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幼儿还这么小,又受了这么久的惊吓,大哥,你就别为难他了。”料三看到我胆战心惊的神色,眉峰轻皱。
这时赵丁也赶紧附言道:“就是,就是,这明明还是个孩子,身上都没几两肉,料大哥就等他大些,再好好教导吧。”
料一借坡一滚,把脸上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笑道:“好吧,看在你赵大伯和你三伯的份上,就不罚你了,以后行事,可不能这般卤莽,还好,你此行没有大碍,若真有个什么事,我怎么和你娘你爹交待。坐下吃吧,但不许喝酒。”
我晕,料一满口胡编的什么东西?下午不是还说,我是他侄儿,说是来这拜先生学东西,怎么到了晚上,又变了个腔调?难不成这赵丁又傻又瞎还耳背?
“好了,好了,幼儿来吃块肉,多补补。别跟你大伯生气,他是自从接到你娘的信开始,就担惊受怕了数十天,人都瘦了一大圈。你呀,下次可真别这么卤莽了。”料三笑了笑,满脸毫无城府的夹了一块肉放在我面前。
我张了张嘴,看着碗里那一截柱子一样的肉,上面还能瞧见细小的肋骨。
妈呀,蛇肉……
“唉呀,喝酒,喝酒,这孩子这么小,懂个屁,我家那小子跟他差不多大,除了瞎捣蛋还能做啥,只要人平安就好,来来来,喝酒。”五大三粗的赵丁,猛的举起酒杯,就是自动自发的干了个干干净净。
料一和料三对视一眼,也跟着粗犷的笑了起来。从你敬我一杯,到你一杯,我一杯,再到粗红着脖子,压低着嗓子划酒拳,吃的不矣乐呼。
酒席当中,料一和料三都没搭理我,一开始我还有些害怕,到后来,他们喝的热火朝天时,我也实在忍不住了。肚子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见他们没人注意我,我所性放开腮梆子,海吃海喝。当然,除了那锅让我实在兴不起食欲的老母鸡炖蛇肉。
好在料一准备的吃食份量很多,我海吃成这样,桌上还只是少了一角,相比起他们面前摆放的骨头,我面前真是清洁溜溜。不是我吃的恶,而是这桌吃食,除了蛇和蛇汤里的老母鸡带骨,别的凉盘都是没骨头的。
吃了个大饱,让我感觉很心满意足,和稀泥滴,这是我来三国以来,第一次吃饱的时候,而且肉类还不少。至于这味道,我不敢说,有道是人太饿了,就算是吃一坨狗屎,也会津津有味。
吃好了,我的脑子也就稍稍清晰了点。从头到尾回忆了一翻,从料一把我从赵丁手上救下来,再到见到美妇青儿,然后料一的那一翻自说自话。我前思后想,都有些感觉他们不是坏人,但也不是好人。料一不会保护我,但也不会害我。我低着头把视线放在料一和料三身上来回的转,心想,最后我想的这个可能性有多大。
而我身子的主人,应该是那美妇认识的人,而料一又极其爱护美妇青儿,所以料一不会护我,也不会害我。但是我到底是谁?错,是我这个身子原本是谁?幼儿不像是名字,到是像乳名。
而且料一嘴里到底有几份真假?料三是圆谎还是早就知情?吃饭前料一和料三的那一翻话,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喝的有些大舌头的赵丁,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口齿不清的说道:“我不能再喝了,再、再喝,我就要醉了。我家那贱人,要是,要是看到我,喝醉了回去,能,能罗嗦几,几十天。”
料三也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大力的拍拍赵丁的肩说道:“好,下回再喝,来来来,我送你回去,省的弟妹,还以为你喝花酒去了。”
“放屁,劳子要喝花酒,还回去做甚,早就,早就,让那些娘们敖敖乱叫了。”赵丁圆眸一瞪,粗着嗓子就是一吼。
妈呀,男人喝醉洒,果然是这幅死德性,脑子里除了下半shen,就没想别的。突然,我脑子一怵,心想诸葛亮喝醉了,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也是脏话连篇?粗劣不堪?
料一睁着薄醉的双眼,站起身摸着花花白白胡须。有料三在,这种大老粗,是用不着他出手的。
“是,走吧,走吧,那我送你到门口。”料三晃着头笑道。
赵丁双手用力一推,把料三推的差掉摔倒,还好站在身后的料一扶了料三一把,又把身子稳了下来。
“别送,送啥,我、我赵丁,最讨厌这一套,都、都别送,劳子回家找那贱人泻火去。”越丁脸红脖粗的又是一嗓子吼。
听的我全身起鸡皮,白日就听他左一个劳子右一个劳子,现在又把闺房里的那点事挂在嘴边,真是受不了。
料三见他越说越浑,嗓门也越说越大,赶紧锤了下脑袋,说道:“好,不送,那你回去慢点,我总得关门吧。”
“你关,你关……”赵丁喝的稀里糊涂,口齿不清,摆了摆手,就左一脚,右一脚的往外走。
赵丁一走,料三就把门关好,一转回身,我就感觉气氛变了。酒意没了,倒是有分审犯人的味道。只见明明醉态横生的料三,此时精神抖擞的站在门前看着我。再看刚才睁着醉意通红的料一,此时神情也变的格外清凉起来,两双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瞠目结舌,张着嘴硬生生的咽了口唾沫……
原来重头戏是要放在最后的。
原来古人常言,人死之前,都会给个饱饭,是真的。
原来所谓的团伙,是不包括赵丁的。
也是,像赵丁这种粗人,那像藏的住话的人。
完了,他们想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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