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两只母老虎(5)(2 / 2)

山洞当中静静的。只有从洞外传来的雨声在洞内回荡。</p>

我想到那马的安危,突然有种冲动,想出去看看。只是我身上受地伤太重,要知道。从山崖上摔下可不是寻常的伤!</p>

我分明记得,白马倒下之后。我自己可是在马身下!在缓坡处,我简直就是滑板。这样直接承受巨大的冲击力,就算是神鬼,也够让人无比受伤的。</p>

我的伤势,用此时的话来就是,内腑受创。五脏移位,兼且浑身上下也不知伤到了多少处筋骨,莫前去寻找白马,便是想站起来,都不可能。</p>

再一次尝试后,弄得自己浑身上下好像撕裂开了一般,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现下地情况的确是非常地糟糕。此时,竟然连动都不敢动。</p>

无奈之下。我只得静静的躺在那里。希望那个将自己救到洞中那人咱些回来。</p>

“还是得麻烦别人啊。”我只能苦笑。</p>

正寻思着。突然听得洞口有脚步声传来。那脚步声并厚重,而且一脚浅一脚简直无规律可言。</p>

听得出来。那个救自己蛮女,很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瘸子。</p>

不多时。那蛮女抱着拾来的干柴,深一脚浅一脚的行了进来。将干柴尽皆望地上一丢,而后坐在那大口的喘着气。</p>

突然见得此女,我心下微惊,暗道:“今我重伤,若此女杀我,我连反抚亦是不能。”</p>

不过随即我便将这想法抛到一边。皆因那女将要是想杀我,我此时焉有命在?哪还能躺在这里胡思乱想。</p>

虽然我不知为何那女将不杀我,反倒将我救到此洞当中。但是我他却想明白了一,那就是自己的命,现下看来,应该是没什么危险的。</p>

这时,只见那女将道:“现下你是我的俘虏!你可不准乱动,否则我就一剑杀了你!”</p>

闻言,我扭头,只见那蛮女手中剑正是自己腰间所带那把。却是不知在何时被她取了去。不过一想到自己现下这般状况,遂苦笑道:“我想动,也得动地了才行。”</p>

蛮女瞧了一阵,见我却是伤的极重,无法动弹,这才将剑收了回去。</p>

那蛮女靠着山壁坐在那,与我对视了半晌。我们二人于洞中谁也不话,只是这么对视着,最后却是她先开口了,声问道:“你为什么救我?”</p>

我正躺在那打量着她。只见她那一身衣衫,被雨水一浸,完全粘在了身上,将其一身傲人的曲线完全凸现了出来。既然此时不能动,遂躺在那看了起来,全当娱乐。不曾想她突然问他话,一时竟未反应过来,直过了片刻才道:“什么救你?”</p>

她忽地急切道:“落下山崖之时,你若不拉我一把。怕是此时我已经没了命了。你我本是敌对双方,你为何救我?”</p>

原来却是问这个!</p>

闻言,我这才知其所言的乃是落崖之时,心中暗道:“我哪知我当时怎么想的?只是顺手就拉了一把!”口上却应道:“许是,不忍见你年纪轻轻便送了性命!”口气倒是十分轻佻。</p>

那蛮女闻言撇了撇嘴,言道:“你很老了吗?看你地样子,怕是还没我年长。”边着,边挑拣着一些较干的木柴,堆在了一起。</p>

我躺在那笑道:“你才多大?还能比我年长?”正着,我一双眼突然似是要凸出来一般,皆因那蛮女将干柴堆好,突然将手探入自己的胸前掏弄了起来。</p>

她这一探手入里,将胸前那辆座山峰挤压的更加显眼,好似随时能从衣衫里跳出来一般。我暗道:“这蛮女要干什么?”</p>

只见她掏了一阵,突然取出一物什,在手中鼓捣了下,遂脸色一喜,轻道:“放了这许久,已经干了。”</p>

她话的声音本不太大,只是这洞中宁静,只要有一声响,便能听得真切,我倒不用特意去听,便停了个清楚。</p>

原来却是她将火石放到衣里,用体温将其烘干,此时取出来一看,见其干的透了,便用其生火。</p>

只是她刚才那翻动作,实在是太过大胆,倒让我白白的饱了一把眼福,立时心里七上八下,身上某个部位很不争气地升起了国旗……</p>

过不多时,火堆然了起来,洞内的温度稍有上升。</p>

我一身湿衣,外面还挂着破烂的战甲,实在是有凉又难受,直到此时起了火,才觉得好过一些。转眼去见那女将,见其将她身上轻甲尽皆卸了,身上只着了一件内衣,紧紧的贴在身上,一双手臂则完全裸露在外面,路出了健康的麦色肌肤。下身则穿着贴身的裤子,一双鞋子放到一旁,两只脚在火前晃呀晃的,晃的我直眼晕。</p>

我躺了一阵,只觉得身上一半暖一半寒,遂忍不住言道:“这位……能不能帮个忙?帮我把这甲胄除了?”</p>

我本待唤她帮忙,只是寻思了一阵也不知当唤作她叫什么,只好含糊此辞,应付了过去。</p>

那蛮女闻言,遂哼了一声,道:“我唤作祝融,乃火神后裔。”口上这般着,手上则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我身上那套已经破烂不堪的战甲除了下来。</p>

我身上本来刚刚平复下来,突被她这般大手大脚的一通折腾,只觉得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咧着嘴,却又不好意思叫出声来,表情那叫一个别扭。直到战甲尽皆除了,我才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你刚才你叫什么?”</p>

蛮女将那战甲随手一丢,然后又坐回到火堆旁,闻得我又问,便道:“我我叫祝融。”</p>

傻了!我是彻底的傻了!</p>

她不是姐么?怎地还是祝融夫人了?</p>

我实在有些无语了。本来,论武艺,我应该猜出来她便是祝融的。</p>

二人一个坐,一个躺,我和她便在这火堆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了开来。</p>

此时外面雨势有大,从洞里向外去望,好似在洞口出挂了一道水帘一般。这道帘,只将洞内和洞外分隔了开。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外面的人也瞧不见里面。</p>

入夜,我早已沉沉的睡了过去。</p>

现下我的情况并不好,浑身上下,到处是伤,而且淋了大雨,穿着冰凉的湿衣在这潮湿的山洞里有躺了许久,寒气已经入了体。此时全身开始发热,嘴里头不停的嘟嚷着什么。不过念叨的最多的恐怕依旧是:“冷!(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