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度被传唤上庭的时候，正是法官开始询问她想要跟谁。

大厅一下子安静下来，都在等着这个少女的回答。

程小悠看着法官，淡淡地开口道：“我想跟着奶奶！”

法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些无奈的开口道：“现在是要对你父母的抚养权归属做出裁定，不是你奶奶，你父母之间，你更愿意和谁在一起生活。”

程小悠抬眼，看了一眼原告席上的苏婉，只见她正目光期待的看着她，双手紧紧的交握在眼前，好像十分的紧张。

而被告席上的戴荣添似乎对这一切已经认命，目光冷淡的看着自己这个并不认可的女儿。对于眼前的一切，已经漠不关心起来。

“我可以弃权吗？”程小悠开口道，似乎对于自己眼前的两个人，都不想去选择。

法官无奈的皱起眉头，开口道：“你弃权的意思是觉得跟着谁都可以是吗？这可是你自己的权利，你要想好！”

程小悠看了一眼听审席上的戴月儿，她对她摇摇头，不让她这样做。把目光又看向了苏婉，意思是让她选苏婉这一边。

程小悠低下了头，再抬起头的时候，伸出手去，指向了苏婉：“我选苏婉！”

程小悠固执的这样说道，不肯喊苏婉叫做妈妈。

法官看着眼前的情形，叹了口气。其实对于程小悠的遭遇，他也已经有了详尽的资料，对于这样争夺抚养权的案件，可以说是前所未有。

苏婉的眸中有道冷芒一闪而过，这个死丫头，居然在法庭里面这样说话，是故意的要落下她的面子么？

戴荣添的眸子里面带上了浓浓的嘲讽，他们两个人生下的这个孩子，还真不像是他们的孩子，固执的令人发指。

“好，我明白了！你可以退席了！”法官也不人心再问她什么，今天就会做出裁定的结果。

程小悠退下去之后，直接坐到了听审席上，戴月儿的旁边。

“你刚才干嘛那样说，你不知道什么后果吗？”戴月儿见到她忍不住的开口警告着她，有些头疼她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的倔强。

“她像我妈妈吗？！”程小悠的声音里面充满了讥讽，看着戴月儿的目光却带着亲近：“你才是我的妈妈！”

“可是法官不这样认为！”戴月儿说着摸摸她的头，开口道：“小悠，人虽然要坚持原则。但是也要知道，有些事，不是我们想怎样就可以怎样的！”

“我知道这些，但是，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我的态度！”程小悠说着看了一眼周围的记者：“就这样装作很亲近的喊着妈妈，这根本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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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悠，你这样的性格，将来会吃亏的！”戴月儿看着她，无奈的说道。

“如果因为怕吃亏就妥协，那样的人生，也没什么意思！”程小悠一脸的倔强，坚持的说道。

【作者题外话】：第一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