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秉答话,杨乃堂便接着说道:“平王和康王,名声听上去或许比我们跟着的这位要好一些,可实质上,他们是一样的,不过都是不择手段,只知争权夺利的之辈!”
李秉闻言,看向杨乃堂,“照你这么说,平王和康王都不值得投奔了?”
“平王和康王与咱们这位主上,都是一丘之貉,投奔他们,与跟着现在这位,又有什么区别?”杨乃堂反问道。
“那我们就只能这么憋屈地继续待下去?”李秉握着拳,愤懑不已。
杨乃堂摇了摇头,“如今的北朔,各方相争,局势混乱,就如同一团乱麻,而这团乱麻里,各方势力,包括我们,都早已深陷其中,想要解开,哪有那么容易?”
“唉!”说着话,杨乃堂叹了口气,“这般乱局,若是再这么下去,只怕……”
“只怕什么?”李秉追问道。
“鹬蚌相争,你说怕的是什么?”杨乃堂不答反问。
“鹬蚌相争,自然是渔翁得利啊!”李秉想也不想地回了一句。
微微一顿,李秉又十分憨直地问道:“可这渔翁是谁呀?”
杨乃堂甚是无奈地看了李秉一眼,“我们北朔内斗不止,你说谁能坐收这渔翁之利?”
“你是说,南边的东祁?”李秉终于反应了过来。
“嗯!”杨乃堂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