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入后门到抵达刑房,用时五分;刑房的战斗从开始到结束,用时半分钟;卸除修女的衣物毁掉她们的刺身符文,用时三分半钟;撒火药烧掉刑房,带着三个修女撤退,用时三分钟。这十二分钟,就是萨迦进入看守所带着三个修女出来的时间。</p>
当刑房的浓烟引起看守所内其他守卫的注意时,一窝蜂的跑过来看情况时,萨迦已经带着三个修女登上马车离开。当守卫们扑灭火焰发现三个修女失踪,发出警报请求神殿的支援时,萨迦的马车已经到城门口。等小皇女带着修女赶到神殿时,萨迦已经走得很远。</p>
白鹤港北方废弃石矿场的一角,独眼和格雷格正在窃窃私语,讲述萨迦先前展现的恐怖战力。在二百米外的帐篷中,萨迦正在处理三个战斗修女的伤口。因为圣火的灼烧,她们背上、胳膊上、腿上都是一片片半熔化石蜡状的恐怖伤口,让人触目惊心。圣火烧出的伤口难以治愈,低等的治疗术是治不好,高等的治疗术也未必治得好。不过萨迦不是残忍的变态,对女人身上的丑陋伤疤没有任何好感,所以正在琢磨要怎么把她们修理得养眼。</p>
治疗术难以治疗圣火的灼伤涉及到很复杂的一系列神学原理,难以用普通词语解释,不过可以用一个比喻来形容。如果把圣火比作帝皇签发的惩罚令,高等治疗术是红衣主教的赦免令,普通治疗术是地区主教的赦免令,那地区主教能赦免来自帝皇的惩罚吗?显然不能。红衣主教能赦免来自帝皇的惩罚吗?一个红衣主教显然不行,十多个红衣主教怀着牺牲的精神一起请求赦免,或许能让帝皇收回惩罚令。这就是为什么,圣火的烧伤不好治。</p>
神圣的治疗术不能治疗圣火的灼伤,那萨迦只好寻求邪恶,让堕天使声波去修理三个修女。这个原理也能用帝皇的惩罚令作比方。帝皇的惩罚令几乎无法解决,可一旦受罚者被黑暗力量劫持,脱离帝皇的势力之外。帝皇管不着了,惩罚令自然无效。</p>
萨迦坐在折叠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趴在地毯上的三个健美***漆黑浓雾凝聚成的触手正从他的衣服上涌出,轻轻的抚摸她们的伤口。被浓雾触手碰触到的死皮不断消失,当新鲜的血肉出现后,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会渗入其中,以另一种美妙的方式修补伤口。</p>
讨论完毕的独眼和格雷格走到帐篷外,大声问:"牧师,方便吗?"</p>
"不客气,随时可以来。"萨迦微笑着说。</p>
独眼和格雷格低头走进帐篷,看见萨迦的所作所为就好奇的睁大眼睛。萨迦微笑着说:"实话实说,我不怎么喜好凌辱女性,对弱势的女人施加性和暴力的侵犯,让我觉得没有风度。不过女人也是人,对于这些依仗权势和权力肆无忌惮欺凌弱者的人,我很乐意用她们的方式施加在她们身上。独眼先生,格雷格先生,你们对凌辱的方式有明确要求吗?"</p>
"说实话,我也对这些事不感冒,反正你弄得她们毫无尊严生不如死就行了。"独眼说。</p>
萨迦笑着点点头,一边让黑暗触手修补她们的伤口,一边打开空间腰包,取出劫持修女时一起带回的刑具。除去三个十字架和一堆镣铐,还有十多瓶功效不同的药剂,三包尺寸不一的钢针和钢钉。这些瓶瓶罐罐和钢针钢钉都是异端审判庭的独门刑具,能够轻松让受刑者感受到几乎崩溃的痛苦,恨不得立刻死掉,却连死的力气都没。他用了一顿饭的时间研究这些东西的用法,三个修女的烧伤也差不多同时修补完全——新生的皮肤是似乎褪去一切色素的诡异苍白,没有肉色,没有血色,白得几乎透明,在本身的麦色肌肤中显得额外刺眼。</p>
萨迦把三个修女铐在十字架上,然后用冷水泼在她们脸上。阿尔贝拉呻吟着缓缓睁开眼,起初略微有些茫然,看见萨迦三人后迅速清醒,奋力挣扎弄得镣铐哗哗作响。萨迦淡淡的说:"不用徒劳了,精钢的镣铐加老树根的十字架,你比我更明白它有多坚固。"</p>
阿尔贝拉侧头看看镣铐和十字架,咬牙怒视着萨迦厉声怒骂:"被诅咒的异端,你们以为抓住我能得到什么吗?除去尸体,你们什么都得不到。最终,我的灵魂会死死记住你们这卑贱可恶的样子,带着愤怒化作复仇天使诅咒你们,以帝皇之名给你们毁灭的审判。"</p>
