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绾绾走得太干脆果决了,没有多问几句,没有一丝强求和坚持,一来一去快得让人都来不及反应。
便是牧雨这么沉闷的性子也忍不住抱怨一句:“主子,夫人是否太过冷漠了?”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绝情,主子对她那般好,之前两人感情也如胶似漆的,现在却仿佛消失殆尽,半分都看不到。
燕沉站在回廊风雨亭中,面对的方向正是叶绾绾刚刚所站的地方,一身玄色蟒服,头戴银色羽冠,一身的肃冷和森寒。
背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拳,骨节泛白。
他没有回答牧雨的话,只是转身进了书房。
叶绾绾不是冷漠,是理智,她太了解他了,也太清楚局势。
她闹与不闹,终究都会和好,不差这一时半刻,而他称病这么久,处处是疑点,别人不懂他,叶绾绾一定懂。
不闹,也是配合他,但是太理智了,也就显得没有温度。
明明是相爱之人,却总觉得她好似有一颗怎么都捂不热的心。
并非不想见,只是最后一丝倔强,可他退让太久了,这一丝倔强对她来说,怕是也卑微到无需在意吧。
“牧风在哪儿?”
“不出意外,今晚能到。”
燕沉挥袖:“不必来见我,让他直接去领罚。”
大局未定,燕沉从未想过要叶绾绾回来,是牧风自作主张去的,该罚。
牧雨知道牧风是为主子好,心疼主子,他也觉得主子不值得,但是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当属下的能决定更改的。
“是。”
牧雨知道牧风是为主子好,心疼主子,他也觉得主子不值得,但是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当属下的能决定更改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