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远赴北镇,没有在家呆几天的金望野非常不舍。今天,金望野和家人以及高乔等人来到了德磬书院,在出征前体味最后一番宁静。
慕先生急匆匆赶到金府的时候,正赶上金望野等人出门,看到很多自己不认识的人,慕先生也没有说什么,跟金裘打了声招呼便来到金来娣身边,默默地和大家一起往德磬书院去。
“听说金兄也是德磬门生,果然是名门出虎将啊!”高乔换上了一身学生装,俏生生地坐在马背上,清纯地打着扇子说道。
“呵呵,很久没回书院看看了,我二弟、三妹也是德磬书院的,想来,我们兄妹几人也算是书香门第啊,哈哈哈哈……”金望野看了看正在和金流钰、叶婉晴说说笑笑的金来娣,微笑着说道。
“对了,金兄,我本想去天元办点事情的,但大都统突然宣布御驾亲征,我也收到了调令,节制北镇所有府兵卫,打算明天和金兄一起返程,不过,北疆的战事真的到了这个地步吗?”高乔若有所思地摸了摸马鬃。
“呵呵,恭喜高总兵高升!”节制北镇所有府兵卫就意味着统管北镇十二处府兵卫,整体负责北镇的所有军械供应,高乔年纪轻轻就坐到如此高位,金望野也是有些羡慕地恭喜道。
“高兄不用担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我等忠心为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了,哈哈……”金望野豪迈地接着说道。
“嗯,希望如此吧。”高乔抠了抠鼻子。
为了多陪陪儿子,金裘和金夫人也跟着他们来了德磬书院,无论金望野之前多么不听话,但父子之间无隔夜仇,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金裘越来越觉得对大儿子的关心太少了,于是,不理会金望野,老两口意气风发地坐着马车**而来。
冯天寿和叶婉晴坐在马车上,柳碧儿在家养伤,金流钰则是骑着高头大马,像一个忠心的侍卫拱卫着马车。
叶婉晴和金流钰之间发展神速,金流钰偷偷告诉金来娣,他已经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走了叶婉晴的初吻!
并且,本来打算吻过就跑的金流钰被叶婉晴一把拉住,叶婉晴那个害羞啊……,那个扭捏啊……,直接把金流钰按到在草丛里一通湿吻,金流钰差点背过气去!
冯天寿听完后更加笃定了之前的猜测,叶婉晴就是一个外表文静、内心狂热的贞洁女子!
现在,叶婉晴眼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了,一路上老是偷偷掀开窗帘,媚眼如丝地看一眼金流钰,然后娇滴滴地腻歪道:
“好泥……”
金流钰听见后,也是一副贱贱的样子,眉毛一挑道:
“达令……”
然后叶婉晴害羞地拉下车帘,双手抱着金来娣的大脑袋,自言自语道:
“哎呀,流钰哥哥真是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呢……”
冯天寿被他俩恶心得实在难受,就挣脱出叶婉晴的怀抱,说道:
“姐姐,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肉麻,人家还活着呢……”
叶婉晴听见后,不好意思地如淑女般点了点头,岂知没过一会,叶婉晴又撩开车帘,娇呼道:
“湿凶……”
金流钰依旧异常配合地坐直身体,裂开大嘴,低头摆弄着手指头,扭扭捏捏道:
“湿眉……”
叶婉晴又是害羞地把车帘拉下,丝毫不理会金来娣的反抗,一把将金来娣搂在怀里,一边摆弄着金来娣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道:
“哎呀,湿凶真坏……,来娣看着呢,人家好害羞的啦……”
冯天寿如同玩具般被叶婉晴蹂躏了一路,默默地骂了无数遍狗男女,现在心里只盼望着赶紧到地方。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冯天寿一个箭步窜出了车子,直奔讲堂。
从出家门开始,冯天寿一直躲避着慕先生。
不知什么原因,看到这个丰姿俊朗的慕先生,冯天寿浑身有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就是像在大便的时候,有一个老男人坐在你正对面微笑着看你,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是那么单纯地、宠溺地看你大便,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他在笑,虽然他的表情没有恶意,但冯天寿老是有种毛毛的感觉。
被怀疑有问题的慕先生并不知道金来娣的想法,一路和金裘不知说了些什么,在德磬书院门口下车后,金裘面有难色地与慕先生争辩着什么,不过没多大一会,金裘似乎就放弃了自己的观点,如同下了很大的决心般点了点头,慕先生满意地笑了笑,摇着折扇,尾随着金来娣而去!
金望野先去拜访了一下书院的主要领导和各部门负责人,极不负责任地寒暄一番后,便匆匆来到了书院的广场,和一干人等饶有兴趣地看学员们在操场上嬉戏。
金望野搂着高乔的肩膀说道:
“高兄,你看,他们玩的踢毽子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游戏,呵呵……,看见他们开心的样子,我心里就很舒服,哎,要不是年纪大了,真想和他们一起玩啊。”
顺着金望野的眼神望去,一群小孩子笑着、闹着,踢着毽子,整个广场被分成二十几块,一股年轻的气息逼面而来,高乔用力地呼吸着……
就在这时,金母走上前来,对金望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