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危言耸听(2 / 2)

“大王不用再问了!在座中肯定会有人看到这一天的!再说,有些事情也不能再做解释!我冒险透露这些已经够多了。在下说这些的目的是希望你们采取措施,也许能够改变些天命也不一定!如果大王不相信,也不要紧,就当我是信口开河!你的那些黄金我不要也可以?过几天我会随着萧大哥到南京盘桓几天,然后就要南归了!咱们这就算是告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过些年咱们再来评论这些也来得及。”长士青可真是表演得非常洒脱。想想看,有预料上京叛乱哪一出垫底,爱信不信!

“长英雄多虑了!我耶律洪基乃大辽国的皇帝,言出必随!哪能出尔反尔?不要说感谢你在平叛中出力甚巨!更希望你能够给我们提一点具体和有意的建议。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大辽国运前途多舛,20年左右就会显现,那我们该做些什么呢?”说这话的是萧太后。老太太看来确实非同小可,看来有意听些具体的东西。

“具体建议在下当然也不会吝惜,希望你们注意取北部资源诸如毛皮、木材以交易粮棉,稳定本部落的基础以防止天灾人祸;对南人、特别是南京附近的汉民,待之以诚以积累充足兵员并免除后顾之忧;注意东方防患于未然;拓宽西方厚其根基。如此足矣!”长士青说了这么多,还真得担心他们完全照着执行了,大辽国再延续上几十年。

“多谢长英雄指教。这几条要重要得多,何止五万两黄金!希望陛下真得听在心里,能够认真落实!”萧太后可是个有见地的女人,长士青已经感到了这个女人确实非同一般。如果耶律洪基真能听他的建议,大辽中兴也未必不能。

至于长士青则可算是想达到的目的全达到了。萧峰成为南院大王,特别是成为大辽皇室的心腹,而且虽说未必能彻底改变耶律洪基心目中的对汉人的基本概念,但是至少能为萧峰后来在北部中国推行契丹与汉人平等政策先做一些舆论准备,更为后来推行民族融合奠定基础。至于额外得到一大笔黄金则更是飞来横财,自然是高兴不及。

“我说兄弟,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我这一下成了南院大王不说,你怎么偏要我接受那个什么公主,我那天才第一次见到人家姑娘,怎么能说娶就娶呢?再说,不论要达到什么目的,总不能利用女人吧!”萧峰显然对长士青力主他接受驸马之位感到有些耿耿于怀。尽管没有当面拒绝,但当单独与长士青相处时,还是开始了自己的抱怨。

“大哥你就不用在抱怨了!兄弟我对你太了解了!你虽然是一代大侠,叱咤风云,但是在感情问题上你和一个白痴差不多,总以为男子汉大丈夫,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实际上,这根本就是一个误区。成家和立业从来就不矛盾,有情未必不豪杰。所以兄弟我早就想帮忙你物色一个了,现在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那位公主又是人间绝色,你不赶快答应,以后非得后悔不可!再说了,我们跟本就没有打算利用她呀!要知道,你被内定为南院大王在前,被招为驸马在后,何谈利用之说?你只要用心对待她,用不了多久,就会恩爱有加。等你闺房之中享受温柔的时候,感谢兄弟我都来不及。何况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萧老伯考虑考虑,他难道不想赶快抱孙子。再说了,你要想成为大辽皇室的心腹,不与他们建立密切关系又怎么成呢?最重要的,你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目标是要建立一个各民族相互友好、和平相处的社会,这个目标对大辽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长士青实在是苦口婆心了。

“好了!好了!算你巧舌如簧,把我说通了,大小事都由你安排好了!我除了说声谢谢还有什么选择?那你告诉我,你的那些预言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这么严重?还有他们一下子给了你那么多钱?你用得完吗?”看到长士青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萧峰好像体会到了什么似地。

“预言的事说实在的我也不想再多说了!免得影响你的思想和所作所为。不过,大哥要记住我的话,更要相信兄弟我,我是不会胡说八道的,尽管不是没有有目的的。照我说的做就不会错。当然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些至关重要可能发生的事,但是这些事只能到你这里为止,永远烂在心里才行。比如说耶律洪基的面像已经显现出他的大限也就是三五年的事了;经过此次内乱,大辽的国运已经开始衰败,如果不采取措施,最多只有20年左右。如果兄弟你我的和平共处的战略能够实现,也可能为大辽留下一点血脉,甚至也说不定能够推迟大辽灭亡的时间也不一定。”

