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渊,的名字是廖渊吗?”长发女孩,虽不见官,总显得是个文静的淑女,可头发的微微凌乱驳了这个观点。
女孩没收到应,凑得更近了,“是块木头吗?廖木头?”“嘻嘻”一笑,像是撒娇。
“怎跟木头聊?”廖渊迷迷糊糊了一句话,马上就吵醒了。
“哈,廖队睡着了还话!这说什,说我说的对啊。”是刘瑾的声音,像还有李科在插话,闹哄哄的。
廖渊才从梦里缓过来,揉一下太阳穴缓疲劳,闹的他头疼。
“兄弟们,咱就不能小点声吗?们不见这还有人歇着呢?尤刘瑾,小心我哪难受真拿刀追着砍。”
李科应景地对刘瑾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刘瑾无声地笑了笑。叶柳宿低垂着脑袋,像个局人一样。
“小叶,咱俩出唠会。”廖渊身拉着叶柳宿的手就走,也不忘头瞪李科和刘瑾,“俩就会欺负人是吧?”
叶柳宿还是低垂着头,不说话。
夏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带来了蝉鸣与绿荫,带走了一不美的记忆。
“刚刚怎了?木头是说的?”廖渊擦了台阶,没怎注就坐下了。
叶柳宿轻微地抬头,额碎发挡在眉,不清,“我……可能是为我太闷了。”
“喜欢他们这说吗?”廖渊头要了吵炸了,他不耐烦地抓了几下头发,“如不喜欢,怼,不他们越说越欢。是得融入我们这个集,这个融法给崩骨灰盒里。”
“。”叶柳宿了,他终于抬头着廖渊,眼里有疑问,还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