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谷鹁span小屁孩!我脸有那么嫩吗?
这么叫……我不是凭空矮聂人王一辈?
“你娘被你爹赌钱输掉了!”
聂风的话,让王一正的脸色一黑,嘴里没好气的道。
“啊?!!”“ºДº
瞪大了眼睛,聂风不敢置信的看着王一正,娘亲被阿爹赌钱输掉了这……这……
“好了,逗你玩呢”,看聂风一副三观尽毁的痴呆模样,东方玉不由得笑出声来,蹲下来捏了捏聂风的脸道:
“你要记得,我不是哥哥,我是叔叔……知道么?你再叫我哥哥,我就不告诉你娘亲的下落!”
“叔叔!”
被王一正这么一逗,聂风竟然是双眼含着晶莹的泪花,显然被刚刚的话吓了一跳。
“风儿,还不跟上!”
这个时候,聂人王显然是不愿意自己儿子和王一正多相处,开口了,听到阿爹的声音,聂风应了一句,转身跟上聂人王。
“这聂风时候,倒是挺可爱的……”王一正笑了笑。
闷着头,又赶了十来里路,终于一个山村出现在东方玉的面前,聂人王直接来到村头,一个三间的瓦房,还有一个院子,这就是聂人王的家了,看起来,这就是一户普通的人家,没有丝毫的特色。
山村里,自然不可能就一户人家,聂人王家旁边,自然也有邻居,旁边一个六七岁模样的女孩,长得很标致,看见聂风跑过来,拉着他要出去玩……
王一正旋即左右看看,来到了隔壁的人家。
“这位大婶,你好,这间屋子我买下了……”王一正拿出一根小黄鱼,放在这家主人的面前,开口道。
这一户人家,一对四十岁左右的夫妻,还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家三口过日子,看到王一正放过来的一根金条,两口子愣了愣,有些迟疑。
王一正突然想起来,在古代,明清时期才将黄金作为货币流通……该不会现在这里按照社会发展还没有开始用黄金当货币吧……
“这个难道不值钱?”王一正又抓了一根小黄鱼出来。
这下,两口子很果断,一人一根拿起来咬了咬,确定是黄金,果断成交,什么东西都没带屁颠颠的就走了。
确实,现实中的风云世界并没有用黄金做货币。
银票,白银,铜钱才是流通的主货币。
但并不代表黄金就不值钱,这东西是个稀罕物,可以卖给珠宝店,或者金匠打首饰。
价钱可能没明清时期价值那么高,但对于一家农户,也算一笔天大的横财。
像这样的破瓦房可不值钱,两根上好的小黄鱼,换出来的银子,完全可以盖好两三栋新瓦房出来,还能盘间小铺子了。
有钱就是好办事,从现在起,这间屋子正式就归自己所有了,王一正左右看了看,觉得很不错,除了这间屋子之外,院子里还有一块菜地,种着几种蔬菜,自己一个人倒是挺有格调的。
吃饭的话,屋子里还有些余粮。
陪自己吃饭的还有聂风,因为他娘跑了,家里没有人做饭。
而聂人王正在拼了老命似的在家里练武,手里一口白如霜华的大刀,挥舞起来,寒气四溢。
累了就坐下喝酒,或者说那不是喝,用“灌”来形容比较恰当,他家里已经没法待了。
对于聂风,不提他是这个位面的主角身份,单单就这么个可爱懂礼貌的孩子,王一正还是很喜欢的。
吃完饭,王一正拿出胡琴出来练,许久不拉这玩意儿,手还有点生。
练琴的时候,聂风就是个忠实的听众,双手托着下巴,偶尔聂人王也会看上几眼。
对于王一正的修为,聂人王是越看越心惊的,完全看不透…
他完全不明白,武功这么高的人,怎么就好像阴魂不散似的缠上了自己。
这样悠闲的日子,修身养性其实挺好的。
可惜,过了两天,这样的生活就结束了。
这天早上,聂人王酒醒之后,喊上聂风,就要离开。
王一正耸了耸肩,看来是要去佛山了。
他记得,水淹大佛膝,火烧凌云窟。
凌云窟要出世是需要一些条件的,时机不到是找不到凌云窟的。
而在电影中,雄霸和聂人王决战之时,凌云窟和火麒麟就现世了。
也就是说,只要跟着聂人王,就不愁找不到凌云窟。
…………
可是……
“这他么是那儿啊!!!”
站在了冷冽的寒风之中,王一正四下打量了一番周边的环境,入眼之处皆是皑皑白雪。
耳边依旧是怒嚎的狂风,一丝人迹也未发觉。
他借着月光向着远处望去,发现四周全是山峰,狂风呼啸,夹杂着片片雪花吹落山间。
他跟着聂人王紧赶慢赶,用轻功走了三天,来到这个鬼地方。
“不能再走下去了,否则必死无疑!”
天上开始下起暴雪,聂人王决定先停下,挖个雪洞以御风寒。
这样他可以抱着聂风在里面打坐,还可以恢复真气,待到天明之后,再做打算。
之后,聂人王带着聂风寻了个避风处,掏了个雪窝子,就那么窝在里面,打算熬到天亮。
但他刚钻进去,就被王一正拎了出来。
“老聂,你解释一下,我们来这里干嘛?这是去乐山的路吗?!!”
“当然不是。”聂人王很是平静的阐述着事实。
“靠!不是去乐山的路,你带我来这里干吗!!”
“我要来这里取回我雪饮刀。”
什么?!
王一正一指聂人王背后用布条包上的大刀,喝道:“你别告诉我你背后背着的是千年老咸鱼啊!那不是雪饮刀吗?”
“你说这把刀?”聂人王解释道:“这不是雪饮,是我以前的对手仿造雪饮造的一把刀,他输给我之后,我看这刀还不错,就留下自己应急用了……”
“那我们现在在哪儿?!”
“极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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