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穆青青看着卓不凡，心脏砰砰的跳着，这种反应——

是害怕，她以前从来不会害怕的，但现在。

她害怕了。

“阿凡，不要怪青青了，她肯定不是故意的。”染小栀一边说着一边去抓抓卓不凡的袖子。

旁边的女生有意无意不服气的理论着。

“小栀姐，你怎么还帮她说话啊！”

“对呀，小栀姐，要是我早就生气了。”

“小栀姐，你就是人太好了，现在都被别人欺负了还帮穆青青说话。”

旁边的女生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家都议论起来，声音刺耳，就好像被公之于众暴晒在太阳下被审判的罪犯，而这个罪犯，是被冤枉的。

人就是这样的，尽管看到的并不是真的，但都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没有逻辑，没有思维，一味的从众，帮助自己认为对的罪魁祸首来伤害别人。

知道这里肯定没人会帮自己说话了，穆青青抱着侥幸心理的看向卓不凡，尽管知道这种可能性很渺小，但她还在在期待着什么，随时而来的，确是失望。

卓不凡冷冷的看着她，好像跟她待在一起都是耻辱，他缓缓吐出两个字：“道歉。”

听到这两个字她彻底放弃了希望，好像被突然被推进了冷水中一样，浑身冷的发抖，到处是让人窒息的空气，她本来就不应该来这场好像早就预谋好的生日宴会的。

“穆青青，跟小栀道歉。”卓不凡的语气变得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