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无所谓，就当锻炼了。”江旎笑了笑，一点都不在乎。

顾云晟站在一旁观看很久了，拄着他半长不短的小拐棍迎上前去：“江旎，演得很好，不错。”

“谢谢。”江旎眨眨眼，瞅着顾云晟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和那黑不溜秋的小脸蛋，支支吾吾地猜测：“你的身份是个小乞丐？”

“不。”顾云晟一口否决，捋了一下耳边凌乱的头发，高傲地说：“丐帮帮主。”

“哈哈。”肖右毫不客气地大笑，“顾先生，小乞丐就是小乞丐嘛，什么丐帮帮主，真是的。”

顾云晟瞬间黑脸，低气压笼罩。

那是一个来自十九岁的不肯妥协的倔强：“就是丐帮帮主。”

“行，帮主。”肖右举双手投降，仍是双肩耸动，偷偷笑着。

工作人员走过来，把一个破碗递给顾云晟，“小乞丐出场开拍了。”

顾云晟端着碗，僵化：“……”

“哈哈。”肖右再次爆笑，肆无忌惮。

江旎努力封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脸打的，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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