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路做下去,才烫了七八个伤口,那根木棍被张晓婷的哥哥一口咬断,头一歪晕死过去。
全部做完,擦了擦脸上的热汗,夏独耀将满是血斑的钛合金片往水里一丢,瞥着早已看呆的凌风:“炼药师不同于药师的是,凡是都要亲手做,如果你以为炼药师只是练练药,看看炉火,那么,我看你还是别做炼药师了。”
“你…”面如猪肝的凌风咬牙切齿的看着夏独耀,张晓婷的哥哥虽已经晕死,但那平稳的呼吸确实证明了他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治疗。要知道,七十多刀,缝针都缝不起来的伤口居然被他以这种畸形的手法给愈合,凌风对于夏独耀的怨念越发的巨大。
什么风头都被他抢了,当初师祖要我出去历练,要不是看中张晓婷我怎么会进这么个小家族?妈的,十几天来的心思白费,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居然被他抢了风头,该死,回到宗门,我定要派杀手取这小子的狗命。
“哼。”想到这里,凌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这个家门,他不是白痴,知道如果再继续待下去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看着自己的儿子,张家家主心疼而又颤抖的抚摸那一身凹凸不平的烫伤,但他知道,虽落得身体如此难看,但总比慢慢的失血过多而死要好的多。
“谢谢你,你真是我们张家的大恩人呐。”家主握着夏独耀的手,一改之前的态度:“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后这毛病我一定改,那么,少年,你需要什么样的报酬,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就算倾家荡产也给你。”
“我说过了吧。”夏独耀微微一笑:“我只要那盆兰花。如果说要再加的话,给方文先生一点出诊费吧。他可是在妻子得病未痊愈的情况下出诊过来呢。”
“好!”家主一口答应,派人取钱,同时一脸微笑的看着夏独耀:“我张一唯早年丧妻又丧考妣。就此一儿一女,今被你所救,不知夏小友可有意,今天我想酒店摆宴犒劳一下你。”
犒劳?夏独耀用征询的眼光看了看方文,方文点头:表示我不是你的谁,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不会给我添麻烦。
而夏独耀也不会客气,有饭不吃才是白痴,药也不是集全了急需炼制,况且他的身体弱小,吃点好的补充补充营养也是必要,所以一口答应了下来:“恩,那么,今晚时间是…”
“五点,本市最大的愁格里拉酒店。我会派车上门接送,就我和我女儿还有你。”张一唯话出口,身后的张晓婷更是喜的不由低下了头:有实力,年轻英俊,又是她哥哥的救命恩人,气质绝佳。面对这种佳子,她那颗沉定了十七年的少女之心此刻已经有了些许荡漾。
“那么,我先走了。”简单的告了别,夏独耀抱着盆景跟方文走向大门准备回去。
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错,一天之内,收获一枚纳戒,一株必备丹药,找到了暂居之处,又能大吃一顿,任谁都会开心。
到达门口,抱着兰花的夏独耀喜不胜收之下别了别头,却眼角刚好瞥到一旁的一颗傀树。
“那…那是…”仅仅是余光瞥到,夏独耀就不由眸子收缩,呆呆的看着傀树上的“那个”,他的心跳便开始抽搐。
怎…怎么可能,一个家族居然会在无意间种出有两种我需要的药材…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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