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她可是你爹的敌人!”
“我说――放开他。”
李侍卫狠狠地瞪了一眼白衣,一脸不满地退到一旁。
白衣撕开苏诉的衣服,细细地看着已经发紫略略向下凹的掌痕。
在场的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一个女子……下手竟然……这一掌到底……
白衣手心里满是粘稠的汗,静静地站起身,颤抖着走向月羲。
“白衣……到底……”
白衣没有理会耳旁的询问,径直走向月羲。蹲下身子盯着月羲。
“你不要命了吗?”白衣无力地说道。
“白衣……”亦漓喊了喊,却没有回应。
“月羲!你不要命了吗?!啊?!你不要命了吗?!”白衣近乎疯狂地吼道,“告诉我,你到底用了几成的功力?!告诉我!!”泪水止不住流下。月羲从未见过白衣哭泣……白衣,也从未在他人面前流泪……
“师父……别哭,别哭……”月羲抹了抹白衣的泪痕,“四成,就四成,所以我不会有事的,不是吗?!”面对白衣的泪水,月羲不禁慌了。
“什么……意思?”章晏影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一招……是我师父的独门绝技……施展出来的掌风,只要一成,就足以让平常学武之人毙命。双方的结局都必须按照双方实际的功力来评判。只是――在对方受伤的同时,自己也会因此受到一定的内伤。甚至……与对方的结局一样……”
“你是说……死亡吗?”亦漓的声音在明显地颤抖。
“月羲只用了四成的功力,加上月羲这十年来的功力,按理来说,她不会有事……”
“可是……她此前中了化功散,功力才刚恢复,难道――这也没关系吗?”章晏影盯着白衣,眼里尽是惊慌。
“功力……刚恢复……?”白衣眼眸一下子黯淡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