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诈降(3)(2 / 2)

我淡淡道:“传我将令,所有大军,迎上去!”</p>

见我这般,当下法正也不劝阻,即可下去吩咐诸将行事去了。</p>

如此,大军即可倾巢而出,径往孟获人马处而去。</p>

却我提枪上马,引数百骑在前探路,便这一日,遇见前方有一条大河,水势虽慢,却并无一只船筏。</p>

我随令随从们伐木为筏而渡,结果其木船入水便沉,我还真担心这水中有毒了。</p>

我乃命人寻当地居民问之,其人答道:“此河名曰西洱河,相传乃是神人施法所致,非一般船只可渡。此西洱河上流有一山,其山多竹,大者数围,乃是唯一渡河可用之才。可令人伐之,于河上搭起竹桥,以渡军马。”</p>

闻言我大喜,遂送与财务,遣人送其归家,而后便传令众人即刻如山,伐竹数十万根,顺水放下,于河面狭处,搭起竹桥,阔十余丈。</p>

待后面大军到时,我便调大军于河北岸一字儿下寨,便以河为壕堑,以浮桥为门,垒土为城。过桥南岸,一字下三个大营。以待蛮兵。我这个大军主帅。自然是留在了先锋三营。</p>

却孟获引数十万蛮兵,恨怒而来。将近西洱河,探得我军早已按下营寨,孟获便引前部一万刀牌獠丁,直扣前寨搦战。</p>

闻报,我自是提枪上马,出兵与其对阵。</p>

此番。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一次与孟获在正面战阵上对峙了。</p>

我看去,但见孟获身穿犀皮甲,头朱红盔,左手挽牌,右手执刀,骑赤毛牛。口中辱骂————也不知道的什么方言。那手下万余洞丁,各舞刀牌,往来冲突,声势甚壮。</p>

观察了一阵,我暗自沉思了一会,旋即急令大军退回本寨,四面紧闭,不许出战。</p>

这一出来得太过突然。我是主将。身后诸位将军入魏延、刘封、马忠、关索、马岱等人,只能惟命是从。但其心里少不得疑惑。</p>

我乃引众人至帐中歇息。这时但闻报那孟获手下蛮兵皆裸衣赤身,直到寨门前叫骂。</p>

帐下诸将闻言皆是大怒道:“某等情愿出寨决一死战!”</p>

我只是不许。</p>

诸将再三欲战,我只能止之道:“蛮方之人,不遵王化,今此一来,狂恶正盛,不可迎也。且宜坚守数日,待其猖獗少懈,我自有妙计破之。”</p>

众人听闻我有策略,遂不复再言。</p>

于是我军坚守数日。</p>

这日,我在高阜处探之,窥见蛮兵已多懈怠,乃聚诸将于帐下问道:“时候到了,你等敢出战否?”</p>

众将闻言,皆是欣然要出。</p>

我与法正耳语一阵,法正头,表明懂了。如此,我只是眯眼,再不论其他事情了。</p>

众将到了此时,如何还不知状况?俱是两眼相望那法正。</p>

原来,此番南下,凡是出兵应战,皆是法正负责安排。此等事,已成习惯,倒也麻烦法正了。</p>

这时,法正先交众人出去,而后再先唤庞德、魏延入帐,向耳畔低言,分付如此如此。</p>

二人受了计策先出。他们前脚一走,刘封、马忠后脚便入帐了。法正又道如此如此,这二人亦是受计去了。</p>

法正又唤马岱吩咐道:“我今要弃此三寨,退过河北。只等我军一退,你可便拆浮桥,移于下流,却渡庞德、魏延军马过河来接应。”马岱头,亦是受计而去。</p>

法正又唤关索道:“我军退去,寨中多设灯火。孟获知之,必来追赶,你却断其后。”张翼受计而退。</p>

如此,安排妥当,法正只教我护车,而后便引众军退去。退却时间自然是选择在深夜,只不过那时寨中多设灯火,蛮兵望见,不敢冲突,又如何能发现动静。</p>

这一退回来,我倒是有些不情愿了,当下便拽住法正气道:“虽我将分派之事交与你了,但好歹也得给我赵风立功劳的机会嘛。怎的要我负责后勤了呢?”</p>

法正闻言气得吹起了胡子,骂道:“你身为此番南下大军的主帅,那什么功劳都是你的了,还不够?还要跟其他人抢功劳?”</p>

我有些悻悻道:“可是再怎么,也不能让我负责押运嘛。”</p>

那料法正一甩袖子,言道:“谁叫你把这些琐屑事交给我办理?哼!”</p>

我立马无语了一时三刻。牛人啊牛人,不服不行啊!</p>

我心里虽是懊悔,当初千不该万不该麻烦着法正,可是此时脸上却也只能装作欢颜。可不是,他什么,那就是什么啊。</p>

而此时,我心里却是在盘算着,这孟获又该要遭生擒了,接下来,我该如何跟他话。</p>

这孟获抓来放去的,烦不烦啊!</p>

这一夜,一切准备就绪,便只等第二日孟获来往我设计的口袋里面钻。</p>

这一夜我睡了一个大大的好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与法正端坐在中军大帐内,谈笑甚欢,举杯同饮,好不自在。</p>

可是,等了许久,亦是未曾发现孟获有发起追击的迹象。</p>

我心下暗道:“难道这孟获转了性子了?”</p>

正疑虑间,帐外一人忽地便跑了过来,视之,乃是马岱。</p>

我大惑不解,问道:“你不是有正事在身么?怎地跑回来了?”</p>

马岱一脸喜色道:“蛮军在自相残杀呢!”(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