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陆休又陆续见到了几具尸体残骸和被破坏掉的机关。陆休甚至见到一具骷髅上插着不下十支利箭,看上去十分渗人。想必在过去的某段时间,这条路一定凶险重重。
这时走在前面的无忧居士又开口了:“那个古洞应该早已被人探知,不不会有这么多人死在这条路上,这些死去之人倒成了我们的开路先锋。”
陆休默默无言地继续跟在后面,踩着无忧居士走过的脚印前行,谁知道身边是否还有未触发的机关。
这时三人来到了一段较为宽阔的路段,约有丈许宽。在这段路的末端有一座宽三尺,长约五丈的石板桥横亘在前方。
“等等!”无忧居士一挥手停了下来,仔细观察着段路面,似乎由一块块形状规则的石板铺成。
“难道有机关?”陆休疑惑地看着前方。无忧居士自地上拾起一块石子抛到一块石板上,霎时间无数利箭自上方各个地方射出,呼吸间三人连退两丈远。倘若有人踏上了那些机关,绝无闪躲的余地。
无忧居士又盯着那些石板看了一阵,这时陆休在一旁弱弱地道:“前辈,我们不能跃过这段路吗?”
“如果你那样做,就会像他一样。”无忧居士指了指左侧石壁三丈高的地方,一具骷髅被三根组大的铁枪钉在了上面,陆休见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稍安勿躁!”无忧居士镇定地又拾起几颗石子,一颗颗分别投向不同的石板。期间又是几轮箭雨笼罩,此刻两侧石壁上几乎插满了利箭。
直扔了十数颗石子,无忧居士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道:“等下跟紧点,跟着我踩过的足印,千万别出错!”
无忧居士深吸一口气,缓缓踏上第一块石板。每行石板数目不尽相同,大小也各异,无忧居士的神情很谨慎。
“左三、右一、右四、左斜七……”无忧居士冷静地踩着一块块石板,机关并未被触动,跟在后面的陆休稍稍舒了口气。
“跃二站左一、跃三站左五、右二、退四站右一……”
仅仅短短的几丈距离,三人足足花了半刻钟才走过去。进进退退不知几回,陆休头都快绕晕了。
“这是一百多年前那个门派的阵法,师父曾经专门画出破解之法,没想到今日竟然派上了用场。”无忧居士道:“此阵肯定是那魔君所布,纵然非他亲手所致,也与他逃不了干系。”
“哪个魔君?”陆休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身上那块玉的上任主人,江湖上称他为六疯魔君。他身上原本有两块玉,后来其中一块玉被人所盗,这才压制不住魔功的邪性导致他魔性大发,为祸江湖。”
陆休闻言用手摸了摸胸口的古玉,触手冰凉,仿佛有股股清流自五指沁入。
“那块墨绿色的玉到底为何物?我怎么感觉与我胸口这块古玉之间有莫名的联系呢!”陆休思忖着,那块墨玉就装在他口袋里。如今没有冰蚕丝,还不适合将之佩戴在身上。
站在石桥面前,无忧居士这次只是扔了两颗石子便想到了克服之法。
石桥连接在两端的峭壁之间,下面便是漆黑而深不见底的深渊,走在石桥上,陆休一阵胆战心惊。
安全地度过这座石桥后,三人的眼里又出现了一具尸体,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插在一旁。骸骨的胸口插着一支箭,骨头断裂处呈黑色,显然那支箭淬有剧毒。
“此人也算个人物,可惜啊!这柄剑倒是不错,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依旧锋利如故。”无忧居士拔起宝剑,只见剑柄上挂着一快小玉牌。
“走吧!应该已经不远了,上次我只走到了那段阔路前。”无忧居士说完持剑继续向前走去。
“你自己都没走过也带我们过来?”陆休瞪大了眼,不过外人却看不到,只能听出他的语气有些不满。
“你怕了?”无忧居士笑问道:“这条路暂且不说,其他那几条通往古洞的路绝对是九死一生的局面。更何况还要防止有人从中作梗,暗箭伤人。”
“多说无益,不要耽搁了时辰!”老人说完带头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路上,陆休总算见识到了师父的通天手段。有些机关确实让人躲无可躲,不过在老人那无坚不摧的刀气之下,通通化作碎片。以力破巧这个词语在老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一道道炫目的刀气让陆休目眩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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