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天行一皱眉,自己何时习惯这个称呼了。
张玄忽然扬起脸,紧紧盯着马天行:“你说这审判者是不是在集结一批力量。”
放到嘴边的饼干瞬间停顿:“集结力量?”
张玄转身靠着床沿,望着阳台外的天空:“他们先打着正义的幌子召集像小叶的灵能者,再利用木瓜那种小鬼进行小打小闹,牵制政府的灵能者,然后叫小叶盗取僵尸令,是想号令僵尸,那么,他们肯定会有更大的动作!”一定是的,张玄心中笃定地想着。
马天行心中一惊,张玄说地没错,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想除掉四大家族,他们的幕后主使者究竟是谁,他们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看来应该马上通知其他两个家族,让他们尽量不要单独行动。
单独行动?对了,小玄!马天行刚想提醒张玄不要单独行动,突然胸口发闷,咳嗽起来,咳嗽牵动着胸口的断骨,扯痛着,瞬间额头又布满汗丝。
张玄立刻站起,帮马天行顺着背:“是我不好,不该跟你提这些,你该静养,过几天酒叔再来给你接一次,就可以全部接上了。”
“谢谢……”马天行顺着气,胸口的疼痛渐渐减轻,随口问道,“酒叔到底是何方高人?”
张玄嘴角上扬的幅度越来越大,奸笑着:“也有你们马家不知道的人?”
马天行一脸疑惑,摇了摇头。
张玄得意地坐在床沿,双腿盘起,开始手舞足蹈:“话说酒叔可是个厉害的角色。想当年,更是风流倜傥,英俊不凡,堪称现代楚留香!现在你可知道是谁了?”
马天行眨了一下眼睛,惊讶渐渐布满双眸,难道是他?精湛的治愈能力,又有现代楚留香之称,也只有他了,没想到他没死,而是隐世了。
“猜到了?”张玄满意地看着马天行的表情,“没错,他就是木派前长老的儿子,木无偿!”
“可是……他不是……”马天行迟疑着。
“被叫做是吗?哼!”张玄冷冷一哼,“那是被陷害的,酒叔现在之所以嗜酒,就是因为当年的事。当年他根本不会喝酒,却被人灌醉,误闯女弟子的房间,结果,现在的木派只收女弟子。”
“可是酒后乱性也是很有可能的……”酒对男人来说,真是又爱又恨的东西。
张玄一弩嘴:“都怪他自己那一屁股风流债。当时他被誉为现代楚留香,暗恋他的女人数不甚数,但他却未决定,结果,其中一个就决定来个生米煮成熟饭,那个年代,还比较保守,礼教什么很看重。不像现在,所以你和司徒是相当幸福滴。”张玄奸诈地笑着,那神情仿佛在说,你们的女人大大滴。
抬手推在张玄的额头,张玄顺势往后一仰,马天行浅笑道:“瞎想什么啊?”这女人荼毒不清,笑成这样,脑子里肯定没好事!
张玄像个不倒翁,恢复坐姿,没想到自己也有和马天行如此和谐的时候,可随后,就发现不对劲了。只见马天行一开始的浅笑渐渐出现了邪气,眼神也是异常邪恶:“对了,我想起来,那天好像有人说过我和司徒像什么来着?”
背后一阵战栗,心想完了,刚才还觉得他挺好,现在又变成那个记仇的家伙,赶紧摆手:“我开玩笑的,你和司徒当然不是啦,呵呵呵呵……”心虚地干笑着,说实话,确实很像背背。
“恩?”马天行的脑袋略微歪向一边,坏笑着,“我感觉有人在说谎哟。”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张玄做出很严肃的样子,但却隐藏不了深藏的笑意,“司徒这么花,你……”对阿,记得以前也不见马天行身边有女人,即使有姗姗,他也是把她当妹妹看,奇怪,怎么像他这么好的条件,身边会没女人呢?
“我怎么了?”马天行含笑看着张玄,她现在的表情很有趣,小脸微微鼓起,嘴嘟起,眼睛向右上方瞟着,看来脑子里不知又在瞎想什么,忍不住捏住她的鼻子,将她从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中拽回,“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抓不住把柄啊。”
不满地打开马天行的手:“是啊,冰冰,你是不是受过刺激,我从没见过你有女人。还是……”张玄右手轻模自己的下巴,“还是你外面金屋藏娇啊,因为司徒说你从来不带女人回家的。”
额头又是被重重一拍,愠怒的语气中却充满宠爱:“又在瞎说,你以为现在的男人都像你想的那样?司徒又不是**,他不过是欣赏女人而已。不过我的确不轻易带女人回家,所以,我很奇怪……”马天行的双眼微微眯起,变得狭长而魅惑,紧紧盯着张玄。
他忽然正经的语气也让张玄顿时严肃起来,忍不住问道:“奇怪什么?”
双唇微启,只见马天行嘴角上扬,低声说道:“我怎么就把你带回了家……”
心,顿时停止跳动,暗骂自己怎么说起这个话题,表情僵硬在脸上,嘴角抽搐地发出干笑:“呵呵,这个……那个……哈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是吧……我们一起晒太阳啊。”
说罢,跃下床,抚平心中的小鹿,从书房里搬来躺椅和毛毯,放在大床边,午后的阳光温暖舒适。
马天行轻笑着,这个女人还在欺骗他。不过,如果问她是不是因为自己喜欢她,而带回家,她恐怕会吓跑吧。好不容易能像现在这般和谐,可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心急,而将两人的关系又变成以前那样,那种刻意的距离,只会让自己更加心痛。
转移话题,马天行心中暗忖:“对了,我们马家和你们张家到底有什么隔阂?”望着躺在躺椅上的张玄,好奇地问道。
张玄微闭双眼,傻傻地笑着:“其实就是我老爸抢了你老爸的未婚妻,呵呵,我老爸可真厉害!”
“啊?”这个答案实在出乎马天行的意料,没想到那位伯父对爱这么勇敢,难道他就不怕那个张家诅咒?或许正因为伯父是男人,才会如此果敢。那小玄呢?轻轻躺下,侧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是因为那个诅咒,才变得畏首畏尾的吗?呵呵,女孩到底是女孩啊。
所有的爱怜化作温柔,心中的冰山只为她一人融化,轻抬右手,为身边的人掖好毛毯,手停滞在张玄的脸边,轻抚那层微弱的灵光,双眸变得深沉:小玄,你可明白我的心……
感受着马天行的呵护,心沦陷在那片温柔中,他还会爱上自己吗?张玄努力保持平稳的呼吸,可心底的空气却已被抽空,为何明明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却有一丝期盼?好烦哪……<div>