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脚踏出去,又回头展露笑颜:“哦,还有……你也知道我是一个萝卜坑呆着就不愿意挪动的懒人。所以啊,一般是不会轻易换人的”然后丫头就利索地连忙逃跑了。
什么意思?
是不会轻易换丈夫,还是不会让我轻易子?
不管是什么意思,都让我很不愉快我不愉快,你也别想得逞
苏辰辉愈加黑沉着脸,继续埋头公文,仿佛文字在瞬间变得不可爱起来……
怜木回了坡老自己的想法,当然,也是有选择的回了他的话。坡老有些震惊于丫头的雷厉风行,一般这样的事儿,姑娘要考虑个半月的啊,她怎么……
倒是害的自己的工作突然提前好多所以坡老坏心决定:
“那么,我们现在先主攻这一项:‘琴’”
啊?怜木泪,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弱项?
看着怜木垮下的脸,坡老又“语重心长”地解释:“未来俞王妃怎么可以不会琴呢?不必很娴熟地演奏,因为你不是戏子,基本没有几人会请你表演。所以,我们主要训练的是听至少你得会欣赏,以后参加国宴,才不能丢了脸”
这倒是轻松很多,对享受音乐,自己还是乐见其成的。所以怜木点点头,快快乐乐地答应下来,一定好好努力欣赏品析。
坡老就在一旁“欣慰”地鼓励她,带着“和蔼”地微笑为她加油。
后来怜木才明白,这哪里是享受啊分明是吹毛求疵,强人所难自己又没有“绝对音域”,哪里分得出同一首曲子,琴弦些微松紧带来的微妙区别啊又不是音频解读器
这绝对是故意的坡老在故意为难自己才是真
每听一首曲子,要附加一千字的心得体会这还不算什么,问题是他一天至少给你弹十首最少也有一万字真是噩梦啊,噩梦
自己就是一俗人,最多除了“好听”和“又多一首折磨”外,哪里还写得出别的感受?为了作业,怜木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杀手锏:胡诌
比如《空山忆故人》这首曲,?***墒裁辞魑癫啵庠谒寄罟嗜恕R苑阂艨罚逍缕荩谷擞诳丈接墓鹊哪仓杏腿欢寄罟嗜酥椤:笤蛞曰郝廖鹊慕谧啵嗝嗖痪那僖羰惴⒘怂寄罟嗜说那樯钜馇校腥酥辽睢?br >
也就是因为这样地魔鬼训练,为她以后面不改色瞎谈乱侃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让她多了一个响彻行业内外的绰号:叶不信。不要相信叶怜木的话,她是狼外婆
又是一天集中营般的训练完毕,怜木真的忍不住,便家子气地对着坡老翻白眼。却听见埋头阅卷的这位长者不咸不淡的回话:“别以为我看不见,待嫁女子怎能这般不注意仪态美?”
怜木瘪瘪嘴,恭敬回着是。
出门的瞬间又听见他补充:“一点技巧都不注意”
怜木没忍住差点扑倒,原来他说的是自己翻白眼翻得没有技术含量?这还能怎样唯美不成?他表演一个给我看看?
自己当初怎么会认为他是个重视规矩之人?他简直就是一直披着层狼皮才对,专门用来欺骗世人的
这日清晨,浓雾弥漫。耳边只闻鸟鸣,百啭千声,都看不见它们玲珑身影。怜木漫步在去福祉堂的途中,心中想着总要知会苏辰辉一声才妥:她今日出府有事儿要办。
刚靠近书房就听见隐约的谈话声,断断续续,仿佛在争执什么。
“齐公食禄十万,还以厚禄救济穷人;自己却穿黑布衣,用糙米饭;马车只是简陋的竹木棚车”这是苏辰辉的声音,宽和沉厚却带着些微急躁,他继续说道:“圣上赏赐他白银,齐公却推辞不受,这样高风亮节之人,怎能不……”
“王爷起了招揽之心,却也陷他于不义”洪亮稳重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坡老在同苏辰辉争论朝事,两人好像有了不同的见解。
遂,怜木在门外轻咳一声,才咚咚敲响了房门。
苏辰辉顿时收了声音,清清嗓子,才回复:“进来。”
怜木笑意盈盈地对着老师和王爷行礼,又不慌不乱地问:“哥哥这番暴露政治路线的话,这么轻松就被我听去。看来这福祉堂的保全防范工作很不到位,或者说,哥哥这是故意的?”这番话,说的轻松平常,完全没有听墙角后的尴尬脸色,反而带着调侃的笑意。
“哈哈哈哈……”苏辰辉笑开,些微露出白白的牙齿。没有回答怜木,反倒是回头对着坡老扬眉:“我给您说过吧,这丫头坦白地紧”
坡老却别有深意地抿着笑回道:“这倒是。”
(灰常谢谢姐妹们的支持,抹泪拜谢大家~~~~~~)
<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