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静静地坐着,镜头拍到她的时候,那感觉就像一幅画。
在安静的时候,唐宁像她的母亲唐柔,也就是何宝国老师说过的那位记忆深处的故人,景大医学院的院花。
唐宁对亲生母亲没什么印象,唐家也没多少这位小姑子的遗物——因为唐柔生前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非洲做医疗援助,若不是唐国兴得知自己的妹妹揣着个大肚子还在抢救病人,把人从非洲接回来,唐宁极有可能就生在了非洲。
至于唐宁的亲生父亲,唐家关于他的信息更少。
对那个跟妹妹私定终生的人,唐国兴也只知道一个名字,这也是唐国兴在给唐宁登记户口的时候选择落在自己名下的原因之一。
毕竟他也不知道怎么跟唐宁去解释,她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
好的是,因为有裴元野和裴家的存在,小时候的唐宁虽然也问过妈妈的问题,却没有太深究这个问题。
坏的是,唐宁似乎从小就把自己当成裴家的一份子,裴爸爸和裴妈妈叫得格外熟练。唐国兴常年在部队里,本来想纠正一下小女儿,结果话到嘴边唐宁就跑了,这可就不是女大不由娘,而是自幼就不由爹啊!
故而,唐宁如今的模样,是裴唐两家共同养育的结果。
她有着良好的素养和家世背景,却从未自视清高,这样不急不躁、不骄不馁的性子,还真没人能讨厌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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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唐宁说服,选择了跟着她的阮上安的跟拍师一直把镜头对着她,想把她更多的模样留在镜头里并展现给观众,唐宁也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十分配合地给了几个眼神的特写,五分钟后,唐宁站了起来,她转了转手腕,低声道。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