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择在哭,确实在哭,哭得尤为的伤心,或者说是愧疚。听到赵骋说梁龙擅闯温家时叶择便瞬间想到了原因,一定是因为他昨夜一夜未归才让让梁龙担忧,才会让他对温家产生了怀疑,才会让他怒闯温家!
而叶择却只是为了去城外与温莜叶私会,救下温灵莎后也忘记了回去给梁龙报个平安。所以说,他才是因为一己私欲害死梁龙的罪魁祸首。
所以,他的泪水才会如此的真实。
可他是叶择,即便痛苦也不能维持太久,因为那只会暴露他更多的弱点。就这样,前一刻还是痛哭流涕的叶择瞬间换了一副阴森的嘴脸,只是他的眼角已经有了两道泪痕。
“温家……”叶择嘲弄地摇了摇头,看向不远处的温文峰,“果然是温家!连堂堂周云府知府衙门的捕头都能随意斩杀?若是叶某没有记错,在大夏刑律司的律令中,州府级别的捕头在发现重大案情时有权不带任何公文对皇宫之外的所有地方进行搜捕!不知道温老爷子可还记得?”
温莜叶悄悄地走到了前院,正巧听到了叶择的这段言辞,对叶择的认知又起了不少的变化。而那边的温文峰被叶择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了这条律令,可却不好当面承认。
“呵呵呵!”叶择狂笑了几声,从温灵莎搀扶的双手中挣脱,瞪着温文峰阴阳怪气地说道:“果然正如梁龙叔叔所说,这周云府的天下确实是你温家的!不过温老爷子也别忘了,这天下真正的姓氏是夏云!”
温莜叶能看出向来忠于的大夏的爷爷被叶择扣上这样一顶帽子后有些不知所措,在这场争论之中也已经落了下风,只见温文峰连忙问道:“那叶公子觉得应该如何处理?”
叶择伸手指向赵骋,厉声道:“按大夏律令,当斩!”
被一个寻常人直接鼻子叫嚣,赵骋不禁有些恼怒,叫嚣道:“这人与你有何关系?公子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你可知他是追风神捕叶明宇曾经最亲信的几个兄弟中的一个?”
“自然听说过,只是那追风神捕四年前就……”
“你可知,”叶择打断了赵骋的话,挺着胸脯盯着他咆哮道:“你可知我的爹爹便是追风神捕叶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