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如出一辙?容貌相像?拜见嫂夫人?常卧床塌?
殷玉是明知我是谁为什么还这样说?
至今为止,他都没有下废后诏书,只对外说成常卧床塌吗?用意为何?
又为何要对萧桓说‘改天让你见一下我内人’?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一双修长白晰的手将我盘中左侧的乌吉茶拿了去,至鼻下轻闻了闻香味,饮了一口。
来不及阻止,或者说也没想过阻止,望着殷玉的浅尝,只是微别过脸,心底却轻吁了口气,至少不用我亲手拿出放了泻药的茶奉上。
“如何?”萧桓笑问。
“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日后你就可以天天喝到这样的茶水了。”
“听你之意,似乎颇为不舍啊。”
“我拿锦儿当妹子,若是别人,当然不舍,你么,是她之福气。”
殷玉再次轻抿了口茶,淡淡一笑,目光是越发的幽深。
“奴婢告退了。”早就想将茶一放退出,一直没有穴话的机会,忙将手中剩下的乌吉茶放在桌上,福了福退出。
同时,也明了了一件事,温锦儿是夏国送给殷玉的,而非如她所言,是前来与萧桓成亲。
心里有淡淡惆怅,也有些许的伤感,前者是为自己,后者则是为锦儿,一个如花似玉,花样年华,又天真淘气的少女。
出了书房,温锦儿已然在角落中等候,一见我,快步上前,嘻嘻笑问:“他喝了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