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走在马路上,周身却扬起一股迫人的气势,满头血发的黄啸宇,冷漠的走向徐家大宅,血红的眼睛,闪过一道嗜血的寒芒。
到了,他猛然抬头,盯着眼前被本地人称为豪门的大宅,眼神中,却隐隐地有一丝兴奋与期盼,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不禁又回想起在黄山深谷之中,铸就魔婴的那刻。
“成功了?而且突破到了血婴期?”吴起兴奋地大喊。
“舍身成魔,舍身成魔啊,此子杀气太重,以杀入魔,只恐今后心魔难破!”吴用微微的叹息道,“二弟,差不多了。”
吴起颔首,随即走到黄啸宇身边,一手抵在他背心,全身千余年苦修的精纯魔气,毫无保留的直贯而下。
油尽灯枯之际,一道繁杂的符印,从他掌心中飞出,随着魔气,一起冲进黄啸宇的丹田之中。
待得黄啸宇清醒过来,只见得一个面容枯槁的老人,正盘膝坐在玉床之上,却已经没有了一丝生命气息。
“师傅啊,徒儿不孝,”感受着体内那雄浑的魔气,如何还不知道吴起做了什么,黄啸宇悲痛万分,在他尸体前,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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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丹,师傅,你们放心,”安葬好吴用与吴起共用的那具身体,黄啸宇呆立墓前,“我定当让徐家血债血偿!”
“喂,那个红头发的臭小子,”盛气凌人的语气,打断了黄啸宇回忆的思绪,“说你呢,这里是你这种小混混能来撒野的吗?快滚!”大门口站着的保安,丝毫没把黄啸宇放在眼里。
“3分钟内,与徐家无关之人,速速离开!”黄啸宇大喝一声,振聋发聩,“徐鹏,出来受死!”
炸雷般的声音,一下让整个豪宅里的人不知所措,只见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带着一群黑衣保镖,身后,还站着一个黄啸宇做梦也要生食其肉的身影,徐鹏。
“这位朋友,不知我徐家是否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让小兄弟如此不满。”中年男子,也就是徐鹏的父亲,本市的*安局长,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不知此人干过多少丧尽天良之事。
不愧是当官的,短短的一句话,便把对黄啸宇的称呼,由朋友转换成小兄弟了,若是一般人,此刻还真发作不得。
“嘿嘿,”黄啸宇一声冷笑,“徐鹏,你可还认得我?”两道如实质般的血芒,从眼中射出,直奔徐鹏而去。
徐鹏开始还不以为意,但听得他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如何还不知道是冲自己而来,细一打量,不禁亡魂皆冒,如丧考妣,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嘴中还喃喃不休“鬼,鬼啊……”
“儿子,你这么是怎么了,”见儿子如此情形,徐父心疼的赶忙扶起,“别怕,有什么事情,爸爸给你做主。”
“爸,他不是人,他是鬼啊!”徐鹏此刻已经语无伦次,扒开人群,就要往家里跑去。
“哼,”一声冷哼,黄啸宇怎能让他得逞,一手凌空一抓,几道魔元射出,将徐鹏捆了个结实,甩到脚下。
“高人,”这下徐父慌了,“不知犬子哪儿冒犯了高人,在下愿意赔礼道歉,不论您有什么要求,我必定做到。”
“哈哈哈哈哈哈……”一声凄厉的长笑,“哪儿得罪了我?你问问你儿子,1个月前,是否在黄山之巅,把我与我爱人落山崖,我女友当场身死,而我侥幸活了下来。”黄啸宇越说越悲,眼中热泪不禁滚滚而下。
“我当时就在她坟前发誓,定要你徐家满门,鸡犬不留!”黄啸宇冷视着徐父,“现在,你知道,你儿子是怎么得罪我了吧!”
徐父闻言,额头冷汗直冒,本以为是一些花些钱财便能打发的小矛盾,现在听此人之言,显然是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啊,看着躺在地上不断求饶的徐鹏,他突然涌出一股子无力,暗恨自己当初为何不把他射到墙上,也不至招来今日这等灭门之祸。
“倾尽五湖四海之水,也无法冲刷掉我的滔天的恨啊!”黄啸宇睚眦欲裂,“今日须灭你满门,用你们全家的鲜血,才能洗刷你们无尽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