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的惹火宝贝(1 / 2)

 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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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答应你可以不再理我

谁同意你这里就是尽头

你让我做的梦想提前叫醒我

你这回是听见没有

我承认这不是最好的我

我决定回路也给你耕作

我辛苦地驻守太多分岔路口

可以迷路不再退缩

谁答应你可以不再理我

谁同意你这里就是尽头

你让我做的梦想提前叫醒我

你这回是听见没有

我承认这不是最好的我

我决定回路也给你耕作

我辛苦地驻守太多分岔路口

可以迷路不再退缩

留下来留下来即使没爱完的爱

我会实现你最期待的期待

留下来留下来在我心里住下来

想都别想我会让你离开

爱若是必须,请让彼此沉沦,若是解脱,请松开牢固的枷锁。

是去,是留,一时之间,竟变得如此的委婉,难堪。

“你干什么?松开她的手。”门向着边上缓缓拉开,门内门外,对上了怔愣的目光,带着种种的疑惑。

见其其绑着绷带的手上,丝丝斑驳的血迹已经染遍了白色的纱布,变得极其的触目惊心。迟裔心中一凉,黑褐色的眼眸眸光一暗,变得阴鹜般,一个大跨步,伸手便抓住其其的另一只手,想要将她扯过来。

洛昱眸光一暗,圈住其其的腰的手一紧,紧紧的收紧,而拉住她的手因为听见她轻微的惊呼吃痛声,一瞬间毫无意识的,变得轻柔。

而,撕扯之间,两个男人都不曾松开。

其其拼命的要挣脱开两个人的束缚,却无奈力气抵不过任何一人,斑驳的血液汩汩顺着越拉越深的伤口中流出,温热爬满那只受伤的手,连厚厚的纱布也承担不住,最后,滴答滴答,清晰的滴在了地上,化成一抹抹红艳的玫瑰色印迹,至深至纯的烙印在地板上。

疼。

被两个男人用力的拉住,向相反的方向撕扯而去,这样的痛是极其难忍的。

啊。

其其痛得惊呼出声,而洛昱圈在她腰上的手臂,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身形因为痛疼而微微颤栗着,他不想松开,却不得不松开。

两个男人的对决,有时候,变得很微乎其微。

却极其的深入骨髓。

金色边框眼镜后的那双黑褐色的幽深眸子忽的一淡,带着不忍的抉择般,紧紧抓住的那只纤细的手柔软无骨,却带着点点的微微颤栗,一点一点,似乎缠到了他的心底,乱成一团团杂乱无章的麻絮。

紧紧抓住的手,几乎同时间,竟不带任何的提前提示,双双松开,而其其则因为没有预料到,身子一时间往地上坠落。

一只修长的手臂几乎毫不犹豫间,一把圈住了正往下坠落的她,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一个使劲,带向自己的怀中,而另一只伸出的手,则是僵硬在那个定点,然后,缓缓的,不露痕迹的垂在身侧。

其其毫无预警的撞进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那淡淡的青草香味夹杂着暗夜中令人魅醉的丝弦,抬起头,她对上了那双邪魅的桃花眼,只是此刻,那里却是满含着炙热,清澈的一片炙热。

竟,闪过一丝令她心痛的精光,是她从未在他眼中看见过的情愫。

他心痛了吗?

那丝一闪而过的疼痛虽然短暂,却被她清晰的收进眼中,他还未来得及收回,便被她看见,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的。

那紧抿的唇瓣泛着娇艳的玫瑰**调,似是带着几分难忍,倔强,竟流露出一丝苦涩,淡淡的留在嘴角。

她静静的被他紧紧搂着,她能够感受到他越来越收紧的手臂带着炙烫的灼热狠狠的将她的肌肤灼伤,她犹豫了。

“其其,你不是要走吗?行李收拾好了吗?我在下面等了你很久,见你没下来,就上来看看。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们就走吧。”耳畔响起迟裔的嗓音,一字一句,飘进其其的耳膜之中,在黑魅的夜中竟显得极其的温暖柔软。

对啊。

她不是要走的吗?

她不是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了吗?

她不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放下这一切纷扰吗?

她不是已经看透了他的狠戾,他的冷魅,他的无声,既然不值得,既然没有理由,她不是该走了吗?

似是清醒了一般,其其站直了身子,努力的用劲全身的力气,推开紧紧环抱住自己的那双强健的手臂,离开吧。离开吧。

耳边响起断断续续的耳语声,似是在她的脑袋中暗暗种下咒语,一点点,牵制住她的思绪。

而紧紧环抱住她的手臂并没有为难她,只是,在她一点点用力掰开的时候,一点点松开,松开。

踉跄着,其其走出这个阴暗的房间中,并没有回头看房间中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她的心仿佛割裂般的疼痛,一双温暖的手臂伸过来,一把将她搀扶住,感激的抬头看向那一脸温和的男人,嘴边强忍着疼痛,扯出一丝微笑,却不知比那苦涩的黄莲还要苦上几分。

“我的房间,在那里——走廊尽头。”

迟裔轻轻的俯下身,让其其能够更好的靠在他的身上,他能够感受到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他几乎能够听到她每走一步而发出的剧烈的喘息声,她虽然极其忍耐着,却仍旧累得喘息。

今天的她受尽了折磨,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能够感觉到她手指尖的颤抖,细细微微,却深入骨髓般。

迟裔搀扶着其其往走廊尽头的那间粉色的房间走去,而他们所不知的是,身后,那间黑色的烤漆玻璃门外,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跨出了冰冷的漆黑房间,站在走廊这边,看着他们的背影,那细长的凤眼中,竟流转着不知名的情愫,一点一点,似是染上了黑暗的夜幕中那璀璨的繁星,闪着晶莹,自那冰冷上扬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地上。

滴。

轻微的,没有任何人看见。

收拾好了一些行李,其其拉着那破旧的行李箱,在迟裔的搀扶下,走出了那间熟悉的粉红色的房间,伸手关上了房门,视线中那熟悉的粉色墙壁,粉色圆床,粉色矮柜,粉色纱帘,一点点随着门渐渐阖上而锁在了里面。

抬起头,她对一旁的迟裔感激的报以一笑,染着晶莹的睫毛卷翘浓密,如蝶翼般闪耀着灵动的气息,干涩龟裂的唇瓣有些难忍的扯开:“谢谢你。”

听见她微弱的声音,迟裔只觉得心头一热,扬起了嘴角,伸手亲昵的拂了拂她那散落下来的墨发,如绸般的细滑柔顺,佯装生气的说:“说什么呢?拿我当外人哦!”

呵呵。

强扯开的笑声,透着尴尬细薄的丝弦,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