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那么的说,聂斌和诸葛欧阳都愣愣地看了看我,然后,诸葛欧阳仍是像个女人似的不舍地、真切地看了看我,问了句:“你丫今天下午真要走?”
聂斌那货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也是十分不舍地瞧着我。
见他们如此,我这心里也是难受至极,但又没辙,不离校也不行了,总不能等学校的保安来轰老子走吧?
没想到三个大老爷们在最后这分别时刻,也是如此的情深深雨蒙蒙……
为了能使这种分别的气氛不那么凝固,我忽然忍痛一乐:“嘿~~~你们俩干毛呀?又不是暂时的分开而已,又不是他|妈永别了,那么低沉干毛呀?”
其实我心里自然是不愿与他们这两色货分开。
见我如此,诸葛欧阳那货也是忍痛地一笑,然后抬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那好吧,高考后,我就给你丫打电话,我们三个来城里聚聚。”
“嗯。”我点了点头。
这时,聂斌那货问个无厘头的问题:“你丫不去教室收拾书本了呀?”
“靠!”我张嘴就回道,“还要那破书本干蛋呀?老子也不上学了。”
“……”
……
中午的时候,诸葛欧阳本想张罗出去找个饭馆,哥三个喝两杯,但是校门口的保安却是又将我们三个给拦住了,说道:“徐泽可以离校,你们两个不能出去!”
气得诸葛欧阳张嘴就是一句:“毛呀,不能一起,那我们还出去干蛋呀?”
保安听着这话不怎么顺耳,便是瞪了诸葛欧阳一眼:“你说啥呢?!!”
见这阵势不对劲,我忙是上前一步,拦住了保安:“好了好了好了,根哥,就当是玩笑了。咱们不是也经常闹着玩嘛。消消气。”
可是这ji叭保安也是蹬鼻子上脸,居然冒了一句:“真是找抽!!!”
他的话刚落音,诸葛欧阳那货就来个偷袭,蒙头一拳打在那保安的鼻梁上,‘嗵!’的一声,打得他猛地往后一仰头,鼻血就流了下来,他忙是捂住鼻子,愤怒地问了句:“谁打的?!!”
“我!”我忙是回道。
因为我不想看到诸葛欧阳和聂斌这两色货跟我一个下场,毕竟还有几天就高考了。
诸葛欧阳见我担下了责任,他忙是说了句:“不是他,就是我打的!”
这时,聂斌那货忙是担心地伸手一把拽着诸葛欧阳的胳膊,给使了个眼色,意思叫他别再闹了。
那ji叭保安又是问了句:“究竟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