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朝着训练场后边的水池望去,准备去开导开导谭高远,可以一眼望过去却不见半个人影。
“谭高远去洗脸洗多久了?”
项飞看了看表:“二十多分钟吧,我觉得他现在也没心训练了,就没去催他,正好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
陈严一听,气抖冷,他沉声喊:“二排长项飞!”
“到!”项飞连长吓了一跳,赶忙立正站好。
“听我口令,后转!”
当项飞转过身后,陈严用手戳着他的胸口:“哎,你告诉我,人呢?”
“啊?不就在……哎,人呢?!!”
项飞一眼望去看不到人,这下有点慌神了,他赶忙跑到水池边,四处看了一遍,连墙角的垃圾车都没过,可是怎么都找不到谭高远的身影。
当他到陈严身旁时,看见陈严的脸已经快成猪肝色了。
“我早上还地嘱咐你,注谭高远,注谭高远,你就是这么给我注的?!”
“我就是怕他偷偷翻墙跑了才让你看着!你把他一个人晾在一边二十多分钟!!”
项飞缩着脖子低着头,他也没到这兔崽子竟然敢当逃兵啊!
“去,个连队留一个班长带着训练,其他人都给我叫来!”
“是!”
片刻后,三排长,班长站在陈严面前。
陈严留下了三排长和他手下的两个班长在连队里寻找,他自己带着其他人去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找人。
出发前,陈严给汽车站和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去了电话,让他们帮忙拦人。
可是当陈严带着人赶到车站时,工作人员却说今天本就没有叫谭高远的人来。
“不可能啊,谭高远是l省的,距离咱们这里隔着好几个省呢,他总不能走着去吧?”项飞有些着急,手下出了逃兵,处分丢面子事小,这个兵的前可以说算是玩了。
退兵、罚款、行政处罚,以后子孙后都影响,户口本上“拒服兵役”四个大字比烙在你身上还要难!
陈严掏出手机给导员老赵电话,响了几声后,还不待陈严开口,老赵问起来了:
“怎么样啊小陈,你那边找到没有?”
“没有啊。”
得了,陈严也不用问连队的况了,肯定是没找到啊,不然老赵也不会上来问他了。
“小陈,这事不能拖了,咱们得赶紧上报!”
“等等!说不定这兔崽子半上怕了就连队了。”
“你等等人家都该到家了!”
“那就找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你去上报。”
说,陈严没有给老赵讨价还价的余地,挂断电话。
车站的几个工作人员看着陈严几人,噗嗤一声笑:“同,这是咋了,是不是把手下的兵练的太狠,人家跑了?”
陈严尴尬的摇摇头:“不是,感出了点问,有点不开。”
与车站的工作人员谢后,陈严让手下的两排长和四班长在附近的大街小巷找一找。
他自己坐在椅子上,着谭高远这么短的时间能跑哪去。
忽然陈严一拍大腿:“妈的,是急成傻逼了,现成的金手不用在这硬找!”
“统!能不能帮我找到这个叫谭高远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