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说话。索性闭眼,躺下,做死尸状。</p>
“秋苒?”果然他先受不了了,我睁开眼睛,斜睨他,他满头的汗水正从鼻尖滴落。吧嗒,吧嗒,落在了我开始发凉的胸口。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女人不是,所以这种事女人能忍,但是男人就……</p>
“亲爱的。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他急了,体内的小东西一下子饱胀,撑满了那小小的幽穴,“我,我!好吧,我认输,求你出个声好吗?”</p>
我偷偷一笑:“好。”</p>
哪知这好字一出口,猛烈的撞击就随之而来,将刚才忍下去的,和此刻重燃的火焰合二为一地喷涌而来。</p>
“秋苒……你才是个妖孽……”</p>
“呵……”</p>
一声又一声刻意压低的粗吼环绕在这用衣服筑建的小小空间内,身下的白裘越来越湿,然而此刻谁又会去在乎那到底是不是冰层溶化。</p>
“啊……”当一声满足的叹息从羽熙口中而来时,他突然抱紧了我的身体往左侧连续几个翻滚,衣衫被我们卷起,将我们完全包裹在了一起。当他停下之时,我再看向我们原先躺倒之处,我的那件白裘已经不见踪影,只有一个大大的,还冒着热气的窟窿。</p>
“呵。”羽熙对着窟窿轻笑一声,“我说行,就是行。”</p>
“你……”我彻底无语地看着他,即使他看不见,却依然能将冰层融化的时间算得如此精准,他实在是……看来正如他所说,这眼睛即使看不见,也对他正常的生活,丝毫没有影响。</p>
之后……我们自然就回了家……</p>
细心的雪铭看见我们就问我的白裘去哪儿了。我陷入窘迫,半天没说话。就在这时,羽熙忽然说道:“掉水里了。”</p>
“掉进水里?”雪铭目露迷惑,“现在山上水都结了冰,怎会掉进水里?”</p>
羽熙唇角一扬,我当时真的很想阻止他说下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话就那样坦坦然然地说出:“你说呢?”说完,还妩媚地往我肩上一靠。额滴神呐,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p>
虽然房事在婚后是家常便饭,但是寒烟和清清楚楚都在啊!这在家里运动和在户外运动给外人的感觉,是完完全全不同地!</p>
当羽熙说完这句话后,气氛别提有多尴尬了,清清楚楚尴尬地以三急为由离开房间,寒烟红着脸站在远处半天没有回过神,而雪铭就……自然脸色很难看。</p>
我几乎是逃回房间,留下羽熙自己去处理那个局面。让我疑惑的是纯情圣洁的寒烟几时也懂这些话的潜台词了?他一定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不会脸红的。</p>
这件事尴尬了许多天才渐渐被人遗忘,清清楚楚面对我时也恢复如常,寒烟又开始和我喝茶聊天。</p>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在雪铭房间时,他忽然问:“外面这么冷,当时你们不冷吗?”</p>
于是乎,我当晚又囧了,尴尬了半天,才干涩地问他:“要不……你也试试?”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地想撞墙。</p>
偷眼看雪铭,他平静的神情比以往更加认真,忽的,他点点头:“也好,不然总在房里,闷。”</p>
噗——我的雪铭怎么了?他居然还会想去尝试?</p>
想来想去,雪铭和寒烟的变化都是因为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妖孽冉羽熙!</p>
立春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家门口,马车上放着一个箱子。车夫将一封信送到我的手中,我打开一看,是文修的笔记。</p>
是啊,好久都没跟文修联系了,他一直忙于傲鹰国的政务。而这次,他给我送来的是一箱黄金!</p>
傲鹰国终于有黄金还我了。虽然只有一箱。</p>
文修在心里除了表达对我的相思之情外,就是偷偷告诉我其实鸠摩罗早以能够给我那万两黄金,但是,他故意扣下,只为让我亲自去取。文修再三叮嘱我千万别回去,他一定会想办法把剩余的黄金给我送来。</p>
呵呵,鸠摩罗那个傻蛋,居然还惦记我,那就让他去惦记吧。</p>
放下书信,看向窗外,不知不觉的,雪化了,春天,又到了……</p>
(本卷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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