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政府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可惜底下的平民偏偏不懂得体会临时政府的良苦用心,偏偏要闹事了!
工人、士兵、农民、学生一切受苦受难的人们都被苏维埃党人鼓动了。他们心头积聚的怨气就像地狱的怒火,要把一切强加他们头上的枷锁燃烧殆尽。
是的,成千上万的部队已经受够了几个人一把枪,吃不饱,穿不暖,还得面对德国人的机枪这种非人的虐待,他们或许不相信什么苏维埃,但有人站出来号召大伙不打战了心里就愿意跟随。
德国佬的子弹比俄国的灰色牲口数量要多得多,邪恶的德国人用数以亿计子弹打死了数百万俄国士兵,让无数的俄国人流血又流泪。
可是执迷不悟的政府还让大伙去送死,那些官老爷真该死!
干死这帮官老爷,大家听从列宁的号召,为了苏维埃祖国,前进!
1917年11月7日(俄历10月25日)晚21时45分,“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以它轰击冬宫的炮声,揭开了俄国伟大十月革命的序幕,也揭开了人类史上波澜壮阔的一页。
或许这个消息对东方不少还在孜孜不倦寻求救国救民道路的中国人来说是个好消息,一些人甚至乐观地认为,将来必将是赤旗的世界。
司徒南是带着复杂的心情看着这个问题的,他知道**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只要人类还存有私心,这一天就永远不会到来。但如果人来没有私心了,那还是人吗?
这真是个蛋疼的问题,都怪老马给后人画下了一块大饼,他的主张已经被列宁等人用于实践了,尽管用的不是老马说的那些方法。
当消息传开的时候,全世界都傻眼了!特别是资本主义发达的英美法等国的资本家,对俄国的局势感到心里的恐惧,就像对待瘟疫一样。
无疑,这是全世界所有资本家的g点,他们被俄国的苏维埃党人按中了g点,兴奋程度甚至超过了欧洲的战争,成为未来一段时间的热点新闻。
依旧是比佛利山庄,威廉庄园。
“俄国人的事情你怎么看?我听说国会有些议员提议干涩俄国。”安德鲁问道。
“我怎么看不重要。关键是这股力量虽然现在很微弱,但具有顽强的生命力。俄国的情况非常糟糕,这个国家已经破产了,底层的人不想打战了,民心被苏维埃党捉住了。
毕竟他们的口号对那些工人来说具有致命的诱惑力,他们会被苏维埃党人严密地组织起来,勇敢地跟官老爷、地主、资本家的军队,千万别小看他们,人们往往在绝望中看到希望的那一刻喷发出惊人的战斗力。而现在的俄国人就是这样。”
安德鲁听完司徒南的话,眉头皱了下去。作为顶级财团的之一的梅隆财团的领袖,安德鲁比美国绝大多数人都要恐惧痛恨苏维埃。双方没有仇,也没什么交集,听起来有些没来由,但这种感觉就是存在,也有必要。
“安德鲁,事情还没那么严重。美国的情况跟俄国不同,民主自由是美国的立国之本,只要这点不变,美利坚会一直存在的。
苏维埃终究是个社会问题,俄国只是个特殊的例子,只要资本主义世界没有严重的危机,民主制度将不会有问题的。再说,要担心的话,英国人,法国人更担心,他们离俄国更近。”
司徒南笑道。
现在美国上流下流都在谈论俄国苏维埃的话题,只不过双方的出发点不大一样而已。战争时期的美国人生活还算不错的,工人有工开,有饭吃,工会的头头们也被警告不准搞小动作,不然后果自负。
后果是什么,看到本土被紧急动员的武装力量就知道了,一有风吹草动,镇压就会随之而来。当整个国家都为战争胜利努力付出的时候,一小撮人的捣乱肯定是不被原谅的,乱世用重典这事美国政府其实也没少干,只是一般人不知道而已。
“无论如何,那些无法无天的恶棍最好被消灭,那个邪恶的政权迟早会成为美利坚的敌人。他们实在太能蛊惑人心了!工人们一旦被这些该死的共@c党分子鼓动后果将会是严重的,美国实在不能再出现卡内基钢铁厂那样的流血事变了!”安德鲁斩钉截铁地说道。
司徒南点点头,心里却对安德鲁凝重其事的态度有些不以为然,但不久后才从工人运动人受到了彻骨之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