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达尔文和他的进化论(1 / 2)

 金鍂鑫让艾伯林找来专业的模拟画像师,根据自己的描述,画出了主谋的画像。金鍂鑫让艾伯林悄悄的打探、寻找画像上的人,自己则拿着画像找到当铺老板,经过当铺老板的确认此人并不是那个落魄的贵族埃齐欧。但是金鍂鑫还是决定去拜访下埃齐欧,要说埃齐欧和那个催眠师一点关系也没有,任谁也不会相信。

虽然埃齐欧家道中落,为了还清债务变卖了家里的东西,可是房屋并没有变卖,金鍂鑫很容易便打听到他的住处。金鍂鑫并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翻墙悄悄的潜入。金鍂鑫通过鹰眼探察到除了一间房间内有两个人,其他房间都是空的。金鍂鑫先去几个空房间看了一眼,里面除了一些不值钱的杂物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金鍂鑫在其他房间没有什么收获,这个时候楼上房间的两人陆续的离开,他便摸了进去。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几张老旧的桌椅、墙上的画像和摆满书的书架。金鍂鑫打量着这间房间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一时说不出来。

就在金鍂鑫专心搜查房间的时候,听到楼道里有脚步声,连忙打开鹰眼一看,有一个人去而复返,马上就要进屋了。

一个身穿贵族服饰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瞥见房间里有一扇窗户敞开着,便走到旁边把它关上。

悬挂在窗外的金鍂鑫准备离开的时候,开启鹰眼又看了一眼男子的位置,他突然明白了刚刚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哪里不对。男人现在所在的位置已经超出房间的大小,这意味着这个房间连接着一间密室,果然这个埃齐欧有很大的问题。

回到地面的金鍂鑫找个了地方,时刻监视着埃齐欧的住宅。密室里的人一离开,金鍂鑫再次潜入,来到了那个通往密室的房间。房间里的物件不多,想来找到开启密室的开关应该不难。埃齐欧哪怕现在落魄了,但毕竟是贵族之后,家中书籍众多,金鍂鑫开始依序挪动书架上的书籍,可是房间里没有一点变化。金鍂鑫看着剩下的几个书架,若有所思,如果按照现在的进度,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期间挨齐欧随时可能回来。金鍂鑫一抬头发到墙上的画像,猛得从地上站起来。这个屋子的布局并没有给人一种违和感,这表明密室并不是后来做的隔断,而是这个建筑建立之初就规划好的。如果真是如此,那这里的很多书籍在那个年代还不存在,所以书大概率不是打开密室的钥匙。

金鍂鑫走到摆放在房间最中间的画像旁,先是左右拨动画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索性直接把画像取了下来,果然画像的后面另有玄机。金鍂鑫拉动画像后的金属圆环,两个书籍缓缓地打开露出一个通道。

金鍂鑫走进密室,发现这里和外面的一贫如洗截然不同,不大的小屋里堆满了值钱的物件。一堆金银珠宝上,金鍂鑫发现了一件熟悉的东西。

金鍂鑫拿起被盗走项链说道:“这个埃齐欧果然和本案有关,那刚刚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就应该是催眠师。既然如果,那我就”一个计划在金鍂鑫心中诞生。

“埃齐欧先生,自从把那个想坏我们好事的家伙送进监狱,这几天收获颇丰。”一个男人摘下帽子,把一个大提包放到桌子上。“卡佩利家族散落在外的物件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我再想办法搞些钱,卡佩利家族的崛起指日可待。”

金鍂鑫在催眠师回来之前,就制服了埃齐欧。埃齐欧也是个酒囊饭袋,不然卡佩利家族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一开始埃齐欧还嘴硬什么都不肯说,但是金鍂鑫拿出证据,再加上一些手段后,他便对自己和催眠师犯罪的实事供认不讳。原来催眠师名叫塞西尔艾伯特,是位至尊魔法师。埃齐欧的父亲曾在艾伯特落魄的时候出手相助,这才成就了现在的至尊魔法师。塞西尔完成自己环球世界表演的愿望后,重回大不列颠面见好友,风享这一路的趣闻。不曾料到,曾经的好友意外离世,卡佩利家族也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家里的东西都拿出去典当变卖用来偿还债务。塞西尔决定用自己的力量,帮助埃齐欧重建卡佩利家族。

伪装成埃齐欧突然对塞西尔发难,一拳把他打翻在地。发觉情况不妙的塞西尔慌张的掏出银钟,准备催眠金鍂鑫。早有防备的金鍂鑫冲上去一脚把塞西尔手中的银表踢飞。

金鍂鑫将塞西尔从地上拎起来恶狠狠地说道:“塞西尔,一切都结束了。大不列颠不再会有来自地狱迷惑人心神的钟声了,你们也将为你们的罪行付出代价。”

这时艾伯林带着一大队人马冲了进来,人赃俱获,将塞西尔和埃齐欧抓了起来。金鍂鑫也怕出现意外,如果自己再被催眠,让罪魁祸首逃脱那就不好了,所以他事先给艾伯林送去消息,让艾伯林带人包围埃齐欧的府邸,一旦有人进去就准备收网。

笼罩在伦敦上空,令人心神惶惶的奇异案件,随着塞西尔和埃齐欧的落网大白于天下。金鍂鑫不仅帮艾伯林解决一件头疼的事,也出色的完成了加入幽魂社的第一个案件。

格林为了弄清金属圆盘上图案的意义,已经好久不着家了。金鍂鑫在解决完狄更斯委托给自己的奇异案件后再次清闲了下来。金鍂鑫正依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品尝着格林藏起来的美酒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金鍂鑫的美好时光。

金鍂鑫不情愿的放下手中的酒杯,从沙发上爬起来开门。一个气喘吁吁的孩童递给金鍂鑫一张海报,“先生,你快看看这个吧。”

“哈哈!”金鍂鑫打开海报,没忍住笑出了声。“这是谁的恶作剧。怎么给达尔文先生画上了猿猴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