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形式,洛珊珊和铃儿要恭迎银川王,尤其是铃儿,在银川王下车时,她立刻下跪,俯首不敢出声。()
洛珊珊独自上前,也是垂首恭敬之态:“银川王请。”
博渊自是不客气,挺着大大的肚子走入快食一家,他身后的侍卫要跟来,他对他们挥挥手:“这地方小,只够本王一人进入,别堵了本王的道。”
侍卫看看也是,便站在车撵边上不再跟随。
洛珊珊将博渊请入后院,铃儿紧随其后。此时,傺月和墨湘君正在傺月的房间里席地下棋,是傺月带来的飞行棋,只不过棋子全部换作了黑白两色的兔子。
博渊止步于门前,傺月嘴里叼着烟斗,微微拢眉,一脸深沉地正在计算几步可以吃掉位于他白兔棋子前的黑兔棋子,对面的墨湘君额头冷汗涔涔。
此情此景,任何人都不敢去打扰他们,尤其是已经知道他们神族身份的博渊。他对即将面临大敌,依然气定神闲,泰然自若的傺月,生出一股敬佩之情。但洛珊珊可没那个耐性,她对这两个神族已经呼呼喝喝惯了,于是,她吼了起来:“喂,银川王来了。”
墨湘君朝他们看来,傺月依旧注视棋盘,照旧仍出了手中的色子,咕噜噜,色子是六,噔噔噔噔噔噔,棋盘上的白色棋子竟是自己跳起来,然后,吧唧,压在前面的黑兔身上,黑兔砰一声消失,下一刻出现在黑兔区的起始区内。
听到自己的棋子被吃,墨湘君立刻回头,然后抱住脑袋,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又输了……”
傺月很淡定,也不因为赢了棋而喜,他拿出嘴里的烟斗,在矮桌上敲了敲,问:“时候到了?”他也不看博渊,π自摆弄自己的象牙烟斗。
博渊十分恭敬:“是的,就是今日,接珊珊陪国师游湖,红玉独自留在王府之中。”
“恩。”傺月沉吟一声起身,起身时发现墨湘君还在懊恼棋局,俯视他。“走了,办正事了。”
墨湘君极不情愿,似是今天的事情他并不想参与。可是,傺月的视线冷地像冰川,他只有无奈起身相随。
“那我去准备准备。”洛珊珊回房。博渊的目光随她而去,在听到傺月一声咳嗽后,她回头,随口问:“那夜修罗……”
“带上铃儿。”傺月用烟斗指指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铃儿,“她会带你找到夜修罗。”
博渊似有些犹豫,仿佛在说他可能脱不开身。但对方毕竟是神族,他只有,也只能选择相信。
随后,院子一下子陷入静默,三男一女在院子里静静等候换装的洛珊珊出来。谁也不说话,院子里的气氛沉闷像墓场。
不久之后,洛珊珊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一人的身上,傺月的,墨湘君的,博渊的,还有铃儿的。
一开始还没发觉这一切的洛珊珊还在拉至自己的衣领,她依然穿着那天去银川王府的衣服,因为她自认为这件衣服不错。她一边拉,一边说:“OK,走吧”她抬脸准备出发,却发现大家竟都是只看着她。
从未成为焦点的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她挠挠头:“你们……怎么了?这件衣服……有问题吗?”
这一刻,博渊收回目光:“那么……请。”
但傺月不动,傺月不动,墨湘君自然不动,于是,铃儿也不动。傺月皱着眉看洛珊珊:“你就没其它衣服嘛,还穿这件,你寒碜不寒碜?”
听到傺月批评自己穿一样的衣服,洛珊珊自然不悦:“我寒碜?有的人一年四季都不换衣服呢!”她说的自然是傺月,从来不换他的百色补丁衫,连带的,墨湘君也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因为他也不常换。
“但今天是约会!”傺月拔高了声音。洛珊珊更加不爽:“有你这样出卖自己朋友的吗?我帮你约会拖延长情已经不错了,怎么,你还想让我穿好看点勾引他上床吗?”
立时,在一旁听他们吵架的博渊微微显得有此不自在,如此直白的话,让他有此尴尬。即刻便适应了傺月和洛珊珊二人说话方式的墨湘君和锋儿,也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