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认为有理?还敢和我嘴硬?”
孟振华气得晕头转向浑身发抖早没了昔日里惯有的分辨能力,一脚踢在孟珏的手臂上,“给我跪好点儿。”
吴联记没办法置身事外只好站出来,他向前走两步阻挡在两人中间,坚决不允许体罚找出个理由阻止,“孟大哥,先还是让孟珏站起来坐在沙发说话吧?毕竟办公室,完全有别于家的环境。”
心存怒火不置可否,孟振华快速挪移下身子,一脚朝孟珏又踢去,“你滚那边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不吭声,孟珏双手撑地爬起来,立马卸下千斤重担似的按照父亲吩咐沮丧着脸走到窗户位置,眼睛目光抢先看下平日里用以招待客户的沙发,一转方向正准备规规矩矩坐上去。
孟振华紧盯着,立马不客气大声训责道:“谁让你坐的?先紧靠窗户站着给我说话。”
咬了咬殷红性感的唇,孟珏脑子里尽是些不满意,却不敢存有丝毫的反抗。她慢吞吞的离开沙发,往旁边稍稍挪两步,一个人背靠窗户玻璃笔笔直直规规矩矩独自站立着。
那颗几乎气炸的玻璃心,不光把吴联记祖宗十八代先人全问候了好几遍,还想挨个鞭尸。她瞪大两只眼睛不由得在心底下悄悄凶:狗杂种,千万不要忘记老娘刚刚为你遭受的惩罚,今后肯定要连本带利全额讨回来……
但现在的吴联记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去关注未来,他只关心眼前自己是否被冤枉。
如今,应该算沉冤昭雪彻底洗脱罪名,他内心里自然而然高兴,为显示自身性格有的宽宏大量,赶紧真心实意为旁边孟珏竭力求情,“孟大哥,只要是人都会犯错误,依我看来今天还是算了吧!体罚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这个时候,孟振华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顾不上先要做回应,伸手摸出口袋里面放置的手机,一看是昨天预约好的客户打过来的,立马猜测到那位客户已在样品室等候他的人。
顾不及接听电话,他赶忙向办公室门外快步跑出去。
吴联记静静的看着没吭声。
孟珏有的神情状态倒是乐开了花,她虽猜不准父亲将要离开多长多久,但凭借多年来对父亲的了解,肯定是遇到很急的事情,不然不会平白无故的走得那么匆忙,一时半刻很有可能注定了是个回不来。
当眼睛看到父亲背影子消失在办公室的门口,刚有的乖巧模样瞬息间里改变,她像幽灵,不声不响几步靠近吴联记的人,不闻不问就开始了拳打脚踢,“不要脸皮的狗东西,你的嘴巴臭死了,现在给我去死吧!”
“我嘴巴臭,我又没有要你天天和我亲嘴。”吴联记气不过竭力躲闪着,他不留情面顶回去。
话不错,先前两人在电梯里面,不知道两人是咋搞起的,他在制止对方使用暴力耍泼的过程当中,不留意竟然把孟珏摔倒在身下的电梯,不仅压扁了整个人儿,还不小心亲了下那张殷红性感的唇。
当时的孟珏气晕头,一个劲儿不停不止的冲他胡乱吐口水。
却偏偏不知道汲取前面教训又要玩狠毒,这难道不是自取其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