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新婚之夜蒙汗药(2 / 2)

榔头一溜小跑出来帮忙。

两个小厮就这样住下了,白武不敢随便睡觉,围着院子饶了一圈,听了许久没有人再来这才回屋睡觉,榔头正在笑嘻嘻的等着他。今天师徒睡一间房子。他们睡得安稳两个小厮关上门可不敢睡觉了。就这样黑灯瞎火的在屋子里呆着。够了许久。

“小姐,我怕····”其中一个小厮恢复了女孩子的声音轻声说道。

“这一路走来我何尝不怕,没想到他如此凶悍,竟然说杀人就杀人····”周采薇低声说道,她觉得自己有一种以身饲虎的感觉。

她不敢在家里呆着,也不愿意在家里呆着。生怕这一夜的时间再有什么意外,所和丫鬟假扮小厮送白武母子回来直接住在这里。等到成亲抬人的时候直接去周家抬了一个假的过来,自己在这里等着就是。离开那个除了父亲都对她充满敌意的家,离开那个被困为牢笼的家本以为安全了。谁知道路上遇到这些事情。

那一刻她生怕白武顶不住压力答应那个少年,可是对于白武动辄伤人又感觉害怕,虽然这伤人是为了她。

就这样心惊胆战的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两个女孩子被吵醒。因为后院传来了榔头哼哼哈哈的练习刀法的声音,白武也早早的在练武。白武的母亲则在做饭。等到两个女孩子打扮成小厮出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白武招呼榔头洗漱,然后一起吃饭。周家规矩大讲究下人不上桌。所以两个假装的小厮不敢上前吃饭。

“过来吃饭,我家没那么大的规矩,粗茶淡饭的赶紧吃,吃完了赶紧回去。”白武看出两个人的局促指着桌子边上的凳子说道。

因为已经天气回暖,白家不讲究直接在院子当中吃饭,所以这个桌子就放在院子当中。

周采薇心说这也太没有规矩了,不过还是坐在凳子上准备吃饭。顺便偷偷的看了白武一眼。发现这个少年长相一般很是普通,根本不像一个雄性大发的人。如同一个普通的少年一般。想到这些再看一眼,发现有写耐看了。可是过一会儿就忘记什么样子了。于是再看。很快就被白武发觉了。你总是看我做什么?不过也许是自己这个姑爷从来没上门人家多看两眼罢了。好奇而已。也没往心里去。

白家现在有钱但是早饭也不奢侈,无非是原来的粗粮换成了细粮而已,一点也不将就。何况白武和榔头练武吃的多。眼看着榔头说了一声谢谢师父抓起来就啃,周采薇一皱眉头。另一个小厮处于习惯立即帮着周采薇摆好碗筷,甚至还擦了擦水渍,然后精挑细选一个馒头,和一些盐菜放在盘子里,最后小心翼翼的盛了一碗不稀不干的粥。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周采薇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白武一把抓住粥碗盯住了周采薇。白武的母亲也反应过来,这一个小厮吃饭怎么如此讲究。就算是周家大门大户也不用如此吧。而且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是少年,细皮嫩肉,手指白皙葱嫩一点污垢都没有。

“你是谁,吃饭的排场挺大啊?”白武问道。昨天闹心的事儿多没有注意,今天才注意这个小厮长得过分漂亮了,而且一脸的白嫩细腻还有少女香气。

假扮小厮的丫鬟一下子慌了,自己处于习惯却把小姐出卖了。

“采薇见过婆婆,实在是不敢在家中呆了,提前过来避难。”周采薇站起来落落大方的见礼。

白武差点把粥打翻,这也太胆子大了吧。没过门就跑过来,这名声不要了?也对周家也没什么名声了。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周采薇。

“看什么看,傻了,赶紧一边吃去。没过门男女不同席不知道么?滚蛋····”白武的母亲直接把白武弄走。

“师娘?”榔头反应过来问道。

“你也滚,找你师父去。”白母拽着榔头的耳朵说道。

榔头抱着大碗和馒头,临走的时候还狠狠的夹了不少盐菜去一边找师父了。白武从桌上离开,直接毫无形象的蹲在门口看周采薇。觉得这女子的确漂亮。怎么就进了自己家门。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或者说接受自己真的要跟这个女人结婚了。成为一家人了。

脑袋之中那个娇憨的少女,那个编制蝈蝈笼子的少女一闪而过。

白武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想起那个少女,一时间有些失落。也许此生再也没有交集了。想也是无用。想着这些眼神就有些发愣,盯着周采薇的方向发愣。看的周采薇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从小到达没有被一个男人如此看过。可是此时却也阻止不了,只是觉得粗野。

觉得白母虽然热情而且高兴也有些粗俗,白武更是一点君子形象都没有,就那样呆呆的坐在门口吃馒头看着自己,难道自己下饭么?

