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撮毛(2 / 2)

大牛有些懵,不是说好的来打猎的吗?为什么这个叫红棉的女子说的自己听不懂?还有为什么为了这么点东西要死那么多人?为什么洞那么危险还要进去?大牛有些担心,他原先的打算是存点钱好回家看看,可不想死在这里。怀着忐忑的心情,大牛还是上前看了手绢里包着的东西。

白色的手绢里包着几根黑白色的绒毛,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大牛也伸手捏了捏。

“嘶!”

大牛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立马用左手使劲的包住右手的刚刚捏绒毛用的三根手指,鲜血从指缝间流淌下来。大牛把手指放进嘴里嘬了嘬,然后拿出来看了下,发现手指的指肚部分被划开了几条口子,皮肉都翻开来了。大牛回头看来看众人,发现那个姓张的大个子把脸藏在大锤后面偷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剑宗的那位赵青松则一脸不屑,好似与大牛这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为伍丢了他的人一样。

“这看似柔软的毛发实则锐利无比,锐金之气充盈,还请当心。”说着红棉手下的丫鬟递给大牛一瓶药粉散在伤口上,血很快就止住了。

“多谢了。”

红棉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各位可看出什么来了?”

“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络腮胡大汉罕见的漏出严肃的表情说道。

“素闻玄牝宗的对阴阳五行颇有研究,张兄有话不妨直说。”

“我想说不如我们回去吧。”

“哈!张兄莫非是被吓破了胆子,怎么还没进去就要退出?”赵青松一脸讥讽的问道。

“哼,赵青松。今天我张陆桥把话撂这儿,我站在原地不动任你或砍或劈或刺攻上一天一夜,你要是能伤我分毫我跟你姓。”

赵青松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好了二位还请以大局为重,请张兄继续。”

“我修炼的是本门的厚土决,土生金,所以我对锐金之气也分外敏感。而赵兄刚刚虽然言辞过激了一些,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就这几根绒毛上的锐金之气就能让剑宗再出几柄名剑出来,更何况是一个浑身长满此毛的上古凶兽,我要是剑宗之人我也不想走。但此锐金之气有些凶险,凶的有些让我毛骨悚然。呵呵,或许正如赵兄所言,我是怕了。”

“同属金气,为何此金就凶险了?”

“因为我在此物上嗅到一股少阴之气。”说着张陆桥抬起右手,搓了搓大拇指的指肚。众人这才发现,这位玄牝宗号称金刚不败的大汉的大拇指肚也有几条伤痕还未愈合。

“少阴者,西方。西,迁也,阴气落物,於时为秋。因此,我推测这毛发应该是四灵之一的。”

“四灵,西方,张兄莫非是说着是白虎的毛发?”

“恐怕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