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涓涓,秋水隔婵娟(4)(1 / 2)

 红|袖|言|情|小|说“几月不见,臻妃愈发出落的愈发娇美可人了。”予汶深深地看着她,眸光中似有灼灼的火光时隐时现,他似乎意识到了她的不自在,抬手在她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

漓裳的脊背陡然僵直。

予汶了然一笑,“臻妃就这么一直站着吗?”

漓裳抬眸,指着透窗而入的皎月,尴尬一笑,“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予汶推开喜鹊登梅的金丝楠木窗子,凛冽的长风席卷而过,室内的烛火摇晃,滚下千颗烛泪,月光映在残雪之上,是寒意萧萧惨白,何来美感?

他摇摇头,急忙掩了窗子,径自回到贵妃榻上躺着,“月亮有什么好看的!臻妃还是里面坐坐吧。阿紫看见了,定是要怪朕待客不周了。”

漓裳心有余悸,轻轻地应了一声“是”,拿了紫鸢先前绣的那个粉红色“凤穿牡丹”肚兜,在近门处的椅子上坐下。

她细细端详着针脚,挑针漫线,偷偷打量着予汶的动静。

予汶抓着大把的茶叶打进汩汩滚荡的茶水里,身畔侍立的宫婢见状,急忙上前侍候,予汶扬手止住了,“你只管站着,不碍的!朕一个人自娱自乐,倒也有些意趣。”

那宫婢称是,依旧回原处立着。

炭火冉冉,乳白色的雾气不断地吞吐滚动着,予汶的脸陷入蒸腾的水汽中,有些诶朦胧。

片刻之后,予汶执着茶壶将浓黑似墨的茶汤倒进杯中。

他转动着手中的杯子,似是不经意地瞟了漓裳一眼,“臻妃莫不是把朕看成长巷里弄好色登徒子了?”

这一问有些突然,漓裳一怔,放了手中的针线起身福礼,“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