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都是威武的人啊(1 / 2)

无位真神 chgor 0 字 2021-08-29

 读者老大“小咕”道:“你老人家的主人公,动不动就乱穿越……只怕是你的想像力干涸,写不下去,专找穿越这个解围大神来堵众人之口?但穿得偶头晕,拜托慎用解围大神……。(.K6UK.Co

.360118.co

哎,偶本来想鼓起勇气注释一下的,但终究还是厚起脸皮承认了小咕老大的猜测……突然发觉一件事,当你厚起脸皮向别人承认一切事的时候,当你终究坦荡地直面大家的鄙视的时候,心中又觉得豁然开朗,一个字,涨!顺便说一句,小咕……你太威武了!!!

不过话说回来,修行人和普通人,在世界观上,还真是有许多不同的。普通人的人生,是一个相对直线,因为观念转换相对缓慢有序,因而所处的世界、其中的生活,在突然间发生大变化的可能性较低。

但修行人不同,特别是比较勇猛精进的那一群,往往在观念被改变后,所处的世界、包括自己,都会发生极其巨大的改变,无量多的可能性蕴含其中,再加上不是人人都通理,乱穿越、乱入种种境地,乃至间接入轮回,本是常有之事。

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那时很多人受大氛围影响,为了健康、为了治病、也为了探索生命真相,大家都在练功,最大的门派拥有超过四千万之众,其他相对较小的,也有上百万之数。人口众多的祖国,任何事只需一来劲,总有个上亿的人民支持。有一中年女子不懂道理,也跟着一阵苦练,她为人单纯,用心简单,因而容易专注,专注就是在守一,所谓“神得一以灵”,她没练多久,便观念大变,一念即在海中,一念即在山中,一念即在外太空,每天见各种生命从家里面穿过去、走过来,漫画书上只需一打开,里面的人物间接就冲出来……当然,也由于不懂理,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另外,有哥们私下找偶道:“本来修行是件很愉快的事,为啥你主人公用心那么乱,那么复杂呐?”呃,要么老大见性了,要么老大根本就没有修进去过,否则不会问这样问题。只需是渐修渐进的方便法,没经历过念头化作种种境地的,只能说明老大还在门外边。只有那种一念至专,用心绝对只在一上的老大,才可能一口气穿透种种见障,当下成就。嗯,若有这种大勇气、大气魄的老大,可参照四祖道信的《入道安心法门》,他就是教这个的,教人如何一念至专,破尽诸障,直见本源。

尤只虎躺下休息,自感身体舒服了许多,但总是偶尔便会忆起那野兔被叉断脖子的画面,一想就痛,而且痛得极为难受。他不敢出门,在这种落后的社会,打架杀生太容易被见到了,谁知道还会见个啥更生猛的事来?

好在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需要自己从观念上处理这个烦恼。

他细细地分析着自己身心状态,做到心中有数,同时又把大量时间放在回溯来到这个星球前的经历上。这段经历太模糊,虽然潜意识将一切回忆碎片拼凑得很好,看似没有破绽,但他总觉得进入传送阵到出现在这个星球之间的过程,不该是空白,那段经历就是一段黑暗,没有时空感受的黑暗。

安冬反反复复将潜意识中记录的这段经历重演出来,都是一样的结果,这让尤只虎感到很迷惑,似乎只能接受现有的结论。

安冬道:“为什么不能接受这个结论呢?终究我们的遭遇是从前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有些过程我们想不通是正常的呗。”

尤只虎道:“我之所以迷惑,是因为这中间有个逻辑不对。那传送阵如果是让人实现空间转换的,怎么会只有一边有阵?而另一边却没有?我们的经历记录中,在这边出现的时候,是没有记录到这边也有一个传送终端的,是间接被传送到空中的。这传送逻辑是有问题的,不仅不安全,随便性太强,与能造出传送阵这样尖端事物背后所代表的文明高完全不符。而且这间接形成了一个很恶劣的现实,就是单向传送,这也不符合一个高发达文明背后的该有的逻辑观念。因为传送的原理既然都能运用自如,能单向就能双向,为何要舍去双向这样的方便?这些逻辑都是有问题的。”

洛美每天出去做农事,打猎,她似乎没有什么亲人,但却有许多朋友。每天忙完农活,就回来看看尤只虎,但见尤只虎闭着眼睛睡觉,便不理会。这几日,城堡中早有人开始传言神来到了这里,终究也有人看到了从天上冲向地面那团火光,洛美每每听到这些话,总是又紧张又喜悦。

这一日,尤只虎从潜意识场景中出境,正见洛美坐在床边看着他,他笑道:“我住在你这里,有没有让你不方便?有啥话你能够间接告诉我。”

洛美摇摇头,只是道:“你的伤好些了么?”

