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凡打量了下自己，此时的自己就和自己的躯体一样，穿着和样貌都一模一样，空凡拽了拽衣服，仔细看了下，一点差异都没有，空凡甚感有趣至极。

“这是你的灵识，也就是说是你自己，你把自己想成什么，就会是什么？更何况简单的衣服。”老玄忍不住笑道。

空凡愣了下，随即闭上眼睛，想了想以前军训的军服，结果睁开眼还真是看到自己穿着一模一样的军服，他不禁傻笑起来。

随即他直接眼睛都不眨，身体上的衣服竟然随心所欲，空凡不禁笑了，要是搞个换衣服比赛，这绝对第一稳稳在握啊！

老玄和老冥对视了一眼，双双无奈地笑了下，暗自庆幸这小伙子还好没有想到可以把自己化身万物，万一来个九九八十一遍才罢休，那就有得闹了。

老玄微笑着说道：“我叫老玄，他叫老冥，你不对我们出现在你识海感觉到奇怪？”

空凡愣了愣，再想起刚才就提及的识海，却答非所问地说道：“识海？这是我的识海？识海是什么啊？”

老玄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挥了挥手，示意一旁干笑着的老冥接手。

老冥也无奈地笑了下，说道：“识海，简单来说就是灵识之海，按照你们现代人的理解，就是精神力和意识的所在之地。”

空凡愣了下，随即更是不解，他摇了摇头说道：“精神力？意识？”

老冥愣了下，随即笑着说道：“就是精魄，简单来说可以这么理解。”

空凡随即点了点头，说道：“简单来说，此时站在这里的就是我的意识？”

老冥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是为什么此时我们能沟通的根本原因。”

空凡想起陈老的话，不禁怪异得问了一句：“那以前我怎么感觉不到？”

“每个凡人都是无法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和灵识的区别，因为在很大程度上，都是混在一起，不能分开的，当他们的精神力修炼到一定地步时，就会出现灵识与精神力的分开了。”老玄微笑着解释道。

老冥接口说道：“你在刚进入玄武广场时，灵识和精神力也并没有分开，那时候你会有精神力就是灵识，灵识就是精神力的感觉。而今天凌晨时，你的精神力发生了变化，当然是因为我们的原因。只是我们也没有想到你的精神力会那么变态。”

老玄点了点头说道：“甚至几次我们都想把你送出去，要不是因为有其他原因，此刻恐怕你已经在外头了。”

空凡怪异地望了望老冥，皱了皱眉头，任何一个人给人说精神变态，估计也至少会有空凡此时的感觉，虽然不是反感，但是心里面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空凡想了想，还是说道：“为什么说我的精神力变态？”

老冥和老玄对视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老冥接着说道：“你看看你精神体中，就能知道。”

空凡点了点头，随即控制了精神力，顺着通道，迅速地进入了精神体，空凡还来不及赞叹一声通道的好处，就被眼前的自己给惊呆了。

旋即，空凡立马退了出来，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老冥点了点头说道：“你并不是错觉，我们也搞不懂你这样的情况是为什么，如果一开始你的识灵不是附在精神体外围，而是进入了精神体中和那个你结合在一起，我们还会以为是你自己修炼而成，但是结果显然不是这样的。”

老玄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估计这样的情况有两种原因，第一，是你小时候发生意外，给人强制打入一股强大的精神力，这股精神力自动在你精神体内孕育成了你自己，另外一种，就是你被打入了另外一个人，当然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除非是神才能做到，所以很可能是第一种原因造成的。”

空凡愣了愣，旋即说道：“那怎么办？”

老玄望了望精神体，这个怪异的精神体竟然不是椭圆体，而是七面的菱形体，他再次叹了口气，这口气让他的憨厚的表情显得分外怪异、好笑，说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嘛？”

空凡愣了愣，说道：“刚刚知道，你们是玄、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