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丞在兄弟和爹爹担忧加怪异的眼神下,接下了那碗夏侯木染专门煎制的药水,砰然的关上房门多字里面表示自己喝。
夏侯丞把药放在桌上,猫在门前听着外面三人逐渐哀声叹息的声音,与离开的脚步,转身回去把药端上,偷偷的朝老六的房间进发。
“六……小六……”夏侯辰端着热乎乎还冒着热气的药汤,站在了某人床前,声色细细的叫喊着。
银月自从来到宁王府就未曾睡过一天好觉,他就不明着夏侯丞是不是真的找死:“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别呀!你先把药喝了,我就滚!”夏侯丞背负了多少罪名才弄到这碗药,如果他不喝下去自己岂不是太亏了。
“药?”银月双眼仍是紧闭,但他的秀眉却轻锁,眉尾处微微向上挑的彰显出丝丝疑惑。
“是啊!大补的药,快起来喝完再睡!”夏侯丞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感觉有种自己是下人的感觉,他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贴心的照顾他?
“出去!”
“为什么啊?你知道这碗药我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弄来的吗?你也太辜负我一片好心了。”夏侯丞差点蹦了起来,不过想想这么大的屈辱他都忍了,不差跟他磨叽这一会。
“跟我有关系?”冷音落下,某人翻身背对着他继续睡。
“老六……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喝下吧!”夏侯丞第一次苦口婆心的劝一个人,说实话,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累。
“……”而银月选择的是继续无视,谁知道那碗药里有什么,他又没受伤无缘无故的给他煎药喝,真以为他会上当吗?
“老六!”夏侯丞是又气又恼,可还是又不能对他发火,最后差点跪在他的面前。
银月不明他到底在坚持什么,只觉得身后这人脑子肯定是有问题,不喝端走便是,在这里耗什么!
“都凉了……”夏侯丞笑声的抱怨,转身端着药出去了。
银月听着踏出的脚步,不由的翻回身,眼睛瞄着已经没有任何东西的前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时间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夏侯丞端着热乎乎的药,又推门走进了某人的房间。
“六……来来……药还是热的,快点喝,还有你要早睡早起,没事多锻炼锻炼身体!”
“你是想磨完我的耐性,然后让我杀了你是吗?”刚睡着的银月又被吵醒,别说烦躁了,他是真的有动手杀人的冲动。
“你就积点德吧!没事打打杀杀的,你就不怕有报应吗?我看报应已经来了!”杀杀杀这人脑子除了杀还有什么,昨晚马夫的事情,他费了多大的劲才安抚了他的家人,这有给他提杀,如果不是看在他暗器的份上,自己肯定会好好的教训他,臭小子,尊卑不分胆敢说要杀自己的哥哥。
“报应?会吗?”银月觉得杀人要是有报应的话,为什么那个人还安好无损的活着,这多年了自己受伤沾染的命,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他已经是被血水侵蚀的人,根本逃不开所谓的地狱了。
“会,肯定会,只是现在时间未到。”对于夏侯丞来说他已经算是遭到报应了,不举就证明以后会段子绝孙,这是多严重的事情。
“出去吧!”跟他啰里啰嗦银月顿时觉得自己也二了。
“先喝了药吧!”他当然没有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
“不喝。”药汁的味道一直在他的鼻息中穿行,单是闻就觉得恶心,更别提把它喝下去。
“不能不喝,不喝你……”夏侯丞说话一般假腔的’嗯嗯‘两声’,掩饰下自己要要说的话。
“放下吧!”真是够烦的,银月可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纠缠不休的人,应该说纠缠他的人都被杀了。
“不行!我要看着你喝完!”谁知道他会不会背对着自己把药倒掉。
“……”银月干瞪着深邃的瞳眸,里面是隐约升速的不悦。
“你喝了不就可以了吗?”
“不喝!”说完某人抽出枕下的长萧,射出银针把夏侯丞手上的药碗打落在地。
夏侯丞听着‘啪’一声碗碎的声音,有种自己的心被践踏在地上活活的让踩上几十脚的疼痛感,他这么好心好意的帮他,竟然然他这么拨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