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巨自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只好翘了翘嘴角,笑着离开了,继续跟向旁山风。
“雪儿姐,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么?”
隋聆这么一问,姬雪缘突然呛哭着道:“聆儿,姐姐我的初吻没了!”
隋聆一听,先是惊讶的侧目,随即又面色一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而姬雪缘在隋聆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猛然间站了起来,使劲的朝地上吐着口水,像是嘴中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隋聆疑惑地看着姬雪缘,见她觉得吐口水不管用,还去临街一间酒肆里,直接拍给掌柜的一百钱,让掌柜的担来三大缸凉水、十坛清酒,然后她就坐在酒肆里,一口一口、一坛一坛、一缸一缸地漱着口,直到几个时辰后才意犹未尽地陪隋聆回去铜盛坊,而且,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吃过一口梨、一片梨、一颗梨,直到有一天旁山风再次改变了她。
秦巨一直跟着旁山风来到了有色街外,并亲眼看着旁山风背着公输隐去了有色一族,才稍有放心。
有色延宾的父亲有色谷德见到旁山风后,立刻命令族人将公输隐好生安置,并请族中医者为其诊治。
“谷德大叔,公输爷爷就拜托你们好好治疗,旁山风感激不尽。”
有色谷德用那独臂给旁山风递上了一杯茶,尔后捋着长须对旁山风说:“贤侄,你这说得哪里话,贤侄言重了,想你对我有色一族有莫大之恩,些许小事都不及你为我族所做之万一,况且你与六叔有莫大的渊源,你就把这里当作自己家里一般,千万不要见外。”
旁山风向有色谷德郑重的行了一礼并道:“如此小侄那就多谢谷德大叔了,不过小侄还想请大叔派人去请延宾兄回来,小侄有要事想于他商量。”
有色谷德一听,笑道:“贤侄,切莫着急,你刚一进来族门,我便已经派人悄悄去请宾儿了,恐怕此刻已经快要到了族中吧。
”
谷德刚说完话,就听有色延宾在堂屋外大喊:“阿风,阿风,你在哪?”
旁山风刚起身就看到有色延宾已经大步跨进了堂屋,随即被他一把抱住,只听他说:“阿风,你可把大家给吓坏了,这两天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
旁山风见有色延宾神情急切,心中也是十分感动,先是扶着有色延宾坐下,又给他斟了碗茶。
有色谷德见旁山风与自己的儿子有话要谈,便也知趣的离开了堂屋。
于是旁山风便将自己如何打算向秦巨道别,如何被姬本掳了去,又如何在地牢中与公输隐相熟,最后又将姬弼如何救了自己两人一一说了一遍,这其中旁山风自然而然的隐去了公输隐对自己所说的秘密,因为旁山风觉得自己的秘密实在太多,而且每一件都是天大的干系,他不想让有色延宾这个最好的朋友受到连累。
旁山风自从从公输隐口中得知他几十年前灵剑之争后,再加上秦巨对自己等人说得铸剑秘辛,旁山风隐隐觉得自己的秘密一旦曝光于世,自己身边的人将会死很多人,而且还有可能连累无辜之人。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让有色延宾、燕儿等亲近之人知道自己有一把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