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殇穴言道:“豆腐西施,你可就不厚道了。明明输了,怎么能擅自更改规矩?”
豆腐西施双眼一瞪:“难不成我还得真做牛做马呀?”
“做牛做马倒不必,”云殇笑得开心,似乎后面有什么大大的好处,“不过做一个挂名的仆人,总行了吧。”
豆腐西施脸都绿了:“仆人?”
“对,仆人。哎呀,你放心吧,南宫家仆人多得很,不需要你做什么,就挂名而已。这样,你输得野算是光明磊落,夜朗也赢得有点盼头嘛。”言下之意,豆腐西施不知道占了多大的便宜。
其他的人不知道云殇这么做的用意,但隐隐感觉有很大的好处可占,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双眼炯炯地盯着豆腐西施。
全场,夜朗可以说是唯一一个了解云殇心思的,轻笑着,摇摇头。反正这么下来,他的好处可是无限的,也就不出声反对了。
豆腐西施被这十几双眼睛看得心中发毛,怎么办?反悔不符合她的作风,不反悔就要做牛做马。真是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了打赌的女人更更难,做了打赌还输了的女人最难。
“好。”豆腐西施一口应承下来,作仆人好歹还是人,而且那夜朗是南宫王府的人,应该出来的时间不多。她只是挂名的而已,等机会再翻身吧。
“那就,先弄碗豆腐脑给雪霁吧!”
豆腐西施的话音刚落,夜朗就开始发挥主人的作用。而这一句话,也霎时用所有的人明白了,原来挂名仆人的作用在此,顿时一个个嬉笑颜开,怎么看,夜朗都比豆腐西施好说话吧。
而夜朗的话也成功地阻止了雪霁的继续打滚与大笑,她猛地一个翻身,不敢相信地盯着夜朗。
直到豆腐西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豆腐脑递给雪霁,她才确信了眼前的事实,端着许久不曾碰到的碗,对夜朗感激涕零:“夜……公子……呜呜,你……实在……实在太好了,以后……雪鸽再背后……说你坏话,我一定……帮你……说话。”
“呀,雪霁,你个混蛋。”雪鸽当场就急了,雪霁明显是在陷害她,想让她从此以后吃不到豆腐西施的豆腐:“我什么时候说了,你少冤枉我。”接着把头一转,对着夜朗:“夜公子,你别相信雪霁的话,她就是报复我。她才经常在背后说你呢。”
“反正我出来就没有说过夜公子的坏话。”
“我也是,我也是。”
众人开始认清形势,一个个把责任撇清,纷纷拉近与夜朗的亲近。一时好不热闹。
南宫凌风本紧挨在夜朗的身边,抵不过大家的热情,硬是被挤出来了。皱眉挠挠头,这是怎么了?
正想也学着大家的样子,跟着挤进去,南宫凌风的眼角光芒一闪,看到了张大婶刘洪叔的身影,却不见小妞。
脚步一提,施展轻功,刹那到了张大婶的面前,南宫凌风奇怪问道:“张大婶,小妞呢?”
张大婶正在收拾东西,被突然出现的南宫凌风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他时,拍拍惊魂未定的心,道:“托付给旁人了。”
“??”
“我们要回去一趟。”一旁同样忙碌收拾的刘洪叔开口解释了。
原来,第一场春雨过后,庄稼人的日子就忙了起来。待种子播撒完毕,期待的就是丰收的喜悦。却不想昨夜一场大雨,打破了所有人的期望,洪洪的雨水,不输给六月的暴雨之势,让所有的庄稼人措手不及——谁会料到初夏的时候,雨水就会这么迅速地到来?
田里地里的庄稼都被这场大雨冲刷毁掉了,欲哭无泪的人们唯有抓紧时间补上那片空白,抢救回一点是一点啊!
但是对刘洪叔张大婶所在的村落来说,却是一场巨大的灾难。<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