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这个名字就是他取的，现在的名字轮到你来取。”小A说出理由。</p>

“那你是想姓卫？还是姓段？”林芷筠也没坚持。</p>

“为什么不能姓林？”小A不理解。</p>

“我不太喜欢林这个姓。”林芷筠有些孩子气地笑着道。</p>

“但你姓林。”小A歪头道。</p>

“好吧！你想姓林也可以。”林芷筠也不好跟一个机器人长篇大论说从前，无奈地向它妥协。</p>

“我能自己决定姓什么吗？”小A停顿了一下，问道。</p>

“可以啊！你想姓什么？”林芷筠意外道。</p>

“还没想好。”小A又停顿了一下，才道。</p>

“那等你考虑好再提取名的事？”林芷筠征求它的意见。</p>

“好。”小A点头。</p>

小A说话也不耽误干活，很快就洗好了衣服，“能陪我一起去晾晒吗？”</p>

“好。”林芷筠很乐意地站了起来。</p>

林芷筠和小A两人将衣服晾晒完，卫冕也将客厅打扫了一遍。</p>

小A检查了一下，就像管家检查佣人干活的成果，它轻而易举地移开了沙发，移开了桌子，移开了酒柜，无一例外，下面都有一些脏东西和灰尘。</p>

卫冕：“……”</p>

就有些疑惑，这个机器人他到底造出来干什么的！</p>

卫冕怀疑人生的表情逗乐了林芷筠。</p>

夜里，卫冕和林芷筠两人都没有睡下。</p>

林芷筠没有说小A在卫生间里说的话，但就之前小A说的那些话就已经引起了卫冕的怀疑。</p>

“它是不是跟可爱有些相似？”卫冕问。</p>

“……不像。”林芷筠说道。</p>

“我不该给它装上语音系统。”卫冕说，长了嘴，说的都不是他喜欢听的话。</p>

“你说它像可爱是什么意思？”林芷筠翻过身问他。</p>

卫冕沉默了下来，秦昭曾提醒过他，卫可爱是初代光脑，没有生成自我意识也就罢了，一旦生成自我意识，不会轻易被格式化消除。</p>

秦昭怀疑卫可爱不曾消失，但卫冕觉得现在的卫可爱不是秦昭口里的主脑，它还只是初代光脑，它没有秦昭说的那么深不可测。</p>

“可爱是不是有可能还在？小A是可爱吗？”林芷筠猛地一个起身，激动地问道。</p>

卫冕望着林芷筠惊喜的反应，更加沉默。</p>

“……”林芷筠反应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激动了。</p>

当初他说卫可爱的存在对人类有危害，所以她对他对卫可爱的处理选择了沉默。</p>

但，这不代表她真的就愿意卫冕那么做，只不过是别无选择。</p>

现在，若是卫可爱还在，林芷筠真不知道能不能再次沉默，放任卫冕再次清除卫可爱。</p>

“不是，可爱已经格式化，不再存在，我今天看到小A想起了可爱。”卫冕给出了理由。</p>

“可爱的事情是不是未冕让你做的？”林芷筠重新躺了回去，忽然又问了一句。</p>

“嗯。”卫冕半晌后应了一声。</p>

“我过几天再给它换一个保姆型的补丁包。”卫冕要好好研究，不要再出bug了。</p>

次日一早，小A就过来床前。</p>

卫冕睁开眼就看到顶着一头劣质假发的小A近距离的大脸。</p>

没发出尖叫声，是他沉稳厚重！（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