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小狐哧溜冒出,窜到紫姑大弟子木花的身边,使劲将人家往场上推。
秋水喜上眉梢,详怒娇喝:“小奇还不快滚出来!开打缩后头,脸都给你丢尽了!看人家冷公子怎么做的!”
上官奇半死不活的声音传来:“小奇受伤了。”
上官飞大惊,一掠而至拎起堂弟。咦,没伤痕,不好!准是中毒了!
他慌忙望向紫姑。紫姑一言不发,定定瞧着奇小子:这娃儿她以前见过,没上心,不想被柳哥儿调理一通后好似脱胎换骨。
冬儿懒洋洋解释:“这只呆瓜打赌打输,还有一百只粽子没吃。”
原来是撑伤了!上官飞快气晕,口不择词咆哮厉训。
上官奇嗒啦着脑袋,一付逆来顺受的小可怜样,把柳晓青看得大不忍,一时竟忘了该小子有多狡猾,跑过去充当和事佬。
紫姑锐利的目光落在他的背上。曾几何时,她动过心思逮了此子当衣钵传人,然而死小子烂泥扶不上墙,那么高的武功还给秃尾老九划了一刀,他做医生,病人悬哉!
她不由暗叹衣钵传人难寻,二十多年了,好医生出了不少,能继衣钵的一个没有。昔日ta的师傅是在一个偏远山村偶然发现了她,二十三岁就接衣钵,以至师傅闭眼时大不放心,她多么希望比师傅运气好,晚年能享点清福。
运气不能靠碰!她眼珠子在墨玉、上官奇身上打转,把二小看得心发毛,双双躲到柳大哥背后。紫姑给挡了视线,便手指秃尾老九:“柳家娃,我老婆子行事不使毒,这回因雪衣门破了例,说什么也要找补。这活死人老婆子想带走,行不?”
柳晓青敢说不行吗?一脸巴结曰:“圣姑看着有用,只管带走。”
紫姑又嘿嘿笑道:“诸位既打北江过,何不去七星伴月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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