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把食盒里的鸭子拿出来,完成的,然后有小饼和蘸料,还有一把刀。
“现在那边外卖连刀都送了?你怎么把鸭子给带来的?葱呢?黄瓜萝卜呢?让他们片好了多方便。”徐宝一肚子不解。
“我琢磨出来了,活的不能带,死的行,就是细胞理论上是无法再分裂的那种,抗生素类的药物的各别除外,所以葱、萝卜、黄瓜带不过来,里面原来有的,我不喜欢他们片的,太厚。”
冯媛笑着说道,似乎又研究出了什么秘密一般。
“你可以让他们片薄啊。”徐宝觉得这不是理由。
冯媛摇头:“不行,他们手艺不行。”
“他们手艺不行?人家专门做这个的。”徐宝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我说不行就不行,刀不是他们的,是我早做好了的,比他们的刀好,给你留下,不但能削鸭子,砍人也一下一个,又结实又锋利,你难道不想给我做?”冯媛最后瞪起眼睛。
“做,我早就说了,别看他们的店很牛逼,削出来的鸭肉太厚,应该薄如蝉翼才对,然后咱们就吃饼,一只鸭子那么吃,五十个人吃完还得有剩的肉。”
徐宝没办法,削吧。
他对瓜儿吩咐:“桌子上的东西撤了吧。”
瓜儿高兴地点头,招呼别的同伴来撤桌子,都没怎么吃呢,而且吃的时候都有大小器皿,就是说汤也是舀到小汤盅里才喝的,她们可以撤下去以后再吃。她早想尝尝那豆腐和荠菜了。
冯媛这时对鲁老太太说:“鲁伯母,还没吃药呢吧?”
“没呢。你一来,我眼睛更亮了。”鲁老太太说话的时候带着颤音。再不敢提给徐宝安排冯媛陪嫁的人的事情了。
若是非冯媛开口跟她说话,她根本不敢吱声。
徐宝倒是能理解,他那边举行什么宗~教仪式都那么神圣和庄严、肃穆的,一个个参与的人像傻子似的,那叫一个虔诚啊,结果场面不管如何宏大,也没看出有什么稀奇的事情发生。
一般情况下就是说,说某某高~僧如何如何,比如坐在那里。有龙卷风来了,他口中念着什么经,结果龙卷风只敢在他的周围转。
还有什么哪天哪个厉害的得道高人,看到了谁谁谁有孝心,手上冒着光就把那有孝心的人的母亲或父亲的绝症给治疗好了。
反正就是在那说,听的人还信以为真,要视频没视频、要录象没录象,甚至连连续的照片都没有。
那里面还有无数受过高等教育的,并且身在政~府高位的人呢。
假的别人都信得跟那什么似的呢。别说冯媛到来带着光影效果,而且是真的突然降临的。
于是徐宝对冯媛说道:“你回去买个山头,七十年的那种,在上面盖些观啊、庙啊、寺啊什么的。然后以你企业的名义,邀请很多人,说去那里玩农家乐。你就在我这边和那边连续折腾几次,飘渺的那种。带着光影效果。
到时你还用办什么企业赚钱,他们就使劲花钱。并帮你宣传,省~部~级的高~官都要来上香,一次便是几百上千万的。
不要怕,没人敢抓你,不信你就看那些个人的子女,哪一个起名字的时候不算一算?五行缺木的叫瓜,五行缺水的叫泽,五行缺水缺土的就叫海峰。”
“我看你五行缺心眼,什么话都敢说,你还有点政~治智慧没?快,削鸭子,我去叫人切葱,你说你那黄瓜种得太晚了。”冯媛白了徐宝一眼,又抱怨起黄瓜的事情。
她其实知道徐宝说的是实话,她真那么干的话,到时候连最上面的几个人都要过去,找她算个命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