尤只虎道:“还需要些时间,我的伤不在身上,在心上。”说着他指了指脑袋,意思是说,我的思想有问题。

洛美点点头,暗道:“果然是下来的时候,头着地了……。”忽然觉得神也很冒失,着陆前为啥不看清楚呢?转眼又想,果然还是神厉害啊,从那高的地方,那样猛烈地撞到地面上来,竟然没死,只是撞伤了而已,换作了我洛美,早把头撞断了。

见尤只虎沉默,洛美想找些话说,想了一会儿,便道:“邻居家的鸡下了二十个蛋,个个都好大……。”

尤只虎知她想没话找话说,便顺着她,笑道:“说点其他的事也行,不用说邻居家的鸡下蛋的事,这个城堡有多少人,谁是统治者,最近这里有啥新鲜事么?”

洛美点头道:“嗯,这个城堡有好多人,好多万呢,国王叫净梵王,哦,国王也刚生了一个儿子……。”

尤只虎暗暗乐道:“她还真是的,不说鸡下蛋,就说人生崽……。”

他哪知道,越是落后的民族,那繁殖后代和生产粮食,才是社会生活中真正的严峻事件,大家没事就关怀这些话题,是很正常的。这和现代人常常聚在一起说工作啊、薪水啊、老板啊之类的,是一个理……没事咱们聊那些自身不关注的事干嘛?所谓欲知内心事,但看路边花……记错了,是欲知内心事,但听口中言。

洛美又道:“王子出生好吉祥,有天兆呢,山那边有大震动,天上还有火球降落……我现在知道那个火球就是老虎啦,你是因为王子出生才来的吗?”

尤只虎奇道:“山那边怎么个震动?地震了么?”

洛美摇头道:“不是,是一个峡谷内,突然冒出一座好大的山来,好大好大,国王说了,过两天要带领大家去拜山神,祈祷王子平安。”

尤只虎愈加奇道:“突然冒出一座山,啥意思?”

洛美侧头想了一下,道:“老虎,我忽然想起来,那峡谷以前没什么事的,很平静的,就是你来的第二天,那边就开始在震动了,后来那座山就出现了。”

尤只虎一愣,暗道:“难道说,传送阵的影响力有这么大?”他起了好奇心,想去看看,但又忧着脖子上的事,不敢大动,一时为难。

问道:“洛美,你们时候跟着国王去拜山神?”

洛美道:“要过几天才去呢。”

尤只虎想了一下,从头上扯下几根头发,交给洛美道:“把我的头发带在你身上……这样不管你走到哪里,你看到的,也就是我看到的了。另外,如果你在外面有啥事,我还能帮到你。”

他天性够间接以巽性间接延长“看”的能力,但现在太累,心也比较乱,不想主动去做啥事,因而交给洛美一个自己之物,让这个能力自然延长出去。

洛美大喜,立刻用一块布将头发收好放在身上。

安冬点头道:“嗯,我们的头发,观念是我们身根上的,在我们心量控制中,到哪里都相当于我们的一部分,这办法不错。”

尤只虎道:“自古以来,那些修道练功的人,都会做一些类似消息水、消息口袋、消息小玩意儿的事物,特别是自己身上之物,常用之物,交给别人,治病或者助人,就是这个原理。他的东西,是他量内之事,而量内的事容易控制得多。他心量内有任何作用,不管是心灵的,还是身体行为上的,都会反应在量内事物上面。”

又对洛美道:“记住,只需我的头发在你身上,你一定不要杀生,同时要远离杀戮场面,如果你要打猎或杀生,最好把我的头发从身上取下来,放在一边。”

洛美点点头,牢记在心。

有哥们儿对这个心量控制范畴疑惑。举个例,好比偶这个普通人罗。偶的心量所含盖的,就是偶们这个身体结构所具备的一切。偶的眼睛能看多远,耳朵能听多远,手能触多远,腿能走多远。还包括,我能承受多高多低的温,偶能听到多宽的声谱,能看到多宽光谱,偶能承受多大的压力,能举起多重的事物……等等,偶的心量被表达在身体整个结构上。

