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受到与自己不同温度，湿热柔软物体的入侵，虽然很快就退出来了，但那种比自己还高的温度依然残存，然后是晕染开浓郁的甜味，还有一丝淡淡的牛奶味，白子裕愣神了半天。

看向姚小柯，他像个在学校受了老师夸奖，急于向家长邀功的孩子，脸上是毫无戒备的笑，露出两个可爱的虎牙，一双漂亮的樱花眼，好像能洗涤心灵。

还真是个单纯的小孩子，根本不知道刚才他做的事代表着什么。

“是啊，很甜。”白子裕淡淡回答，他嚼碎了糖，咽了下去。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白子裕很快就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着姚小柯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他依然温柔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知道我睡不着，或者会做噩梦吗？我想跟你睡，可以吗？老师。”

“可以，不过有个条件。”白子裕一边说，一边在他的床边坐下继续道。

“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姚小柯疑惑的问道。

“以前做噩梦的时候，会梦到什么？”

白子裕缓缓道，怕这个问题会刺激到姚小柯，他看着姚小柯，留意着他的情绪变化，他却很平静，只是淡淡的回答。

“我的手被锁住了，周围很黑，没有阳光，只有回音，那个人会一直打我，很疼。”

姚小柯无意间伸出手，白子裕却震住了，然后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腕一圈有一道疤痕的印记，看起来是被什么东西铐住了，而且时间很久，久到留下了印记。

他现在的年纪也才十六七岁，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心，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把他圈禁。

拉开他的袖子，他的手臂上都是睁目的疤痕，伤口虽然愈合了，但这些痕迹却是怎么也消抹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