接下来也不顾及什么黄道吉日了,赶紧赶制了吉服,然后第二天通知亲朋好友结婚。直接到周家接了假的新娘子,到白家之后再换。白家亲友不多,不过就风爷一些跟白武熟悉的人。周家更是低调做事。这一场婚礼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匆匆举办而成。周鸣抚摸着白武送来的玉雕老泪纵横,就这样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了,还送给一个更夫他如何舍得。可是舍不得也没有办法。如果再晚两天恐怕麻烦更大。此时终究还会有一个人跟周家一起扛着这些事儿。

一切从简热热闹闹的婚礼结束,送走了这些亲朋好友,白武终于入洞房了。

他也有些忐忑,掀开周采薇的盖头,烛光之下周采薇果然是明艳动人,一身大红吉嫁衣衬托的更加美,白武觉得好像自己也不亏,这可是一个才女啊。

“夫君,以后我就是白家人了,你可要好好对我。”周采薇粉面含羞。

“我白家人丁单薄,除了母亲就是榔头这个徒弟,如今加上你,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白武温声说道。

“采薇心高气傲,惹下诸多麻烦,以后还望夫君多多担待。”周采薇依然很客气大有把筹划说在前面的意思。

“你是我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家的事情就是我家的事情,放心便是,我在一天便给你遮风挡雨一天,我若那天不在了也会安排好你的去处。”白武说到。

夫妻本是一体,无论之前白武怎么想,到了今时今日周采薇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

但是周采薇还是端起了桌子上的两个酒杯,一杯给了白武,一杯给了自己。这叫合卺酒,言下之意就是把分开的来给你个瓢合成一个葫芦,就是合二为一从今以后成为一体的额意思。两人交杯而饮用。白武不作他想一口喝了。然后舔了舔嘴唇发现酒不纯,酒里有东西。

脑袋一晕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很快响起了呼噜声。

周采薇看着白武在护在烛光下出神,这就是以后自己的夫君了?好不甘心啊,这明明就是一个武夫而已,自己真的不想与他成为夫妻。想到这些不由得有些伤心,虽然白武不差但是终究不是她心目中的夫君,她最合心意的夫君自然是第一个跟他定亲的那个人。可惜路遇猛虎吓死了。可是怎么也要是个读书人吧。不读书不知礼,粗鄙不闻怎么能是我周采薇的夫君啊。

想归想,但是还是给白武脱了蝎子和外衣,然后把自己的头饰,外衣吉服脱掉,换上轻薄的汗衫,这才躺在床上陪着白武躺下。不过周采薇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白武身上没有其他臭男人哪种臭烘烘的味道。而且就连鞋袜都没有味道。这就有些奇怪了。她伺候过父亲洗脚脱袜自然知道这味道不好。他也远距离接触过别的男人,身上那股味道很不好。可是白武身上没有。

忍不住低头嗅了嗅,距离白武很近了。

突然发现白武竟然睁开眼睛,然后一支大手直接搂住了她的后背。

“夫君你···”周采薇大惊,他竟然没混睡过去,难道那个药不管用?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白武一边说着一边把周采薇压在身下。

“夫君,不要我···我还没准备好,今夜··今夜··啊···不要撕扯我的衣服···”周采薇慌乱的叫着。

“你都准备了十多年,还说没准备好?”白武看着周采薇轻薄的春山和满脸酡红,哪里还忍得住。

“别,夫君,我还没准备好,你听我说··啊···不要···”周采薇挣扎着想要起来。

可惜白武哪能让她如愿。

“夫君,熄灯啊,不要这样好害羞····”周采薇发出最后的妥协。

白母听了一阵满意的拉着榔头走了,听墙根老太太不喜欢,不过总要看儿子和儿媳是否美满和谐啊。榔头听得晕头脑胀根本不懂。不过他的作用就是个借口。老太太听墙根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