考虑到现在已经是哲宗亲政以后,长士青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了,现在的时间应该是1097年左右。按照历史顺序,三两年后,不仅大宋的哲宗皇帝,连耶律洪基也都相继死掉了,而完颜阿骨打则已经开始他的消灭大辽的历程了。所以长士青这是发挥后来人的优势,随口说说而已。因为要想让萧峰死心塌地地和自己并肩战斗,就必须彻底解决他的心里的疑问和负担。

“那么,兄弟你所说的敌人来自东方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说的是高句丽还是另有所指?该不会是-------?”萧峰多精明的人物,长士青的想法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几分。

“不瞒大哥说,我所以指向高句丽只是因为我不想直接告诉他们真正的敌人是我们在女真人那里结识的阿骨打,有点念你与他结拜之谊,不想让他出身未捷身先死。想来女真人的战斗力你是见识到过的。正所谓女真不过万,过万天下颤!所以,你做南院大王最关键的任务除了推行汉人契丹人一视同仁外,最重要的是要训练一直支强悍的堪比女真人的军队!而且这支军队要绝对服从你的命令,要为了我们设想的目标和理想服务。只有那样才能保证你的结义兄弟完颜阿骨打将来会坐下来和咱们和平相处!”长士青只能说出了一些秘密。

“那我们该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真正实现你所说的目标呢?还有到底如何才能真正既不会不义于耶律洪基和契丹人,也有利于我生活的大宋呢?”萧峰终于开始提出这个严肃的问题了。

“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这一点。要想完整地不受干扰地推行我们设想的政策,首先必须得到契丹王室的完全信任,不然他给你派来个什么枢密使的来监视着你,又或者不能对你完全信任,你也不好办事不是?现在你成为了皇亲国戚,加上你在平叛中立得大功,估计应该没有问题。而我之所以坚决拒绝留在契丹,也有让耶律洪基完全放下心来的意思!你要安下心来,好好利用这一机会,咱们争取发言权的努力就应该有了几分样子了!最重要的是,你不是在背叛契丹,也不是在偏袒大宋汉人,而是在彻底平息两国之间的干戈,为天下的普通百姓谋福利!创建一个太平世界。”长士青将自己的想法正式告诉了萧峰。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执行起来很难。我一个光杆司令,哪来得及搞这么大的场面?再说了,如果耶律洪基突然提出要南征怎么办?我要反对,他就不会信任我!我要执行,则又违背我的良心,毕竟那是养我的地方。再说,杀了头我也不会与兄弟你反目啊!”萧峰说的这到是实话。

“大哥你放心就是!我已经在做这一工作了。你要记住,如果耶律洪基有南进的打算,你不要明确拒绝,到时咱们在共同想办法。不过,我估计,在剩下的几年里他能来得及应付女真人的麻烦就不错了!对南方最多只能是持防御的态势。而你也不要参与对女真人的用兵,更不用承认你与完颜阿骨打的关系。反正这件事他们会委托北院大王干的,你连问都不要问。”长士青先告诉了他一些基本战略。

“至于如何积聚力量?如何部署?我自有安排。我先调邓元觉、石虎两人过来协助你进行日常工作。留在擂鼓山的那十名长姓弟子加上他们的弟子也将尽快赶来听你调遣;你自己训练的丐帮特种分舵的武装力量,除了山东、河北各派遣了1000人之外,剩下的3000人也陆续以新兵名义过来加入你的新军!此外,我还会给你派几个其他的科班出身的将才和经国治世的巨孽过来协助你。何况你我还将保持密切联系呢?你要以他们为中坚力量,全部掌握辖区的军队,包括燕云十六州、南京城的行政军事权。在大辽南部、大宋北部建立一个稳固的隔离带!以解除我的后顾之忧,方便我在河北、上东、山陕等地搞出一个自治区域。到时咱们就开始我们所说的实验!”长士青一口气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免得萧峰有畏难情绪。

