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找到了!”
“太好了,将周围恢复原样,咱们立即撤出此地。”
成国公朱纯臣这个二五零所作所为,果然不出朱慈炯所料,调兵旂牌嫌弃麻烦,竟真不贴身存放,而是存在了柜子隔层之内。三秋这个开锁圣手,只是听了几下,便用发丝将暗隔打开了。
诚然这也正好免了朱慈炯的一系列麻烦,当下朱慈炯等人在避开了几队密集的巡逻家丁后,便翻墙而出,径直去见了监军太监曹化淳。
“三殿下,您怎么来了。”
“我要掳走您。”
“三殿下,又跟老奴开玩笑了不是。”
“哈哈哈,我是认真的,公公您是自己上马,还是让我把您请上马去。”
老于世故的曹化淳怎能料到会有这样的事突然发生,当下有些呆住了。
朱慈炯见此立刻给旁边的王大彪使了眼色,片刻间就要将曹化淳“请”上马去。
“等等,三殿下宴请老奴,老奴怎敢推脱,让咱家亲自上马。”
“辛苦公公了,事后小子定亲自赔罪!”
曹化淳片刻便反应过来,当下画风一转说是“宴请”,缓解了两人尴尬,然后又瞪了一眼大彪后,便亲自跨马而上。
朱慈炯见曹化淳如此识趣,冷俊的面庞不禁挂上了微笑,甚至降低身份,告罪起来。
毕竟虽说曹化淳是皇室的家奴,但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朱慈炯也不能太不给面子,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
“曹公公,您也是宫里老人了,一会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老奴清楚。”
到鬼坡岭前,朱慈炯还是提醒了曹化淳几句,毕竟利用盗取来的调兵旂牌随意调动兵马,与造反无疑。
不过曹化淳也是上道,如今软刀子架在脖子上,他还是知道该怎么办的。
“殿下五百骑,已经在鬼坡岭下了。”
“好,大彪,让看守开门,我要宣旨了。”
王大彪得到了命令,立刻上一前招呼辕门看守打开营门,起先士卒还不买帐。
但在看到监军太监曹化淳后,这才相信三殿下来亲自传旨的话,赶忙打开了营门将朱慈炯等人迎了进去。
“臣指挥佥事阮宏参见殿下。”
“怎么只有你,各卫所的指挥使、指挥同知何在?”
“这……”
“也罢,不难为你了,去将各营百户以上全部唤来,我要宣旨。”
朱慈炯早就来过鬼坡岭大营,怎能不知道这营内是何等的乌烟瘴气,当下只不过是佯装不知,故意吓阮宏罢了。
“三殿下,稍等一下,下臣我去通知……”
“大胆,小小指挥佥事,也配跟我家小爷讨价还价!”
“是,是”
阮宏本想将城内享乐的上官叫回,但见三殿下态度如此坚决,也只能厚着脸皮将营内仅有的百余武官召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