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暗藏杀机重新生(1 / 2)

舞月原 埃熵 0 字 2021-09-11

 她,是端鹤门暗藏的杀机。()

死在她手下的人,数得出名字和数不出名字的人,一共有一千九百人。她杀人于无形,百丈之外就可以取人(性)命。有时是一首好听的曲子,有时只是一片树叶,有时利用的是天雷,不知不觉之中,就会被她带走(性)命。她轻功卓绝,没有她追不上的人,也没有从她手中逃脱的人。只知道她继承了端鹤门主飞一般的轻功,

比起其他的几位弟子,她最为神秘,无论是什么人找到端鹤门杀人,都请不到她出手。江湖上的人都只知道她是端鹤门最小的弟子、是个女子,至于她的名字、年龄和出身,就没有人知道了,就连《江湖日报》这样情报齐全的报纸上,都完全没有这个人的任何消息。

她是端鹤门暗藏的杀机,是一把在黑暗中已经磨好了的利剑,随时出鞘,就可以一招之内致人于死命。

八年以前,她不明原因的被端鹤门追杀,此后在江湖销声匿迹。

“那天在有见客栈,看到你和雪小血似乎是旧识,我就在猜测,你师出端鹤门。”付烟淼慢慢的说。

云小浅没有说话。

“据我翼月教的情报,八年以前,追杀你的人就是雪小血,”付烟淼顿了顿继续说,“母亲曾经带我到端鹤门看望过外公,那个时候,我曾经见到过她。她和我一样,喜蓝色。”

云小浅那一身蓝衫,怎么看都是那么的显眼。

“而且——”付烟淼的瞳孔收紧,“她的绝招,就是孤鸿摄!”

此言一出,在场哗然,所有人都诧然的看着云小浅,那个救人于死命、能够气死复生的大夫,虽然有点爱财,可是,她是怎么努力去救一个人的,每个人都看得到,怎么可以想象,她曾经,是个杀手。

曾几杀人,今昔救人。

“呵呵,”云小浅无奈的笑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能否认么?”

付烟淼微笑:

“如果你想要否认,我还可以说下去。”

“不用了,我承认。”云小浅打断了付烟淼的话。

听见她的承认,喧哗声音四起,北宫沐箫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第一次见这个孩子的时候,她竟然能骑在马上,射落天空中飞着的鸽子,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的轻功好到了如此的地步,像是一种飞舞,终于明白了那个时候那个“少年”眼里为什么会有那种凛冽的光芒,原来,她曾经是一个冷血的杀手。

“只是——”付烟淼偏着头看着云小浅,“我很奇怪,你是怎么学会翼月神教的月轮的?”

“这个我就无可奉告了。”云小浅突然出手,快捷的速度一点都没有含糊,她一直在隐藏实力,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过去,她要隐瞒的事情,毕竟,八年前的失踪,再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重生,那个杀手云小浅早就在她自己的记忆里面死去了,云小浅在八年以来都告诉自己已经使失忆,不记得自己曾经是谁,经历了些什么,然而今天,她不得不用师门的招数,用她逼迫着自己欺骗着自己她已经忘记的招数,对方是付烟淼,举世能和付烟淼匹敌的人,恐怕凤(毛)麟角。

付烟淼也早就料到了云小浅要出手,她不急不缓的打开了羽扇,轻轻旋转起来,衣带飘飞之间,就已经是一招“月相”,光芒不断变幻之中,只见到付烟淼的羽扇这个时候像是一柄残月状的剑,支取云小浅的咽喉。

云小浅避闪不及,眼看就要被月光刺穿喉咙。

南宫弦音同时出手,只是这次她竟然没有攻击南宫琴音,而是拉着云小浅后退了几步,把云小浅带离了付烟淼的包围圈。

“娘?”付烟淼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阻止自己。

“我说过,我需要大夫。”南宫弦音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难听,她的嗓子,早就在拜师翼月教主的时候被毁去了,腐蚀的毒药穿肠,她是靠着怎样的信念活过来的,这些,恐怕只有时间知道。

“封了她的(穴)道,杀死北宫逆即可。”

付烟淼得令的同时,云小浅已经足下生风,在付烟淼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一把拉起了昏迷在地的北宫逆,重新回到了北宫沐箫和南宫琴音身边。

北宫沐箫本来是以惊讶和狐疑的眼光看着云小浅的,可是当他看见了云小浅腰间的伤口以及她此时不顾(性)命的留下来帮助北宫家,北宫沐箫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决定,相信这个女子,因为,这个江湖上,肯不顾(性)命的人,已经太少太少了。

“弦音,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这个孩子?”南宫琴音慢慢的说,她从身后拿出了那把皇室赐给她的有琴。抱琴,有些伤感的问道。

“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他,除非我死。”

“弦音,你是认为是因为逆儿是个男孩子,沐箫才抛弃你们母女的吗?”

“琴音,不要说了。”北宫沐箫突然拔剑,逆儿终究是活不过二十岁的,此刻挣扎,是因为他答应了琴音,要好好保护和照顾他们。输死一搏,总比看着南宫弦音这样胡作非为好得多:

“南宫弦音,我要杀了你!”

“你杀不了她!”南宫琴音的长袖飞出,一把就拦下了北宫沐箫,她一手抱琴,一手阻止了北宫沐箫,她抬眼冷冷的看着南宫弦音。

“呵呵,夫妻要窝里反吗?”南宫弦音不屑了冷笑。

然而,抱住了有琴的南宫琴音,还是让南宫弦音暗中吃了一惊,姐姐终于是要和自己拼命了吧,那是她视为生命的一把琴,她不愿意用音律来作为比武杀人的利器,在姐姐的眼里,音乐永远都是那么的高尚和神奇,染上了血污,就是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