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同向太医说明了郡主使用的量和次数。”沐香这才缓和了情愫,笑着安慰:“他说好在我们使用不多,应该暂时没有什么大碍。郡主,咱们还是请太医来仔细为您把把脉吧?”
“向太医都说没有大碍了,现在也不急。”怜木利索地下榻,收拾一番之后,带着沐香去了公主府。
路上怜木也不说话,只是疑虑,这么难以察觉出来的香料“离徽”,甄氏是如何知晓的?
嘉怡高高兴兴地接了她进屋,又是让乐珍奉上古吕国的特产黑砖茶,给怜木尝鲜。
怜木笑嘻嘻地同她闲话家常,然后故作羞涩地小模样,诺诺道:“姐姐,我想请教你一些事儿……”
嘉怡瞅着她的俏模样,调笑两句,倒是打发了周围的仆人下去。这才正色问:“你可是有什么烦恼?今儿这么急切地赶过来,家里可是出事儿了?”
“哪有的事”怜木连忙安慰她几句,也不啰嗦,单刀直入地问:“今儿就想问问姐姐,您上次送我的熏香,是从哪里来的?”
嘉怡不解,眨着黑白分明的亮眸问:“熏香?什么熏香?”
“就是我还住在叶府的时候,您派人送来琉璃曼陀罗花瓷盖罐,里面盛满了配好的香料,还说什么香雾隐隐,绕帘又可祛邪辟秽……”
“哦~那个香啊,怎么了,可是不好闻?”嘉怡疑虑得瞅着怜木,觉得她要是不喜欢,不用就是了,还专程来问做什么?
然后,怜木捡了要紧的说给嘉怡听。这还没说完,她就拍案怒骂:“那个嚣张的奴才,竟敢这般陷害你我?看我不拔了他的皮”
“姐姐别生气我们还没有弄清楚,又没有具体的证据,要是冤枉别人就不好了”怜木赶紧拉她坐下,柔声继续:“到底是谁献给您的香料?”
嘉怡一想,觉得也是,要是让真正的凶手逃脱,那才更是不甘心。她皱着眉回忆:“我记得好像是秦管事孝敬我的。他可是服侍父亲的老人,不大可能这么陷害主子这事儿娘知道不?”
“我一有消息就过来给你说了,想着还是要先弄清楚,所以还没有告诉娘和王爷。”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苦心。”嘉怡笑着拍拍她的手,然后拉着她回了俞王府。
俞太王妃知道事情之后,将嘉怡和怜木训了一番,说她们瞎忙活了半天,却没有抓到重点。
她立刻让谷雪去请了向太医细细地为怜木把脉。然后紧张地询问:“怎么样?可是有什么大碍?”
“回俞太王妃的话。郡主吸食不多,暂无大碍,下官这就开几服药去毒。”向太医松了口气,觉得这王府家就是是非多,这郡主还没住多久,就这般模样,哎……
俞太王妃又将事儿揽过去。她吩咐怜木好生歇着,自己招了沐香,依丹,秦管事还有其他一大堆不相干的人问话。
怜木乖乖回了太和堂歇息。
翌日。
阳光,太美丽了。它像朦胧的银纱织出的雾一样,在树叶上,廊柱上,藤椅的扶手上,人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
嘉怡过来看望怜木,带来了消息。说是秦管事购买香料失职,买了劣质掺假的香,现已经被驱逐出了俞王府。
怜木不忍,明明知道他或许只是替罪羊罢了。
嘉怡回了公主府,与驸马商量着。等到明原王回国之后,他们去磕头觐见一番就回古吕国。
苏辰辉下午来太和堂坐了一会儿。他黑沉个脸,吓的周遭的仆人轻易不敢出声。最后,他依旧没能忍住,冲进暖阁紧紧抱住怜木。
在她耳边轻轻嚷着:“木木啊,你要快快长大……”
怜木无言,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晚间,苏辰辉难得又去了清乐斋。姒儿欢欢喜喜地服侍着他用晚膳,晴侧妃也是难掩欢愉。柔声恭恭敬敬地正准备与他闲话两句,却不想苏辰辉突然大发雷霆。
外院的仆人都吓得躲起来,从来没有人见过王爷发这么大的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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