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会习惯被使唤呢,身份的落差太大,总有说不出的抑郁,也幸好有了那一段日子的适应,不至于此刻太过苦涩,只心底知道,要打听到爹爹的消息,就必须做好这份差,
本份之内的每一件事都要诚心的去做,不习惯也罢,不适合也罢,都不是此刻我该有的情绪。
我就是一个侍女。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
“小姐就叫奴婢名字吧。”
“夕谨?”
“是。”进了这里,自然是不能再用原名的,就将雾儿名字中的夕拿了过来用,日曜在外做生意改以年性,我自然也得姓年了,年夕谨。
“好不习惯。”温锦儿轻抿了口茶,水灵大眼一眨一眨。
“叫多了自然就习惯了。”我笑说。
“我还是叫你谨姐姐吧,好不好?”
“小姐?”
“就在只有我们二个人时这般叫,好不好嘛?”
无奈的望着她。
她的手在桌子底下轻轻拉了拉我袖子,会说话的眼晴又朝我眨巴眨巴,好不可爱。
只得点头。
“真好。”温锦儿从石桌上拿了点心,边吃边道:“大老远的从夏国来这里,都没有说得上话的人,山庄里的下人,个个都拘手拘脚的,只有谨姐姐,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不管是谈吐还是举止,看着就像是一幅画。”
我被她的话逗笑:“论画,小姐才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