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章 莱斯丽(1 / 2)

魔界的女婿 点精灵 0 字 2021-09-22

 前方虚空中现出一个人影来,捂住了肩膀,这是年轻的女人,蓝发蓝眸,相貌和身材都算上乘,但与阿西娜、姬娅比,还有一定的距离,只有那双眼睛显得尤为动人,闪动间尽是勾魂夺魄的风情。

“这一剑竟然让我的灵魂受损!那把剑难道……”女人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游魂包围。

游魂的攻击目标是自己以外的一切生命,先前这女人一种特殊的匿踪天赋藏匿了身形,并没有被游魂发现,如今匿踪天赋被破,自然会遭到游魂的猛攻。

陈睿冷笑不语,手中堕天使之剑全力爆发,将一头国度巅峰的游魂斩成两段。他猎杀游魂已经不是第一次,先前意外地被游魂发现就觉得不对劲。这些游魂最强的也只是国度巅峰,在那种距离之下,就算他没有施展“潜行”,也根本暴露藏身之处。

后来在与游魂挪移游斗的时候,解析之眼意外地显示出了除游魂外的某个资料,让他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有人故意将游魂引到他这里来,想要借游魂之手干掉他,甚至是趁两败俱伤之际来个黄雀在后。

这个女人是利维坦王族,实力并非半神,而是国度巅峰,但肯定拥有某种远程窥破的异能,一直依靠匿踪天赋隐藏着,在察觉到陈睿的所在后,成功地将游魂引了过来。只不过她同样没想到,陈睿能够窥破他的所在,故意且战且退的来到她的附近,出其不意地一记御剑突袭。

这一击凝聚了“炎龙附体”的强大力量,本是瞄准了眉心的贯脑必杀,可惜被这女子也十分警觉,居然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开来,只是重创她的肩膀。不过这一来女子的匿踪术暂时无法再用,同样成为了游魂的攻击目标。

和游魂战斗无须担心它们会逃跑,因为这种失去自主意识,只剩下攻击性的灵魂体一旦战斗起来就只有四个字:不死不休。

那头被斩成两段的国度级游魂凶悍无比,尽管先前已经受到几次重创,两截身体却依旧朝陈睿扑来。

炎龙附体状态下的陈睿杀伤力大大增强,堕天使之剑上光芒大盛,无数浩瀚的剑气澎湃而出,两段的游魂顿时变成数十段,再变成了数百段……在层层叠叠的汹涌剑意中,终于彻底断绝了生机。

须臾,一块法则碎片浮现在空中。

“法则碎片!”那女人脱口而出,被四头国度级游魂围攻,居然还有余力观察这边。

陈睿正要去收取,另一头国度巅峰的游魂已经飞了过来,发动了疯狂的进攻。蓦地,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巨浪般的剑气中多了一股柔和的水系力量,无声无息地卷向了那块法则碎片。

陈睿目中寒光掠过,剑意一变,堕天使之剑发出的滔天巨浪剑气变成了层层荡漾的波纹,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所有靠近的游魂纷纷甩了出去,下一秒,“大手”缠住了那股柔和的水系力量,只一绞,那水系力量顿时溃散开来。

剑气牵引间,法则碎片被带到了陈睿的面前,眨眼消失不见。

这一幕让那女人眼中掠过无边的恨色,一双蓝色的眼睛骤然变成了深黑色,包括眼白和瞳孔,一般来说,利维坦一族只有右眼才是梦魇之瞳,而这个女人的双眼都是,这是极其罕见的天赋,就好像白洛那样。只不过白洛的实力,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连萤火之光都算不上。

魔界的历史也不知道有多少年,除去厮杀、陨落等因素,以超阶强者的寿命来算,隐退于“世俗”之外强者和天才不知凡几,如果不是迈入超阶的行列,也不会真正接触到这个层面,只会将目光停留在原本的魔皇魔帝的普通强者层次。

超阶是一个新的,前面的路,还有很长。这一点陈睿早有觉悟。

那女人施展出梦魇之瞳后,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变化,反而在分心之际被一旁的游魂击中,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紧接着,无数游魂钻入她的体内,那火辣的身躯开始迅速膨胀,“嘭”一声爆裂得粉碎。

陈睿看得清楚,爆裂粉碎只是个水系镜像而已,看来那女人再次施展出了匿踪天赋,想要利用游魂来消耗他的力量。

果然,杀“死”了目标的游魂们立刻将攻击转向了陈睿。

陈睿冷哼一声,身形连续挪移,剑上荡漾的波纹顿时多出了阵阵寒意,前方的空中也出现了一个渐渐被凝固的人影,正是那个女人。原本利维坦王族拥有水系精通,普通的水系冻结根本不起作用,然而这种寒意与水系力量完全不同,也不同于幽浮之地的阴寒,另一种蕴含着毁灭力量的极致之寒,竟是无法抵御。

就算是游魂这种无形的灵魂体,行动也渐渐变慢了下来,实力差的竟然变成了一座座冰雕,浮现在空中。

这女人反应很快,见到自己的匿踪天赋被窥破,并不恋战,也不贪恋那法则碎片,只是想借游魂的力量迅速离开,摆脱这个危险的男人,这种打算其实很明智,看得出来,属于心机深沉却又小心谨慎的类型。可惜的是,陈睿一眼就看破了她的意图,施展出了手段再次破解了她的匿踪术。

那种可怕的毁灭气息十分难缠,不仅迅速摧毁着她的抵抗能力,就连灵魂都被渐渐侵入,女子梦魇之瞳中黑芒大盛,身畔现出一股股激流般的波动,蕴含着心灵枷锁天赋的精神封锁,汇聚成一个诡异的国度,却依然无法挣脱融合了最强毁灭法则的冬之域——不,应该已经可以称为“冬之国度”。

不仅如此,在冬之国度的干扰之下,她已经无法再故技重施进行藏匿,只得在抵御冻结的同时应付攻来的游魂,由于有伤在身,一时左支右绌,疲于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