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的脸上像是有磁石一样,牢牢地吸住了魏紫剑一样的目光。(手机阅读请访问)
拈花还是闭目沉思,这家伙似乎是不爱说话?她多想这个时候他忽然开口,说自己其实不想冒犯自己,不不,不冒犯怎么会有交集呢?魏紫脑子里胡思乱想,手里的毛笔不知不觉地掉在地上!
这个声音没有惊醒拈花,把木盛吓了一跳!他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替大徒弟惋惜起来:你说拈花这子,怎么有这么好的女人缘,花见花开!
魏紫赶紧拾起了笔,脸辣辣地烫着,心突突地跳着,手微微地颤着,心里暗骂自己:魏紫啊,你干么呢?!这个可是让你姐姐伤心的人,可不能放过他!
屋里出奇地静,似乎只听见魏紫的心跳声。
她脑子里很乱,像是两个自己在打斗一样,她这个时候真恨不得抽出剑来向拈花砍去:你是不是施展了魔法?害得本姑娘魂不守舍!另一个她又挡在前面:世间哪有这么温润如玉的君子,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何必要动剑呢!
木盛的内力深厚,他似乎看出来一些端倪,只是他现在的思绪被白纸上的那两行字吸引住了,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魏紫强迫自己赶紧写,一用力,纸上戳了一个洞!
按说毛笔把纸戳破没有声响,不知道为什么,魏紫似乎听见了很大的声响,像是衣服撕裂开一样。
这一下让她彻底醒过来了,便没有再看拈花,更不会注意到拈花额头出现了汗珠。
拈花轻轻呼了口气,睁眼看到似乎陷入癫狂的木盛和迷惘的魏紫。
木盛终于狠下心来,颤抖着手写下第一个字。
魏紫也开始写,她的楷似乎更工整些,一笔一划都讲究起承转合。
两人几乎是同时把纸交上来,拈花看都没看:“忘了你刚才写的,只写一个名字,以及原因。”
木盛疑惑道:“你不是说有内奸什么的?没有人配合,哪个人能杀了师兄”
“一条那么细的伤口,致命伤,怎么可能是几个人?只能是一个人!赶紧写!”
两人愕然很久,终究还是照做,写完心绪如潮,久久不能平静!
拈花拿出一个木盒子,把纸放到里面:“呶,这就是你们所有人写的!”
木盛特别想看别人是怎么写的:“你分析出来了,哪个人最多?!”
拈花从里面拿出好多纸,“呲啦”一声撕了:“要是你们众人认为谁是那就是谁,和我现在又有什么区别?重演众口铄金的戏,不过是换成我找了个替罪羊而已!真凶还在逍遥!”
“你!”木盛大怒:“那你岂不是在耍我么?!”
拈花笑笑:“很多人在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没有长脑子。因为你们写了很多,我根本没法看,有的是故意写错的,把我往斜路上引,有的是根本没关注过向掌门,活着都不关心,死了还会关注?”
木盛本来觉得很愤怒,听到这觉得很有道理,同时也对华山表面的欣欣向荣有了新的认识。
“换句话说,如果真的有人知道谁杀了向掌门,那么他只有可能是三个人!”
“三个人?”木盛摇头不解。
“凶手;帮凶;以及目击者。”
木盛点点头:“不错,的确是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