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小时,钱参谋长才从陈严的办公室里出来。
后面跟着真成了猪头的钱程,这伤势,估计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反正陈严不会浪费技能去治他老爸给予他的“关怀”。
中午,干部食堂,大校首长坐在首位,许团长和钱参谋长陪坐两边,周围的全部都是中校、少校级领导。
能以尉官身份坐在这里的只有陈严一人,但周围这些校官可没人会去小瞧他。
整个饭桌上的话题基本都围绕着新兵连在开展,而钱参谋又一个劲地跟陈严搭话,一时间好像他才是饭桌的主题。
“陈连长,以后钱程这小子你随便揍,只要给他留一口气就行!”
“这兔崽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脸上一道红印,连皮都没破,就给扯谎说自己被揍个半死!”
“以后这兔崽子就交给你了,就用武装带抽他,多给他身上印几个红星才能老实!”
钱参谋长喝着喝着话就变得多了起来,十句有八句是在提醒陈严以后钱程可以使劲揍,另外两句是陪领导说话,毕竟这里不是他最大。
喝道后面钱参谋长干脆跟陈严身旁的一名少校换了个位子,直接拿着一瓶酒坐在他的身旁,大有两个人干完这瓶的架势。
陈严本不是嗜酒的人,耐不住今天的是许安邦拿来的好酒,顿时把陈严的馋虫给勾上来了。
瞧着陈严和钱参谋你一杯我一杯,时不时再炸个雷子,许安邦的眼皮都在抽搐。
妈的……早知道拿两瓶好酒意思意思得了,谁的库存能经得住这么造啊?
他们这边喝得嗨,新兵连食堂那边一点都嗨不起来。
钱程坐在桌子上,想把饭菜扒进嘴里,结果上下嘴唇肿得跟两片厚香肠似的,饭菜塞不进去,嘴巴稍微碰一下都疼得他眼角往外窜眼泪。
“钱哥,不行咱就别勉强了,喝点稀饭算了。”
“那个钱参谋长真的是你亲爸么,怎么下手这么狠啊?”
“唔唔唔!”钱程说不出话来,只能支支吾吾地配合手势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瞧见钱程反应这么大,二班的几人只好放弃用他父亲开涮的想法,转而从别的路子入手。
“钱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啊,晨跑回来刚把你打成猪头,刚刚半个小时过去竟然就好了。”
一旁的一个新兵否定道:“也不一定,应该还是咱们下手太轻了,你看钱程他老爸揍得伤势,一上午了不仅没消退,反而肿得更厉害了。”
“那咱们下次下手再重点?”
“同意!”
“呜!!”钱程一声怒吼,可惜只能发出来挣扎求饶似的呜咽声。
从昨天到现在,白白挨了三顿胖揍,他只想求求这些同班的战友们做个人吧,下次苦肉计他打死也不当挨揍的那个了。
傍晚,送走了首长和钱参谋后,陈严第一时间带着陈国涛他们将新兵连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这一次又被他找出来几部手机。
这次钱程就是用不知哪里搞来的手机跟钱参谋长取得了联系,这种事情必须彻底杜绝才行。
新兵六班。
“嚯,小灵通,我都没舍得买呢,这帮新兵蛋子是真有钱。”项飞将一块手机拿在手中,稀罕的开机把玩了片刻。
叶小军连忙凑上前:“排长,您要是喜欢就留下吧,这玩意在江浙一带特别流行,以后肯定得推广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