“兄弟原来早就成竹在胸!是我多虑了!你放心,只要是为了两国人民做好事!大哥我听你的就是!”萧峰终于有了点信心了。

“至于钱的事,大哥听说过秦始皇时灭楚大将王翦的故事吗?我接受耶律洪基的大量赏赐就和你接受驸马的身份一样,只有这样,他才会相信我是真正想和他交朋友的,而且也绝对不会背叛他!所以,你娶了他的女儿,我拿了他大量的钱,他高兴还来不及呢!相反,如果我们不答应这些,他甚至都不会放我回去?连你的南院大王的位子也坐不稳。当然,我们所做的一切,对他、对契丹人也有百利无害,所以当然谈不上背叛他的问题。这些钱我自然也不会全带走的,至少有一半留给你作为练兵和施政的资金。咱们合作先建立一家官方的茶马贸易商行,既方便两地居民的生活,又获得练兵的资金再说!”长士青进一步阐明了自己的依据和想法。有些东西只要一点破,萧峰自然心领神会。

“兄弟跟我说了这么多!足见兄弟对大哥毫不藏私,一片坦诚。连那些神秘的预言都告诉了我!让大哥真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之一句话,咱们携手努力,休戚相关,生死与共,永不相负!如果真的能实现你所说的那种太平世界,那兄弟你就是功德无量了!”萧峰这样的表态算是正式同意了长士青的建议,也算是长士青这次北行收到的最大成果。后来果然在南京周围大辽国南部那些汉人和游牧民族混杂的地区,慢慢地接受了双方平等相助的概念,更成为长士青率先实现自己理想的绝好样板。

“不过!想从根本上解决北方游牧民族南侵的问题谈何容易!我们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罢了!”萧峰虽然赞同了长士青的看法和计划,但一想到要面对那么多的契丹人、女真人,脸上又露出了难色。

“其实!游牧民族热衷于南侵,主要由于两种因素在作怪:一是他们不思劳作的土匪特性。抢来的东西多省事?第二个因素是生存环境过于恶劣,生存得不到保障,所以对生命看得比较轻,这才是他们不怕死地冲锋陷阵和四处抢劫的主要原因。再加上他们需要南方的生活用品和茶叶、瓷器等。其实,要改变他们,先得让他们知难而退,这就要求南方汉人富国强兵,再就是帮他们寻找新的生存之路。其实,只要向北方的富饶之地发展,把那里的资源利用起来,不仅完全可以保证他们需要的一切,而且通过互通有无,包括让汉人过来传授给他们先进的农耕技术,北方那些水草富美之地完全可以成为一个个富有的粮仓。衣食有了保障,你说他们还会冒着生命的危险南下抢劫吗?”长士青不得已又向萧峰献了一些计策。

“多谢兄弟了!这种善后的想法都有了!这样为兄也就放心了!”萧峰这次可是露出了由衷的笑容,看来他的心结这才算是真正得到了解决。

在长士青和萧峰抓紧落实自己的计划,调集各种人手的时候。契丹王室公主出嫁的准备工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一个月后,这场盛大的婚礼终于举行。出席的除了耶律洪基本人、萧太后以及所有皇亲国戚、各级重臣和大小将领之外,连回到本部落不久的萧远山也被接来参加这一婚礼。耶律洪基还下旨全国狂欢三天,庆祝南院大王萧峰和翠微公主的大婚之喜。附近一些国家、特别是一些属国的使节也赶来贺喜,场面好不热闹。

长士青他们几个也跟着他们好好乐了一阵。看到人家的婚礼如此隆重,几个丫头好不羡慕!晚间你一句我一句不断地编排着长士青,让长士青脸上确实感到有点挂不住,无奈之下,不得不答应她们一旦条件允许,也一定举办个盛大婚礼给她们补上才算罢休。

“感觉如何?大哥?现在不再埋怨兄弟我极力鼓励你接受这门亲事了吧?嫂夫人够温柔和体贴吗?”新婚后的第二天,才一见面长士青就拿萧峰开涮了。萧峰这么大的英雄,掉脑袋都不眨一下眼睛,现在竟然让这个玩笑给搞了个大红脸。两人相视哈哈大笑,把那些女人搞得莫名奇妙。

“我说兄弟!咱们也休息了好几天了!现在人手都还没有来,我们也不能大张旗鼓地运作。咱们今天就带着几个女人一起去打一回猎怎样?反正你也快要回去了,大家放松一次!”为了转移议题,萧峰这样建议道。

