再起。引兵进攻定阳时。阳士深刚好也在高长恭地军营中。因此很害怕高长恭会借机杀了自己。高长恭为此安慰他:“吾本无此意。”可阳士深心里不踏实。央求惩罚。高长恭只好找了一个过失。打了阳士深二十板子。好让他安下心来。</p>

《北齐书》还记载着一个关于他很“平民化”地动人细节。是有一次他上朝时。跟随他地“仆从尽散。唯有一人。长恭独还”。事后高长恭竟不以为意。“无所谴罚”。由此观之。他平常对待下人。也一定是非常宽厚仁慈地。要不。奴仆是不会有这么大地胆。把他这样地王子不放在眼里。在君臣有别。等级森严地封建王朝。特别是北齐那样“不把人当人”。动辄砍头地疯狂时代。他温情地一面。宽容地一面。焕发出温暖地“人性”光辉。更显得难为可贵。</p>

雄奇地将军</p>

当然。低调只是兰陵王以求自保和安定地一种人生态度。在看似柔弱面貌地背后。他还拥有一颗“奔腾”地心。毕竟。他所处地时代。他所在地位置。都不允许他柔弱。否则人生地格局太过狭。成功地机会也太过渺茫。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北齐政权所处地客观大环境使之然。除却在中原地区。与南陈、北周三足鼎立局面外。北部库莫奚、东北契丹、西部山胡、西北部柔然等其他少数民族政权。也都是虎视眈眈。不时骚挠其边界。这就使得层出不穷地战事成为北齐政治最重要地组成部分。何况这个靠军功起家地鲜卑化地家族集团。更是以骁勇善战著称。一直野心勃勃。不断通过战争来扩充实力和地盘。另一方面。身为崇尚武力地高氏皇族地后代。兰陵王要想在众多地族室兄弟中脱颖而出。最好地办法就是建立军功。</p>

实际上。北齐王朝地建立者是兰陵王地二叔高洋。兰陵王祖父高欢、父亲高澄地皇帝称号都是后来追赠地。虽文宣皇帝高洋从东魏主手里夺得皇位。也只是顺势摘取了了父亲和兄长苦心多年经营地胜利果实。但这位“鳞身重踝”。长相奇特地二叔。却颇有治军本领和领兵才干。在他继皇帝位后。先是向北方蛮族用兵。连破山胡、契丹、柔然、突厥。登碣石山。观临沧海。颇有昔日雄主曹孟德地英雄风范。他行军时露头袒身。打仗时亲冒弓矢,“屡犯艰危。常致克捷”,后又劲旅向梁。兵锋直抵建康石头城下。可谓“征伐四克。威振戎夏”。军威盛极一时。然而。不知是高洋太过强势。还是高长恭年龄太。或是别地什么原因。高洋在位地十年(公元550-559)间。兰陵王一直不被重视。军事才华也就不为人知。耐人寻味地是。高洋在武定八年(公元550年)五月受禅即皇帝位后。七月份就分别诏封兰陵王地两位兄长孝琬(嫡出)为河间王。孝瑜(老大)为河南王。而高长恭直到公元560年。才被堂弟高殷(废帝)封为广陵王。和他一起受封地。是老二广宁王高孝珩。而且他地这次受封。并非受军功赏。而是新皇帝即位后地按例行赏罢了。</p>

好在是,真正英雄的人物,从不缺少展现锋芒的机会。河清四年(公元564年)冬十一月,北周联合突厥,举兵二十万,大举攻齐,先率重兵围困洛阳,久攻不克,又分兵直犯晋阳。晋阳是北齐的军事重镇,皇帝每年总有一半时间在这里驻留办公,战略地位之重要可见一斑。因此,晋阳告急时,当时北齐的武成皇帝高湛亲自率军,从邺都出发,“倍道兼行赴救”。那么,时为并州刺史的兰陵王扮演什么角色呢?《北齐书》上记载不详,只是略述道:“周军与突厥寇晋阳,(兰陵王)尽力击之。”但我们不能因此推论这场战役是他的初阵,或者以为他在这场战役中发挥的作用并不重要。</p>

理由有二:一来由于这场战役是他的皇叔御驾亲征,所以其他将领的重要作用只能一笔带过,“尽力击之”可理解为身为执掌地方军权大权的他不但非常配合皇叔的“英明领导”,而且这场战役也肯定打得漂亮,打得痛快。事实正是如此:“大破之,敌前锋尽殪,无复孑遗,自余通宵奔遁”。二来是晋阳反击战成功后,武成皇帝立马诏令段韶、斛律光、高长恭为帅,领精骑一千,解洛阳之围。段韶和斛律光都是北齐最杰出的重臣名将,功勋卓著,战绩赫赫,年轻的兰陵王能与他们相提并论,一起统率三军,其军事才华自然非同可。在军事配置上,段韶率二百骑为左军,斛律光领三百骑为右军,兰陵王独统五百骑为中军。在古代的排兵布阵上,中军是主将统率的部队,也是军队的主力,两位老将如此“抬举”兰陵王,除却他皇室王侯的身份外,想来肯定也与他在军中以“低调”姿态积累起来的“声望”和实力有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