这身体结构所表达的心量就是偶的一切观念,比如物质规律是什么,事物间的相关系是什么,墙的硬是多少,水能够溺死人,人需要空气呼吸等等。

但修行者在修行过程中,改变的,正好就是这个观念,只不过修得深的,改变得多,修得浅的,改变得少,但总之是在改变。

偶的手再长,也只能接触到你的身体表面,不能伸出你肚子里面去,因为有身体肌肤和骨骼这样的物质障碍。

可像尤只虎这样的,他的量改变了,对事物的认知观念变了,他的心量不仅仅局限于当初那身体结构所表达的能力范畴了。你的身体肌肤骨骼等等,被他含盖在量中,这些身外事物不再作为障碍,他伸手就能把你身体内的胆结石抓出来,因为对他而言,身体物质障碍是不存在的,胆结石就在眼前,就在手边,伸手可取,和取桌子上的杯子,同理。

他原本不需要洛美拿着他的头发,也能看得够远,可他对于控制太远的事物,把握并不大,因而需要借助一个物,来延长他的控制力。

小聊一下,咱们继续。

尤只虎松了口气,示意她去忙自己的事,不用理会他,洛美却不动,依然坐在原处,尤只虎觉得奇怪,但见她欲言又止,疑道:“洛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洛美吞了一下口水,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道:“这条街街头的旷智树大哥,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因为惊了公主的马,被关在监狱里面,要受十天鞭刑,才能放出来,我很担心他……。”

尤只虎笑道:“你和这位树大哥很熟?你们是情人么?会结婚得么?”

他一边说话,安冬一边忙碌起来,在潜意识场景中设置种种数据关联,道:“旷智树,这个名字感觉有些熟悉,我需要找出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熟悉感觉的原因来。”

洛美并不害羞,反而是立刻喜上眉梢,开心道:“是啊是啊,他出了监狱,我们就会结婚的。”但转眼又忧道:“我就怕鞭刑太痛,把他的身体给打坏了,虽然他是犯了错,可是要打他十天,我也担心他受不了呢。”

尤只虎眯着眼想了一下,道:“你能进监狱去看他么?”洛美点头道:“能够给他送饭。”

尤只虎道:“这个简单,我再送给你几根头发,你交给他,让他不断握在手中,不要扔掉,这十天鞭刑,就算免不了,最少不会痛。”

说着又扯下几根头发交给洛美,洛美欢天喜地地离开了,尤只虎却沮丧道:“这样下去,早晚我的头发要被拔光……。”

他继续躺下来,想着先前交给洛美的那些头发。

由于那头发在洛美身上,那头发又是他量中之事,他的头发替他感受着洛美的身心振动,此刻洛美的视野,立刻就成了他的视野。洛美走到哪里,看向何处,举手投足,都像是他自己在进行,而且就像是以主体人格的姿势,代入了洛美的身体中一般,只是这个人格只负责观察,而并不说话,也不发出指令而已。

洛美走得很快,一路上和熟人打着招待,拐过好几条街道,来到一个站着许多卫兵的入口,低着声对守卫道:“我是来给犯人送饭的。”

尤只虎看着洛美走进监狱,在里面转来转去,来到一间牢房。

里面关着一个上身裸露的健壮男子,一见洛美,立刻喜上眉梢,扑向铁栅,叫道:“阿美!”

尤只虎暗道:“这大概就是旷智树……。”

安冬却道:“奇怪啊,我明明感觉到这个名字好熟悉,可为什么却不到相关的内容呢?一个事物,不可能凭空感到熟悉的呢。”

洛美看了看旷智树身上的血痕,有点想哭,但心中有事,不敢多耽搁,赶紧把饭给他递进去,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饭里面有一个小布袋,装有几根头发,你把头发缠在手指头上,一定要记住这个事啊!只需那几根头发在你身上,就有神保护你!”

旷智树一愣,不知何意,但见洛美不断眨眼,很是着急的样子,便掏出那几根头发来,缠绕在右手无名指上。

他刚一缠好,尤只虎立刻感遭到其身心振动,暗道:“好了,我的能力能够间接通过那几根头发延长过去了。”他本想像操纵木偶一般,带着旷智树间接打破牢笼,可他不想惹事生非,还是选择了低调做事。

那旷智树身体虽然四周都是伤痕,可人长得极为健壮,肌肉鼓胀欲裂,几天的鞭刑让他有点萎靡不振。他一边吃饭,一边和洛美聊着,讲的都是监狱里面的事。

过得一会儿,却见狱卒叫嚷嚷地过来,掀开洛美,将旷智树带出来,推到走道尽头的行刑室,吊在一个架子上,又要开始鞭刑了。

尤只虎暗道:“鞭子好处理,我能够让气流在他身外急速流动,形成防护,可他这么吊着,时间长了,那膀子可受不了。”

他振动巽性,那旷智树身外的空气立刻高速流动起来,行刑的狱卒每一鞭下去,都被气流将鞭子带向一侧,那力极大,次次都带得狱卒险些摔倒,那狱卒觉得脚下总是站不稳,一时奇道:“今天咋了,这身子总不对劲,晃来晃去的,老是站不住,我记得昨夜没喝多少啊。”