就这样,大家同意一起出发游玩了一天。说是打猎,实际上跟出去踏青差不多。辽国的公主也没有什么架子,大家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打了几只小猎物之后,看看天色不早,大家就开始往回走。只是这么一出来,倒是遇到了一个小插曲,出现了天龙中另外一个苦角,也就是后来的那个叫庄聚贤的家伙。

本来也许遇不上他就会永远没有什么事,反正他只要不练易筋经,到最后也未必能够抵得住乔峰或者长士青几招几式,而且他找来找去,也未必能够见得到他们两人,所以根本不必费心。再加上原著中报复和作弄他的阿紫已经本性大改,也不会有那个什么铁头人出现了,所以它的出现与否可以说是基本上无足轻重。但偏偏还是让他们遇上了,偏偏还是出现了他用石灰暗算萧峰、而且也波及到了长士青。而且这一行动又偏偏激怒了把长士青当成唯一亲人的阿紫,竟然把原来已经掩盖和正在改变了的狠毒和偏激的本性慢慢地激发出来了,这就又引起了另外一段插曲和麻烦,也使仇恨在这位叫做庄聚贤的心里更加刻骨铭心。

且说萧峰他们打猎回来正好遇到了那些打秋谷回来的辽军官兵,也正好如原著记载的那样其中就有聚贤庄那个破落的公子哥。接着发生了萧峰全部赦免了这些家伙,并趁机宣布新的命令,以后禁止再打秋谷等等。为了不引起契丹军人的不满,这一命令和规定当然只能在以后慢慢严格起来。接着又发生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用石灰向萧峰的脸上撒去的行动。经过询问,这小子骨头倒硬得很,也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声称是萧峰和长士青害得他家破人亡,他就是要想法设法杀掉萧峰和长士青,至于自己活命与否到毫不在意。

萧峰也好,长士青也罢,当然不好意思与这样一个人置气和一般见识,所以问了他几句就放了他,萧峰甚至根本就没有想起他到底是何人。

“我说你这个青年,叫庄聚贤也好,叫聚贤庄也罢!其实你要来报仇,根本就找错地方了。你的父母和大伯到底为何自杀身亡,还不是因为他要杀别人?小子,这就是江湖,他想杀别人,却因为技不如人被杀,你说该怪谁?如果一定要怪什么人,就怪挑起这件事的什么薛神医、少林和尚还有那些背后的黑手,他们攒动着你父亲、大伯搞那个什么英雄大会,搞得你们家家破人亡,那可算咎由自取。所以,你要怪就怪他们,去找他们算账。别在这里自找苦吃!如果你一定要报仇,只要你不危害别人,只找我们两个人说事,我们就不会与你为难,你可以回去,好好练功,等有了这个本事再来就是了!”长士青说完就像原著一样,按照萧峰的想法放他走了。

他有意这样激他一激,也许这个家伙将来真得能出息成一个人物也不一定。但愿慢慢地随着阅历的增长,明白了这个道理,也放弃了报仇的念头。当然长士青也不认为他会有那个本事,能练到能对付了萧峰或者他自己的水平。只是长士青没有想到,他这么一念之仁,给自己后来造就了一个强硬的对手,这小子到底还是被仇恨蒙住了眼睛,竟然不惜投靠朝廷,成为内宫的爪牙,并在以后的日子里为长士青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也成了后来阿紫她们三个取笑长士青时随口道来的证据和说辞。

本来这件事应该就这样算是过去了。谁知道直接关联的人没有在意,站在旁边的人却不干了。特别是阿紫,听到这小子公开说要杀掉她的姐夫,那还了得!虽然不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但是有一条那是绝对不能忍受的,所以也如原著中的那样,派人抓住了这个小子,开始折磨和对付起他来。

“我说你们三个人在干什么?为什么这样神神秘秘的?”走进在南院大王府邸里给自己专门安排的房间,长士青就问了起来。

“阿紫哪里去了?怎么会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过她?”看到只有白约素和爱依达在那里喝茶聊天,长士青又忍不住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干什么了?好像是找公主嫂子去玩了吧!”白约素闪烁其词,爱依达则根本就没有回答。