"啊呀呀呀,好可怕啊,你死了也不肯放过我们,死了之后比活着更加可怕。"萨迦夸张的喊,随后笑着说:"看来我不能让你们死。放心吧,我不会杀害你们。我其实很讨厌杀人,因为死人毫无价值。即使是仇人,我也是把他们利用得烂抹布一样再扔掉。你们跟我没有仇恨,我更不会杀死你们。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些道理,你们过去错得多么厉害。你们也是塔兰人,对塔兰同胞要怀有怜悯和同情,而不是目中无人的迫害他们。你们还要明白,你们的帝皇是虚伪的,完全不合格的,作为一个神子,他心怀不轨;作为一个帝国的统治者,他不以社稷黎民着想。总而言之,他是一个假货,伪物的皇帝,简称'伪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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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修女一听就破口大骂,天诛神罚的滔滔不绝,还一边骂一遍吐口水。萨迦不得不用黑暗触手塞进她们的嘴巴,接着说:"接下来,你们一定要记住。现在你们承受的苦难,就是你们以前施加给别人的。你们当然可以恨我,但你们对我的仇恨,就是别人对你们的仇恨。"</p>
黑暗触手强行撬开她们的嘴巴,萨迦挑选一瓶痛苦增强药剂倒入她们的口中,然后再塞上她们的嘴巴。她们起初死命的咬着黑暗触手挣扎,但动作很快变小。因为挣扎的时候,她们会被镣铐勒紧刮蹭,这些接触平常不会让人痛,但喝下痛苦增强药剂后就是另一回事。</p>
她们喘着粗气瞪着萨迦,眼中依然是不依不饶的憎恨。即使萨迦举起左手,蓝色火焰在掌心燃起,她们也没有丝毫动摇。"从现在来看,你们都很坚强,希望你们能更加坚强。"萨迦微笑着说:"接下来报应开始。你们是疑犯,我是审问官,我问你,你们的姓名?"</p>
萨迦拔出阿尔贝拉口中的触手,打算让她先回答,但阿尔贝拉毫不犹豫的喷出一大口唾沫。萨迦侧身避开这团口水,笑着说:"很坚定的回答,我喜欢,那先从你开始。"黑暗触手猛的塞入阿尔贝拉口中,萨迦张开燃烧着蓝火的手掌,轻轻的抹上她结实的小腹。</p>
阿尔贝拉的肚皮就像碰到明火的石蜡,立刻发生显而易见的熔化。原本就残酷的烧痛经过痛苦强化药剂的增幅,顿时变成让人发狂的恐怖剧痛。她顿时剧烈的绷紧身体,额头、脖子上的青筋根根鼓起,脸胀得通红,眼睛瞪得几乎要撕裂眼睑。凄厉的闷哼声从她喉咙中持续发出,无法宣泄的痛苦压在口中,让她更是悲惨的难受,连旁边的两个修女也因为感同身受而无法忍受。她们瞪着萨迦呜呜闷吼,使命的摇晃镣铐,似乎想说什么。</p>
萨迦用燃烧的手掌轻轻抚摸阿尔贝拉的腰腹,淡淡的说:"我知道你们已经想说出名字。但我怎么知道,你们说出的名字只是你们临时杜撰,用来敷衍我的假名。我该怎么鉴别你们的名字是真是假?鉴别疑犯的供词的真假一直是审问官的难题,但你们做得很好。你们先用残酷的刑罚摧毁疑犯的意志,把痛苦铭刻在他们心里,然后再审问他们。疑犯已经被吓坏了,几乎要吓成神经病,当然有什么说什么,就算没有,他们也会按你们的说法去做。"</p>
萨迦一边烧一边说,直到阿尔贝拉两眼翻白才拿开手。阿尔贝拉又剧烈痉挛一会才渐渐缓和,萨迦抽出黑暗触手淡淡的问:"修女,告诉我你的姓名?"阿尔贝拉气喘吁吁的歇了一会,瞪着萨迦没有说话,不过没有吐口水骂脏话,态度比先前好了很多。但萨迦没有丝毫的耐心劝说,再度伸出燃烧的手掌摸到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阿尔贝拉再度痛得死去活来,但她喝下去的特效药非常有效,能把痛觉强效,同时也能让受害者不会昏迷。没过多久,阿尔贝拉就痛得两眼翻白,身体像落到岸上的鱼一样剧烈挣扎。</p>
萨迦感觉差不多了,就停止灼烧让她休息。等她缓过劲来,他拔出黑暗触手问:"修女,告诉我你的名字?"阿尔贝拉闭上眼睛咬牙切齿的喘气一会,才说:"阿尔贝拉-贝金赛尔。"萨迦笑着摇摇头:"你闭上眼睛逃避我的视线,我认为你再说谎,帝皇说,好孩子不能撒谎。"</p>
他又塞上阿尔贝拉的嘴巴,抓着她的膝盖继续灼烧...</p>
两个小时后,阿尔贝拉一动不动的蜷缩在毯子上,紧紧的闭着眼睛抿着嘴唇,眼角还有明显的泪痕。这三个小时内,她从头顶到脚底板被烧了一遍又一遍,又被修复了一遍又一遍。现在的她,没有头发、没有眉毛、没有睫毛、没有汗毛,两腿之间也是白白净净的。被声波用不洁的力量重塑的肌肤苍白得病态,明明除了白还是白,却让人感觉黯淡无光。</p>
她还没有崩溃,但精神已经不怎么稳定。萨迦只要说:"修女,告诉我你的姓名?"她就会像可怜的小狗一样泪汪汪的望着萨迦,把小时候的小名,父母对自己的昵称,兄弟姐妹朋友们对自己的绰号,教父给自己的教名,同事给自己的外号...,什么名号全说一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