尤只虎左顾右盼一会儿,把一张凳子移在床边来,振动巽性,先把凳子做为自己身心的一部分,再将凳子的结构消息,间接延长到旷智树脚下,那旷智树忽然觉得脚下有了支撑,那吊着的痛疼感,立刻消失了。再加上鞭子完全没有打在身上,一时间乐得不得了。

洛美在行刑室外看着他表情变化,知他没有受苦,心中暗喜,忽听尤只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赶紧回家,别太张扬了,要是暴露了,可就不方便了。”

洛美收敛起喜悦,转身离开。

没多久,尤只虎便再见到洛美,笑道:“那旷智树,为什么会惊了公主的马?”

洛美此时非常开心,便道:“他长得很健壮,很能打的,是公主近身侍卫,上次公主外出狩猎,他在前面追打一只野猪,没想到野猪反向公主冲了过去,把公主的马惊了,公主从马上掉下来,摔坏了腿,国王一气之下,把他关起来了。”

尤只虎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就是在想,普通人哪有机会去惊公主的马?呵呵。”

见洛美笑而不语,他便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又开始放松。

他放松的目的,就是要让意识放松,让本有的心,少受观念束缚、以至不受观念压抑。

说到这儿,想起最近有个哥们儿问:“人思考问题的时候,是用脑子在思考,还是用你说的心在思考?反正科学家说了,是用脑子在思考。”

呃,其实偶也说“是用脑子在思考”……只不过,尤只虎前面不是和皮搋子哥说过了嘛,去体验那个“用脑子去思考”的,去体验那个“用眼睛去看”的,去体验“谁在用脑子思考”、“谁在用眼睛去看”。既然有“用脑子在思考”,肯定就有个“用”的主人呗。

别急着回答“当然是我在用脑子罗,这不废话么?”呃,这正好不是废话呢。

若说你在用脑子思考,你说的这个你,是这个身体么?如果是,这身体无一时辰不在变化,哪个才是你用脑子那个?你用的是哪个时段的身体、哪部分变化阶段的脑子在思考?若说是你的身体在用你的脑子,这又是谁在用你的身体来的?这个你或者我,其实是抽象的,是“用”的那个主人的人格化代称,那主人能够叫心,也能够叫其他啥的,不重要,不必把这个代称太认真了呗,更不必把这个作主的,随便人格化、神格化、各种化。

这种事,偶口拙,讲不清楚啦,还是让尤只虎来说比较好,他是实践者,有话语权。

尤只虎意识放松后,安冬就非常活跃。

安冬不断地在潜意识中调用和侧试种种可能性,不同的可能性就代表着不同的观念,不同的观念就代表着不同的境地,代表着不同的能力倾向。

此时天色渐晚,洛美早已在隔屋入睡,安冬正在忙碌,忽听得屋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道:“你真要在这里受生?”又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道:“当初我们在宇宙中自由自由地四周乱跑,多自由,可自从食了地肥后,大家就有了肉身,好几次我都想去找乘风,叫上他一起走,可他每次脱开肉身后,又总再想轮回一次,上瘾了,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在哪个星球呢。其他人也找不到,我又不想一个人离开,还是受身,不然好孤单。”

尤只虎一听此话,立刻警惕起来,立时醒转,专注于门外,那场面立现,只见有两个身影,浑身上下分发着白色的光茫,或飘或走地,正穿门而入。

那身影先穿过洛美所在的房间,又来到他的房间,似乎对屋内的人视而不见,这两人一边飘向尤只虎,其中一人道:“在这里受身也好,前些日子听说英仙座的人,还有好几个星系的人都过来了,说这里将会有一个大事,会提高所有人的意识级别,我们说不定也能受益呢。”

在尤只虎看来,这两人面容被光茫所罩,比较模糊,而他们刚到尤只虎身边,忽然注意到尤只虎在盯着她们,其中一人惊得向后退了一步,道:“这人能看见我们!”

另一人道:“不怕,你看他的光,有黑色在其中,明显受过伤的,不用理会,咱们走。”

说着话,两人间接穿越尤只虎的床,又穿过墙,到其他地方去了。

安冬叫道:“这是鬼魂!”

尤只虎点头道:“好像是,佛教里面讲的中有身,大概就是这个。不过大多数中有身都不会这么清醒的,这两个有点特殊,相当清醒呢。”

安冬道:“刚才她们提到的乘风这个名词,好奇怪,为什么我们会觉得有熟悉感呢?”她又开始在潜意识回忆库中大规模,依然无所收获,越发疑情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