“不对!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阿紫还没有完全康复,对于以前的事情大部分都记不起来了,你们两个做姐姐的要好好关照她?怎么让她一个人跑了出去?”长士青有点责怪的语气。

“大哥不用担心,其实也没有什么?阿紫妹子一会就回来!再说她也是好意,只是不想让大哥你将来受到什么伤害罢了!”看到长士青一认真,白约素马上就缴枪投降了,爱依达也是一双大眼也温柔地注视着长士青,好像是在为阿紫求情似地。

“走!赶快带我找到她!我只是担心而已,又没有怪她!”长士青一看真有问题就更担心了。所以急切地让两人赶快带自己去找,免得再出什么问题。好不容易才治得有了今天的效果,虽然对过去的记忆没有多少恢复,但至少身体健康没有多大问题了。

等长士青三人在一块空地上找到阿紫时,才看到了一副只有电视剧里才有的画面。阿紫正在指挥几个萧峰的亲兵在玩放风筝的游戏,而充当风筝的不是什么艺术品,而是一个活人。那个人早就已经衣衫破碎,血肉模糊。阿紫在那里一幅心满意得的样子,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而那个被当做风筝被放得家伙不是那个自称庄聚贤的家伙是谁?只是显然已经疼得几乎昏死过去了,嘴了还不停地念叨着要报仇、报仇的。

看到长士青突然到来,阿紫一下慌了,但反应也够快,立即跑来拉住了长士青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姐夫你怎么也来了?两位姐姐不是说不来看热闹的吗?阿紫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让她再不要有伤害姐夫的念头?姐夫可不要生气!”小丫头可能是害怕长士青发火的缘故吧,一个劲的解释着。

“赶快放掉这个人!帮他好好医治一下,等痊愈了给他些盘缠,放了他!这可是你们萧大王亲自下的命令!过几天我可要检查的,听明白了没有?”长士青没有责怪阿紫,不想当众让她感到难堪,所以只是严肃地对着帮她进行恶作剧的那些士兵头目说道。

“长大侠放心,我们一定照办!”那个小头目看到长士青严肃的样子,知道真得闯祸了,马上找来府中的郎中去给庄聚贤诊治不提。

“我说阿紫!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为何又回到了从前?看你刚才那个兴奋的样子,让我突然想起了刚见到你时的那个星宿派的弟子模样,满脸戾气,很少仁慈和同情心!一见血就兴奋!”长士青虽然不敢太严厉地指责她,但还是不客气地指了出来。

“姐夫!阿紫没有啊!我是担心他将来成为你的敌人才这样做的。两位姐姐也是同意的!只不过她们认为一刀杀了他更干脆!没有那么多的手段折磨他而已。他可要杀你的哎!我说姐夫,难道你就能让他逍遥法外,养虎遗患!”阿紫一幅不服气的样子,还很委屈似的。

“首先谢谢小阿紫,也谢谢你们两个替为夫担心!不过此人对我根本构不成威胁,所以根本不必对他太在意。他身世可怜,家破人亡,行为有些偏激也情有可原,将来如果他真有什么恶行再说,至少现在没有必要置他于死地!要明白对那些对咱们没有威胁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更没有必要那么残酷,这是我的原则!还有一句话得告诉阿紫你,你我都夫妻这么久了,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要再总是什么姐夫、姐夫的叫了,像她们一样叫大哥、或者叫夫君随你的便!姐夫在家里叫就行了,免得别人听到后有什么想法?好吧!”

长士青没有过多地责备他们,毕竟放了就算了,如果阿紫因此恢复了记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要知道自从阿紫失忆以后,连性格和行事风格都改变了不少。不仅沉默寡言,而且出奇的好心,连各种过去她最喜欢的恶作剧、刁钻聪明劲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突然恢复了点本性,长士青真的是有点说不出来的高兴。

有了庄聚贤的这一出,长士青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来,记得这件事好像就发生在辽国的南京附近,说不定还真的能碰上呢!

萧峰有了家,长士青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本来他是打算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帮助他再办些事的,最少等那些自己的人手来了之后再走,但突然又有一件预料不到的事情,打乱了长他的一切计划,众人不得不赶快打点包裹,马不停蹄地赶快南返,这里的事情只能暂时交给萧峰自己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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